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放學時,班主任突然讓我和一個同學換座位,新同桌是一個女生。我和以前的同桌相處得很好,突然間要“各奔東西”,當時的心情可想而知。
那天的陽光懶散地射進了窗子里,刺到了我的眼睛。
第二天,我和她正式開始了我們第一天的同桌生活。我不愿和她說話,因為自己有些傷心。但我又何曾想過,我是不是也拆散了她和她的同桌呢?那么我有什么權利生氣呢?美術課上,她沒帶書,我們倆便趴在了我的書上。
時間是可以沖淡一切的,我漸漸和她變得要好起來,都是女生嘛。我的修正帶壞了,她有這方面的經驗,就幫我修。我的修正帶壞過三次,都是她在課間很費勁地給我修好的,這讓我很感激她。
可是,我們也有煩的時候。她的英語很差,一周有三個早晨,她都不和我說話,只是埋頭背英語,應付早自習的聽寫。她那種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背、一遍一遍寫的方法,實在是不行啊。我想告訴她應該怎樣學,但她不理我,還差五分鐘了,beautiful還沒完,B-B-A-U-T-I-F-U-L。
她念念有詞,這時,我就丟下一句話:“你實在是笨得響啊!”我們一起進行對話練習,她實在是讓我難以忍受,她說起來結結巴巴,每次,我都不能舉手,因為有她拖我后腿,這是我和她惟一的煩惱事,最后我倒不安了起來,一個勁地問她:“會不會發音啊?”“數學題懂了嗎?”這下輪到她煩我了。
我們常在一起談論關于文學的事。有一次翻她看過的《家》,發現好些句子,她都勾了。她還對我說:“我覺得巴金的序言寫得真好。”《家》很久以前我看過,但看得很粗,哪記得什么序言?從此,開始佩服她。
她喜歡寫作文,寫小說,并且在我們班很出色。語文老師總是讓六個人討論作文,然后推選出一個在班上讀。有時我的作文就選上了,但多半還是讓我們組的那個小弟弟讀了,這就把她的作文擠了下來,難以見天日,盡管有些篇目寫得不錯。有一次,我堅持要她去讀,那男孩卻很固執,于是我說:“你讀了多少次了,她的作文不見得比你差嘛!”但最后,上去的還是那個男孩。
她很體貼人,我在期末考試前夕,被各種事攪得一團糟,以至于沒有信心拿第一。在那段最難、最困惑的日子里,是她給了我勇氣。她寫給我的那張句子不怎么通的字條,便是最好的證據:First永遠isyou!
后來,座位又換了。她不是我的同桌了,但我總是難以忘記我和她一起走過的日子。
曾經的同桌,你是否也在懷念我們一起輕輕走過的那段陽光燦爛的日子?
輕輕與你走過作文
風走了,雨停了,是誰曾從我身邊走過呢?
春意盎然,我漫步河堤,看那一片桃紅柳綠,草色青青的景象,心中不禁泛起了陣陣漣漪:草是多么的頑強啊!“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種奮發向上,堅韌不拔的毅力使我贊嘆。草雖然很平凡,但卻有廣闊的胸懷與無私的美德,這不是我們該擁有的嗎?
夏日炎炎,我凝視著水平如鏡的湖面。荷花開得正旺,一朵朵盛開著在風中搖曳。荷自古以來就是清麗脫俗的,她出淤泥而不染,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妙齡少女。“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是它的真實寫照。我不禁深有感觸:即使是生長在惡劣的環境之中,也能保持自己原有的風貌,可謂難得。
秋風蕭瑟,落葉紛飛,滿山的楓葉紅得像火,似乎要把天地吞噬。一陣秋風拂過,湖面上頓時變得波光粼粼。兩岸的花草已然枯萎,只剩四季常青的松樹挺著筆直的身板,屹立在天地之間。他那偉岸般的身軀,使我對他充滿了深深的贊美之情。這中間還夾雜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冬雪紛飛,漫天飛舞的鵝毛大雪,在空中翩翩起舞,那輕盈的舞姿,靈動的肢體,都在訴說著雪的另一種美。茫茫白雪之中,梅花顯得尤為特別,纖細的,柔弱的,貞潔的,傲骨的。看上去很弱小,但實際上它卻有一股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冷傲。“梅需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這樣的梅花,怎能令你不愛上它?
風走了,雨停了,輕輕走過。
輕輕與你走過作文
不是每滴淚光都寂寞不是每片花瓣都寂寞
不是每次付出都值得不是每份情感都執著
彼時的快樂此刻已迷離撲朔
你,在我心里輕輕走過
第一朵梨花綻放在寂靜的角落
旋轉八音盒歌唱者彼時的承諾
指尖的歲月帶走了幽暗的花朵
冰涼的液體滴落在離傷的愛河
別忘了最初的承諾
有風雨一起走過
凋零的朵朵櫻花
演繹著悲歡離合
那夜的皎潔月色
勾勒不出輪廓
總是擦肩而過
帶著淡淡的不舍
別了你永遠都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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