攥在掌心的一元硬幣
天逐漸黑了下來,黑色的夜幕閃著幾縷昏暗的星光,馬路兩旁的房子逐漸籠罩在黑色的靜謐中。屋外席卷著刺骨的寒風。
我在床上輾轉難免眠,傾聽著呼嘯的北風,心卻飛到了白天。我攥著5塊錢來到一處燒烤攤前,街道兩旁的小攤早已擺起了。我隔著玻璃窗往里望,里面擺著各色的燒烤。老板是一個可藹可親的叔叔,身子有些發福,戴著一副文縐縐的`眼睛。老板看來我們幾眼,有瞥向我的弟弟,問:“你們是一起的嗎?”我點了點頭回答:“是的。”弟弟迫不及待的在玻璃上,略帶羞澀地說:“我要這個。”我看著他指著的一串肉,心里盤算著大概要多少錢。弟弟又把手指移到一串東西前。不知我給弟弟兩塊錢夠不夠買這兩樣東西。老板麻利地取出這兩樣燒烤,放進油里,鍋中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我聽著,心里癢癢的,也買了幾串。老板將這幾串燒烤小心翼翼夾了起來。刷上配料,原本無特色的食物瞬間有了“生命”。我咽了咽口水,老板嘴角略微上揚開口說到:“8塊錢。”將裝好燒烤的袋子遞給我們。“什么,幾塊錢?”我詫異的反問,不免有些緊張。我帶了5塊錢,弟弟手上也就2個“銅板”,合起來也就7塊錢。老板說:“8塊錢。”我將手掌攤開,5塊錢臥在我的掌心,又望向弟弟手中的2塊錢。尷尬地回答:“錢不夠了。”時間仿佛停止了,我貌似聞到怒火的味道,老板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老板強扯出一抹笑容:“你們先把7塊給我吧,那一元晚點給好嗎?”我和弟弟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窗外的北風仍在呼嘯,不知什么時候陽光像流水一般從窗外泄了進來。我邁著輕快地步伐走向燒烤攤。
今天的陽光格外燦爛,天空也格外湛藍。
我攥緊了那一元硬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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