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雨夜淚濺小荷翻作文
綿綿的燈火,輕柔的雨滴,稚嫩的少年,淚映淚,玉殞香消。
——題記
是去年的七夕,兩人相識。她身穿白色的T恤,一條白色的緊身牛仔褲,一雙白色的平底鞋,手腕上松松的一塊白色手表,甚至連頭頂的發卡也是白色的。看了,給人感覺一種神圣高潔的氣魄。她騎車經過一個水洼,飛速轉動的車輪因為她歡快的心而轉動的飛快。于是,雨水濺了正經過的他一身。
他笑笑。
后來,她說,他笑的真靦腆。
當時她抱歉的笑笑。
無巧不成書,兩人當天又在圖書館相遇。兩人同時看中一本《懺悔錄》。
她說:你看吧,剛才真不好意思。
他說:你看吧,其實我已經看過了。
其實他沒看過。
于是,兩次有緣的相遇,使他們都感到很巧。兩人在圖書館里,像是搭訕一樣的閑談起來。后來,兩人越聊越投機,她聽到他講的趣事,笑出了聲。這個時候,圖書館靜的出奇,圖書管理員小聲提醒他們小聲點。他尷尬的說‘對不起’,她一失手捂著嘴,撲哧撲哧的笑,另一只手像是空中飛舞的小鳥,向圖書管理員擺擺,像是道歉,又像是控制自己的情緒。
他聽到這個管理員對另一個管理員說:現在的小孩這么小年紀就知道哄女孩子開心。
他感到很尷尬。
他把《懺悔錄》擱到書架上,離開了圖書館。
他就是這么一個人,自尊心超強,或許別人沒有惡意,他也是氣鼓鼓的。
他剛走下樓梯,就聽見后面傳來:“踏踏踏”的追趕聲。
是她。
她很霸道的把書向他手里一扔,說道:我說過了,這本書讓你看,算是向你賠禮道歉啦!
他笑笑,接了過來。
這一次,他主動地問:“你叫什么名字?”
她一撅嘴,將了他一軍:你不知道,隨便問女生的姓名等問題是很不紳士的行為嗎?
他站在那里,撓撓頭,臉刷的紅了。
走到女生的自行車旁。
呀!
她叫道。
后車輪不知被那個調皮鬼用柳樹枝將輪軸給密密匝匝的穿了幾穿。露出來的兩個樹枝頭上還綴著幾片綠葉在風中搖曳著。
她蹲下身,伸出手撥弄了幾下。然后就抬起頭看著頭看著他。
他那時候在發呆。
他覺得這個女孩長得挺好看。高高的鼻梁,紅紅的嘴巴真像薄薄的兩片花瓣,一頭烏發不知道為什么沒有綁好,只是很簡單的彎個圈,一只純白色的蝴蝶型發卡,真的像是一只蝴蝶駐足在了這個女孩的頭發上。一雙大眼睛里滿是靈氣,眼珠就像黑葡萄。
他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女孩一直在瞪著他。
她站起來沖著他的胸口擂了一拳。
他終于回過神來了。他也覺得剛才自己很失態,尷尬地問:干嘛?
她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指著他的鼻梁:你傻了還是呆了?沒受過啟蒙教育啊?!在這個時候,男生就應該幫助女生。你見過女生修車的嗎?
哦。他蹲下身,又隨手從地上拾起一根樹枝,兩手忙活著。
他很白、很瘦,因為他崇尚“生命在于靜止”。但很俊朗。所以,他是一副文縐縐的模樣。但他卻喜歡跳街舞。鼻梁上戴著一副黑色的眼鏡。
呼~他出了一口氣。還好這不算大問題,否則,他是絕對不會修理的。
他一抬頭,看見她坐在一邊的臺階上,有滋有味的吃冰棒。手里還拿著一根。
她看見他像是修完了,從臺階上跳下來,問:好了?
他點點頭。
嘿,接著!她把手里的'另一根冰棒扔了過去。
他的反應很遲鈍,只覺得一個東西飛了過來,不但沒接,還似乎閃了一下。
冰棒掉在了地上。
冰棒的包裝紙本來就因為遇熱而結上了一層水霧,又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所以,便粉身碎骨,臟兮兮的了。
她做了一個擦汗的動作。
他又笑了,笑得很大聲。
他自己買了一只,和她一起坐在臺階上,聊天。
這一次,他學乖了,其實他本來就很注重紳士風度。又被她罵了一頓,便沒有問女孩名字之類的一些問題。但她反而先說:我叫張雨晴。你呢?
于溯。
兩人就背靠背的吃冰棒,從自然天象說到人生哲理。
之前掉到地上的冰棒旁聚攏了一堆螞蟻。
兩人彼此都有了了解。于溯是單身家庭中的孩子,和爸爸在一起。雨晴喜歡晚上去逛小吃街等等,兩人聊了很多。但當雨晴問起為什么于溯的爸爸媽媽離婚的時候,于溯沒有回答。
雨晴知趣的沒有再問下去。
當天晚上,雨晴帶于溯去小吃街吃美食。于溯因為是爸爸照顧,兩個男子漢在一起的生活隨便程度可想而知。于溯幾乎天天吃方便食品,不是家里經濟拮據,而是不會做。他又不是太喜歡出去,所以天天和方便食品作伴。什么牌子的方便面好吃,什么牌子的熱干面里有幾個調味包,他都一清二楚。吃了那么多的方便食品,于溯感覺自己都被“方便”了。
一邊吃一邊說。
你有什么愛好啊?
街舞。
什么?
有問題?
你教我好不好?
我自學,不專業。
什么?
有問題?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