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暑假隨筆
晨曦:是回老家的第一天早晨,熟悉又有點陌生的雞犬相吠,那從門縫里硬擠進來的一縷陽光,調皮的在我臉蛋上跳著無規律的舞蹈,它的透明身子還略帶一點點泥土的芬芳,感覺美妙極了,用手擋住著調皮的小家伙,卻怎么也無法讓著淘氣的小家伙離開我的身子,不情愿地做起來,眼睛仍然閉著,耳朵里傳進一聲鼾聲,那份溫馨似又籠罩著我全身,繼續躺下,翻個身子睡下了。
早上:是已經從夢中清醒的時候,品著剛泡好的茶,淡綠色的茶水被銀色的湯勺攪帶著,那往上飄著裙子旋轉飛升的水汽正擺弄著脫俗的舞姿,變幻多姿,令人嘆為觀止,一團毛絨絨黑白相間的小貓讓白邁著優雅地貓步,慢慢的向我走來,讓白這名字的由來就是因為他的身上黑毛多,白毛少,我喜歡白色純貓,所以讓白顧名思義讓白讓白讓黑色變白吧!讓白超臭美,每有一塊能照出它自己完美身姿時總停下來照照,擺弄擺弄它那身上的幾根小毛,它也極喜歡靠近我的腳邊,蹭一蹭,我也經常用手撫它的脖子,它就往我手上蹭。家里的兄弟姐妹們也極喜歡它。幾天下來算是混熟了,叫一聲:“Come on讓白!”它雖是跑,卻又如飛燕般輕盈優雅,居然有一次走著貓步被石頭絆著摔了好幾圈,那形象不知被哪位幽默的弟弟驚呼:“瘋婆子”然后全場轟然大笑,從那之后,這小讓白躲了可位兄弟姐妹們好幾天。后來還是姐姐心細拿著幾塊魚肉才起效,我們當然趕緊到廚房拿上好肉,它才理我們。
中午:吃著午餐的時候,不知誰先開頭,搶了表弟好幾塊肉,小表妹也開動搶起老幺弟弟的菜,老幺弟弟鼓著兩個腮幫子,低語了一句沒聽明白的話就搶起各位的,不服輸的眾人開始了“奪菜大賽”最好笑的是,有的弟弟妹妹們到最后居然爬上了餐桌,臉上掛著幾葉青菜,滿嘴塞得鼓鼓的,那雙油手還不甘落后的往盤子里抓,活生生的“大青蛙”大人們一回來,看到這幅情景,那臉上不知是想哭還是想笑;還有一位叔叔肚子發出了抗議,“咕嚕咕嚕”亂叫,能有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下午:是吃過午飯后,大概一、二點時就驗證了那句古話:天有不測風云,善變的天氣,連說都不說就下大雨,還是在咱們太陽公公的眼皮底下做小動作,真是有多大膽就有多大膽。,妹妹突然跑出去,我想都沒想就舉把傘要去把她抱回來,一深一淺地淌在泥路上,一腳拔出來糊滿了黃泥,再一淌水,又被沖白了。拉著妹妹嬌嫩的小手,一拉就進入傘下,雨絲濺起泥土的芳香,一點點在葉子上,顫起它們的輕舞:哭泣的花朵,洗臉的小樹,正等著雨后陽光照耀的瞬間,散發它們獨特的美。
晚上:睡覺,寧靜的夜,散發著一種靜謐的美,使人心靈平靜,那閃爍的星星似眼睛,讓你不由得深陷其中,伴它入夢,夜是那么的溫柔。
篇二:同學少年多不見(暑假隨筆)
走的時候,我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臉頰——似乎確切地知道自己瘦了,雖然不過是一點點,但是相貌大概是要叫別人認不出了吧。空氣中似乎蔓延著一種久違的、但卻不忍重逢的氣息——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總之,絲毫沒有預期的欣喜罷了。我的足尖像是穿梭在云端霧里,踩著虛無縹緲的淡然與無奈。 還是在那個拐角,陽光灑落在我的肩膀。她從對面的巷子里奔出來,手上的自行車鑰匙也是一年多前的那一把;她那輛足足有26寸的自行車躺在梧桐樹的濃蔭下,安靜如故。只是她并不陌生,個子也像是昨天的個子,舉手投足一如往昔——因為我們同學了七年,還有幼稚園里的三年鄰班。她還是那樣招呼,從后面拍你的肩,微微的疼痛倒像是在喚醒某些歲月的記憶。于是,那條不寬的馬路上,我們并肩而行——她似乎比我高得多,我的身體在平跟鞋上踏著絲絲的卑微——或許單純是因為身高的緣故。 住在舊式的社區里有個好處——每一條并排的弄堂里都住著熟人,不時有人從窗子里探出頭來看看你,喚你的名字。我們昔日的同學卻大都搬了家,窗戶里探出的腦袋往往也只是惘然的目光。我們就這樣混混沌沌地走到了校門。人還不多,只有幾個男生在那里拉扯、談笑,似乎也無心與我們說什么。 走進老師的辦公室,只見幾個女生圍著老師的辦公桌放肆地笑,宛若當年。我忽然覺得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噎住了——一直渴望釋放的心扉,如今卻自己掩上了。同過去一樣,我始終有一顆淡泊的心——隨著時間流逝,它已經悄悄形成了一種潛在的氣質,讓我顯得安靜、謙卑,有棱有角卻不露鋒芒。我不愿接近人群,以至那些人似乎都沒有意識到我的存在,直到老師發現了我。意料之中,老師很直白地問我,期末考得怎么樣?我點點頭又搖搖頭:“不太好,我們沒有排名的。”邊上有同校的人說:“她太謙虛了,她成績很好的。”老師看看我說:“你們學校那幾個保送北大的,你知道不?我們學校畢業的就好幾個,有一個人還和我們結過對子。”“上屆學生會主席,我知道。”我還記得她。“等著你們的這一天!”老師笑了。我沒有笑,只覺得心頭微微一顫:目標沒有給我絲毫的明朗,眼前依舊是迷惘的前途。 我所希冀的一幕始終沒有出現,昔日的好友都沒有來。大概是學校上課的緣故吧,我試圖安慰自己。和她坐在去城西的車上時,我看見汽車反光鏡中兩張表情迥異的臉。她的眉梢微微揚起,臉龐上淡淡的紅暈——她似乎欣喜卻又略帶羞澀,倒像是逃逸 在時空之外的精靈,享受著片刻的閑適。而我呢,我的臉上掩蓋著虛偽的歡顏,內心的無奈與惘然卻顯得欲蓋彌彰——第一次,我感到自己的面目可憎,正如我那糾纏不清的多重性格。窗外,夜晚的酒綠燈紅似乎提前降臨,把城市的繁華渲染得紙醉金迷。窈窕霓裳,急管繁弦,隱約讓人如履夢境——對我來說,這卻是可怕的夢魘。我是害怕空閑的人,更是害怕頹廢的人,而看見身旁那些目光驚艷同窗時,我的恐懼,卻驟然變成了冷冰冰的嘆息。我用手肘輕輕推推她——“我們就要去這樣的地方?”“對啊,下午我們去唱歌。”她說。 目的地到了,但我卻沒有進去,只是佇立在門口——在喧鬧的音樂聲中,我忽然覺得自己和周圍的一切是多么格格不入。溜冰場上女生的尖叫,游戲廳里上下跳躍的燈光……我閉上眼,試圖尋找那個我思戀著的少年時代。那個寧靜的校園里,紫藤彎彎,纏繞著石廊,撒下她厚實的綠裙子——追逐嬉戲的我們,似乎可以忘卻時間的變遷。可是,如今,喧囂的世事早已湮沒了當年。 我向老師道了別,一個人漫步在七月的街頭。恍惚間,我依舊踩著虛無縹緲的淡然與無奈。只是,我的心中,已多了一分釋然。嘆息之余,我忽然發現,孤獨與清冷或許才是我的歸宿。故人不見,倒也輕松自在——正如他們中的許多人見了我,亦有未被認出的僥幸。正是:同學少年多不“見”,五陵裘馬自輕肥!
篇三:七月流年(暑假隨筆)
從上學期的最后一個月起,我忽然發現自己對于假期有一種恐懼。我開始每天計算假期和我的距離——一天天拉近,一天天帶著我的寂寞降臨。遺憾的是,這種工作幾乎可以說是徒勞。考試結束后,有人對我說,煎熬的日子總算過去;而我無語,因為對我來說,這種生活方才開始。 七月是個頹廢的季節,至少對于我來說。正如身不離鞍的軍人一旦髀肉復生,倒有了“日月蹉跎,老將至矣”的嘆息——我未老,卻惟恐心境先衰。賦閑之時,未免讓我黯然神傷……流年似水,我不曾希冀過生命的圓滿;歲月如梭,我卻有靈魂中對消逝的感嘆。因為性情,因為某些寫在命運中的東西——我是命運最忠誠的信奉者,而命運對我的安排,恰恰是因情感而生,因信念而生。也正是這種并不單純的性格,讓我對于生活有一種難以言明的迷惘的情感——我往往受到事物的牽絆,就像七月,時間過得分外快卻又分外慢。“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這是千百年前古人的嘆息——這也難怪有人“終日昏昏醉夢間”,只愿“偷得浮生半日閑”了。可惜的是,我“偷”得半月之閑,卻終日昏昏,恍然如夢。然而,最難耐的卻是寂寞。 平日里,雖無人傾訴,但因為忙,總是無暇顧及。假期,開始幾天尚算愜意,趕場子似地奔波于諸親友家,人多雖噪,卻也不覺著孤獨。后來,靜下心告訴自己要開始一種新的生活時,卻驀然發現自己靈魂的空虛——這樣年齡的人或許是最需要傾訴的,但我只能空對鏡中之人,看著自己依然稚氣的臉龐一天天蒙上寂寥的感傷。“真是面目可憎,”我想,“雖然塵埃是神對凡間的一種悲憫。”如果童真可以永恒,我希望把它放在心里。可是,我的心卻有一種不屬于自己年齡的憔悴之感。因為寂寞,因為一種無法詮釋的空虛。 有人說,年華是生命的路,靈魂是生命的車,信念是生命的輪。現在,我的路是平坦的,我的車卻是危險的。輪子不能嵌入地表,正如信念無法滲入命運,靈魂亦無法完善。也許,我正等著一條泥濘的道路,等待它去磨礪我的車輪;我正等著一場風雨的洗禮,等待它去沖刷我的迷惘;我正等著一次命運的搏擊,等待它去……不!決不是惘然等待——十幾日來,終日昏昏,只因心中那架天平傾向于情感的牽絆;黯然神傷,只因單純希冀于溫柔的夢綺,而忽視了信念與精神的價值。 流年七月,本是精神可逾越的痛,卻化作了更多不該的感傷。過去分分秒秒的罪惡,也許需要靈魂去救贖。時光消逝,堅忍的心不需要嘆息——也許,它更需要一點鼓勵,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這樣想著,忽然覺得七月也并不是那 樣面目可憎。我想,如果說七月是頹廢的,不如說七月的我曾經是頹廢的。同樣,如果說時光是稍縱即逝的,不如說我們的生命是稍縱即逝的……流年,只是人們對永恒的背影所留下的嘆息;而對于靈魂來說,它最偉大的地方就在于逾越時間,逾越我們對消逝的無奈。
篇四:暑假隨筆
暑假總是學生們喜歡的,因為它放假的時間長,而且每天可以睡懶覺,玩游戲。
這個暑假我沒有作業,因為我要升初中了。沒有作業的暑假照理來說應該是人們喜歡的,可我總覺得每天都過得非常空虛,似乎總是缺了什么,有可能是作業吧,因為以前我必須做了作業才能玩電腦,因為有了作業我才會有動力。可現在我卻是沒了那種沖勁,連電腦都玩膩了,每天都是練練自行車,看看書,玩玩電腦,看看電視,生活總是一成不變。真懷念以前的小學生活,每天都是繽紛多彩的,有喜有憂,有笑有淚,除了突擊檢查和每天早上都要6點起床以外。
真懷念以前的小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