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趣事征文
每個人的寒假都不一樣,你的寒假是怎樣度過的?下面就是小編分享的寒假趣事征文,一起來看一下吧。
寒假趣事征文篇一
我記憶的小鎮沒有名山大川,郁郁蔥蔥茂密森林的蒼翠,也沒有奔騰的江河,讓人激情澎湃的氣勢。她只是西部一座很偏遠的古老小鎮。當我還是少年的時候,也就是我剛開始有了夢想的時候,我同學的爺爺,一位飽經滄桑的老人,用傷感、悲戚卻又充滿溫情的語言給我們講述了小鎮并不輝煌,但讓人心酸而又難忘的過去。
倒塌的烽火臺,殘垣斷壁的城墻,證明著小鎮滄桑的歷史;一座座孤墳,一塊塊墓碑,記錄著當年西路軍路過小鎮留下的帶血的痕跡。唯一不變的是坐落在小鎮東、西兩邊的小湖和垂立在西湖邊上那棵蒼老的柳樹。
讓歷史翻開它沉重的一頁:這座繁華的邊貿小鎮,靠著胭脂山的靈氣,險要的地理位置,自古以來便是兵家必爭之地;西漢時期被稱為單于城,是渾邪王前期的駐牧中心。肥美的草原使駿馬膘肥體壯,牛羊成群;城內商販擁擠,商品琳瑯滿目,一派繁榮景象;直至漢武大帝派大將霍去病率軍穿過烏鞘嶺,跨過狐奴河,一路猛沖猛殺,超越焉耆山(又稱焉支山,今甘肅民樂縣東)千余里,殺死匈奴盧胡王、折蘭王,俘虜渾邪王子及相國、都尉等,共殲敵8900多人。一曲“失我胭脂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胭脂山,使我婦女無顏色”的詩句流傳千古,也足以說明匈奴人痛失這片土地的悲切,寄托了人民對這塊熱土的`情深厚意。
千古悠悠的絲綢之路從這里經過,中國人以駝鈴和艱難的徒步拉近了和西方人的距離,同時也促進了小鎮的繁榮和經濟的發展。
在小鎮的東面,過湖再穿越一條小河,由南向北一座光禿禿的小山,像一位剝去了外衣的老人將有些干癟的軀體裸露在外面,唯有點綴的是懸掛在半山腰懸崖峭壁上稀疏的洞口,那是富有智慧和勤勞的小鎮人民,為防備土匪的襲擊,用手工開鑿的為防身之用的另外一處簡陋的家園。里面是一間套一間的小屋;土炕、爐灶,水缸,日常生活一應俱全,還有圈養牲畜的地方。要是萬一有人上來,因不熟悉里面的環境,會掉到天井里自送性命。據說,不出山洞,在里面可以生活幾個月。
當年,經過兩萬五千里長征的西路軍喋血河西,兵塲祁連。數九寒天,紅軍將士們衣衫單薄,有的還光著腳。槍傷、刀傷流著血,凍傷的瘡疤流著膿。有一位四川籍的女戰士,她把自己僅有的一雙鞋送給了一位比她更小的戰士,而她的雙腳在出扁都口時被柳柴刺傷,受凍后傷口感染化膿,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但她仍然照顧著傷員,從很深的井里把一桶桶的水提上來,在冰冷的水中為傷員洗繃帶、衣物。一邊干活一邊唱歌,“送郎當紅軍……”歌聲清脆甜美。她為小鎮分娩的婦女接生,為生病的老人看病,幫房東擔水、燒火。小鎮的人被她的歌聲感染著,為她樂觀的態度感動著。她被小鎮的人們稱為“百靈鳥”。
一天深夜,從扁都口吹來的寒風卷著滿天飛舞的大雪,使小鎮的人們不愿邁出家門。“呼、呼、呼”的風聲夾著“汪、汪、汪”的狗叫聲,讓人毛骨悚然。一陣“嘚、嘚、嘚”的馬蹄聲由遠而近,打破了黑夜的寧靜,有警覺的人們驚呼大叫“馬家隊伍的騎兵來了”。頓時,哭聲、喊聲連成一片,小鎮陷入在一片混亂中。馬步芳的騎兵手握大刀,腳蹬皮靴,挨門挨戶搜查紅軍傷員。能轉移走的都進了山洞,來不及轉移的被藏在柴草垛中,或是地窖里。“百靈鳥”在房東的幫助下,將3名重傷員藏在地窖里,而她沒來得及藏身被趕到小鎮中央的臺子下面,搜出的紅軍被捆綁著,然后用繩子再把他們連在一起,房東們則被反綁著吊在柱子上,用皮鞭使勁地抽打,一聲聲的慘叫,一陣陣的嚎啕,使小鎮的黑夜更加恐怖。“百靈鳥”的房東大爺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老奶奶也被拉在雪地里,一層層的給扒著衣服……“小百靈”實在看不下去了,撲過去用身體護住老奶奶。這時,一位滿臉腮胡,雙眼含著殺機,腰間挎著盒子槍的人走過來,雙手舉起大刀照小百靈的頭劈了下去……噴涌而出鮮血濺到馬匪們的身上、臉上,小鎮的人實在看不下去了,有人蒙住自己的雙眼,蹲在地上失聲痛哭,劊子手更加瘋狂了,用極其殘忍的手段折磨傷員,他們把傷員的雙手用繩子套住拴在馬的尾巴上,馬被打得狂奔亂跳,許多戰士就這樣被活活拖死……
雪下得更大了,盤旋在小鎮天空的貓頭鷹不停的哀鳴著,坐落在小鎮北面的城隍廟,是給予小鎮人極大精神寄托最圣潔的殿堂,歷代的小鎮人平時用最虔誠的心情供奉廟堂的各路圣賢,祈求富貴,以保平安。但此時,任何神仙也顯示不了威嚴,無力保護這些善良的人們遭此劫難,只有廟頂懸掛著的那幾盞風鈴,在寒風中發出沉重的響聲。
巍巍祁連迎先烈千里河西蕩英魂
一曲悲壯的挽歌唱響了中國,英烈們的鮮血灑在了河西大地上,染紅了小鎮潔白的雪地。
在小鎮人民的幫助下,藏身于山洞之中的部分傷員,經過幾個月的精心醫治和調養,許多人重返沙場,參加了殘酷而又悲壯的高臺戰役和倪家營守衛戰。在小鎮人的心里,那段沉痛的歷史已由遙遠而成為記憶,滄海桑田,小鎮人換了一茬又一茬,但那份情深似海的友誼永世長存。
如今,象征小鎮人脊梁的小土山依舊,西湖依在,傍依在湖邊上的那棵見證過小鎮歷史的柳樹依然垂立;東湖未變,湖周圍那些不知名的小草仍然是迎著春夏來,隨著秋冬去。
昔日破舊的柴草房,今天變成了瓷磚大瓦房。街道兩邊是整齊的商鋪,小鎮依然是一派繁忙熱鬧的景象。
勞作在這片土地上的人民繁衍著一代又一代,仍然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辛勤耕耘著他們在黑土地上的生活。
寒假趣事征文篇二
小年夜的前一天,我跟爸爸媽媽一起去武進寨橋看望姨婆。吃過午飯后,我在姨婆家樓上看電視,突然,從樓下傳來一陣聲嘶力竭的嚎叫聲——“咕哩……咕哩……”。我立刻三步化作兩步,飛快地跑到了樓下,只見在后屋豬圈門口有一位叔叔正用一鐵鉤鉤住了一頭大白豬的耳根使勁地往外拖,另一位叔叔則抓住豬的尾巴往外提,不一會兒,那頭大白豬就被他們拖到了門口的水泥場上。這時旁邊又有幾位叔叔前來幫忙,只見幾位叔叔兩個抓前腳,兩個抓后腳,一個楸尾巴,一個提耳朵,“嘿”地一聲齊吼,一下子就把豬抬了起來,并把它摁在了一張早已準備好的長凳上。這時,大白豬開始拼命地掙扎起來,并使出渾身的勁又蹬又踢,一邊敞開喉嚨死命地嚎叫,那聲音仿佛是在求救,聽起來真是凄慘!我立刻問旁邊的爸爸:“爸爸,他們要干什么?”爸爸說:“這是宰年豬,是我們農村過年的習俗,以前我們家也宰年豬,只是現在拆遷后沒地方養豬了……。”
“把塑料盆移過來點,在里面放點鹽和油……”這時按著豬頭的那位叔叔吩咐著旁邊的人(后來我知道他就是屠夫),只見他左手捂住豬的嘴巴,右手從旁邊的工具箱里拿出了一把一尺多長、明晃晃的尖刀,接著他往刀刃上吐了一口唾沫,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他一刀刺向了大白豬的咽喉,然后又擰了一下便拔出了刀子。只聽“噗”的一聲,一股冒著熱氣和帶著腥味的豬血便“嘩嘩嘩”如泉水般的涌了出來,流進了準備好的塑料盆里,然后那位叔叔再用右手捏住刀尖,用刀柄不停地攪拌著流進盆里的鮮血。后來聽爸爸說這是為了防止豬血立刻凝固。
“師父,你真是好手藝,做到了一刀‘斃命’……”一位村民稱贊道。爸爸告訴我,這是殺豬人的規矩,師傅殺豬時必須是一刀致命,這樣這戶人家來年才會順心如意。
豬血放完后,大白豬的頭和四肢變得越來越焉,嚎叫聲漸漸地變成了哼哼聲,最后“呼哧、呼哧”的輕輕喊了幾聲后,就停止了呼吸。接著,屠夫叔叔就給豬吹氣,他先用刀在豬的后腿上割開一塊皮,用一根圓頭的直鐵條從割口處捅進去,把豬的背兩邊都捅到通。然后那位叔叔捏起割口,鼓起腮幫,費力往豬皮里吹氣。不一會兒,大白豬就被吹得滾圓滾圓的,叔叔覺得差不多了,便用一根繩子將割口扎牢實,松了手用木棒將豬全身狠狠捶打一通,使氣貫通到豬的全身,聽爸爸說這是為了便于刮毛。
接下來就是燙豬和刮毛,幾位叔叔把豬抬進了一個大鐵鍋(農村上稱它為浴鍋),屠夫叔叔一邊不停地翻轉著豬,以免燙爛豬皮,一邊用一個大型的刀片刮豬毛。不一會兒,大白豬身上就變得無比的光白,也顯得更肥了。
緊接著就是給豬開膛破肚,叔叔先將豬腦袋割下來,用一根鐵鉤將豬掛在梯子上,剖開肚子之后,取出心臟、肝、小腸、大腸……。
晚飯的時候,姨婆給我們做了一頓“全豬宴”,食材都來自這頭大白豬,什么炒豬心啦、炒豬肝啦、紅燒豬蹄啦……,做了滿滿的一桌。
于是,我們兩家人圍坐在一起,品著姨婆自家釀的米酒,啃著又香又嫩的年豬肉,年味又濃了幾分,這也許就是春節的前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