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曾經那些遺忘的、失去的、有的、沒的……一些人,一些事,總殘留在記憶的最深處……真是一場無盡的懷念……
篇一:無盡的懷念和期盼
迎著日出,送走晚霞。多少的日子,我披星戴月獨自上學。滿以為用勤奮換來的成績會搏得爺爺的笑臉。然而,我每次的滿腔的熱情只能遭到他冷漠的相待。盡管我做好他所安排的所有的事,但我卻得不到半句獎賞,這對于一個處于叛逆期的女孩而言是無法理解的。得不到任何安慰來撫平“傷口”,找不到誰的肩膀可以讓我依靠著哭泣。心靈的“傷痛”與外界的“沖擊”已足夠讓我心力交瘁。夜深人靜,只有陣陣晚風擁抱著我,讓黑暗無情地把我吞噬。因得不到理解,我只能躲在自己的世界里,讓淚水把我淹沒。在淚水中洗滌的青春,這不是我想要的。
自打我七、八歲的時候,我的父母就雙雙離我至遠地打工糊口。我知道他們的迫不得已,更能理解他們的艱辛。就因為如此,我注定與思念、期盼為伴。每當看見鄰家小孩在父母懷里撒嬌時,我的心有多酸,有多么的羨慕不言而喻。別人能得到許多的快樂與溫暖,我只能蜷縮在寒冷的冬天里獨自落淚。同齡孩子的哭與笑都可和父母分享,我卻只能找到一位叫做“堅強”的朋友,來安慰自己。多少個日日夜夜我都只能活在追憶中,用流淌成河的眼淚來證明我的思念。多少的睡夢里,我都呼喊:我的爸爸、媽媽回來了。我醒了,夢破了。作為一個孩子,我希望得到至親的人的愛與關懷,渴望父母能伴自己成長。這樣看似簡單而明了的愿望,對于別人而言是可喚之來,喚之去的,但對于我來說那是渺茫的。它只能永遠地沉浸在時間的長河中,成為我永遠的期盼。沒有父母的陪伴就好像沒有一切:耳邊沒有母親輕柔布和藹的叮囑;眼前沒有父親慈祥的面孔,只有那孤寂常伴我的身邊。無盡的思念和期盼,這不是我想要的。
篇二:懷念守望我的他
如果你是我眼中的一滴淚,那么我永遠都不會哭,因為我怕失去你!
曾經那些遺忘的、失去的、有的、沒的……一些人,一些事,總殘留在記憶的最深處。
欲哭無淚的感覺是難受的,眼淚的存在,只是為了證明悲傷不是一場幻覺!
在這寒冷的刮風的季節,淚在眼眶中始終不肯滑落,思念也隨風飄向了遙遠的天堂。
以前看過一句話:“原來只要是分開了的人,不論原來多么熟悉,也會慢慢變得疏遠。”我不以為然,分開了的人,即使是陰陽相隔,即使會疏遠,但只要心在一起,,永遠也不會陌生!
我不哭,因為我堅強!眼淚不流出,因為它了解我,它知道我是堅強的,寧愿流血也不流淚的!現在,此刻,我希望眼淚可以流出,即使是一滴也好,載著我的思念,載著我的愛,載著我的祝福蒸發。隨空氣駛向遙遠的天堂,讓守望我的那顆星收到我真摯的祝福!
我渴望此時流出一滴淚,把所有的委屈都遺忘。
我渴望此時流出一滴淚,載著我的思念飄向遠方。
我渴望此時流出一滴淚,載著我的祝福升入天堂。
我渴望此時流出一滴淚,把壓抑自己的困惑釋放出來。
我渴望此時流出一滴淚,證明自己其實沒有那么堅強,只是為了讓身邊的人快樂,所以才掩飾悲傷對他們笑。自己一直在假裝堅強,好累好累……
只要這一刻,我愛的都在我身邊,這樣就好了!
所有的悲傷,總會留下一絲歡樂的線索。
所有的遺憾,總會留下一處完美的角落。
淚,不知不覺從眼角滑落……
淚,載著我的思念駛向遠方,載著我的祝福升入天堂,帶給那個我想忘卻永遠也忘不了的人……
篇三:懷念
爺爺走了……這句簡單卻又復雜的言語在二零零七年八月三日在我心里猶如覆起千層巨浪,一直在撞擊著我最敏感脆弱的神經。
不相信,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這一定是我做的一場噩夢,哪天凌晨還在睡夢中的我就隱隱約約聽見父母收拾衣物發出的聲響,在萬籟俱寂的黑夜里顯得格外清晰與刺耳,刺激著我那尚未歇息的的耳膜。不知過了多久,母親悄無聲息來到我的床頭,念叨了一句:“爺爺走了……”在與父親收拾了一些日常用品后,匆忙出門,消失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里。我按奈不住焦急的性子,一骨碌下床打開外門一看:漆黑的夜里猶如一個黑匣子,一輪孤獨的名月寂寞地陪伴著陰沉的夜空,極力散發出慘白得讓人心寒的光芒照射著萬物,卻只見背影,樹影憧憧,夜風不斷侵襲著我那瑟瑟發抖的身軀……
這個夜晚注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次日清晨,一陣急促的電話響聲劃破沉悶的空氣,是母親打來的,只聽見電話那邊母親的聲音似乎有些哽咽:“爺爺今天凌晨走了,你吃完早餐后馬上趕回來送爺爺最后一程,今天暫時別回校上課了,請一天假……”,電話中還隱約傳來用于辦喪事的器具的聲響。
這是真的,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以為這只是自己在昨夜在朦朧中做的一場噩夢,可就在下一秒它卻變成了現實,就這么真切地發生在我的眼前,猶如晴天霹靂在撞擊著我大腦的每一根神經,凝視了一下時鐘:早晨六點三十分,原來昨夜在第一時間聽聞爺爺的噩耗后,父母連夜趕回老家奔喪,為送爺爺最后一程。
我沒有想到亦無法接受這個讓人極度悲痛的消息,雖然亦知道爺爺將不久于人世,卻怎么也沒有想到他會在昨夜匆忙告別人世,或許這個世上諸多事情都是無法預料的,就像一些人面對一些事情一樣,你永遠也無法得知下一秒將會發生什么。
本來爺爺早前就患有胃病,因為被忽視而耽擱了最佳治療時期,病情日漸惡化,最后發展成胃癌。被發現時卻已經是晚期了,三個月,從被發現病情到最終離去,只有短短的三個月時間。
奔喪那天幾乎所有的親人都回來了,一大群人將原本就擁擠的屋子圍得水泄不通,一種沉重的悲痛氣息彌漫在整間屋子,所有的親人都回來向爺爺作最后送別。
為什么人總是這樣,當好好存在時卻不知道去珍惜,為什么總是要等到生死永別時才知道后悔。在醫院經常看到這樣悲哀的情形:許多人只有在親人生病住院或無力欣賞時才送花;無力說話時才陪伴他。最悲哀的是,人來的最多的那一次,他已經看不見了也聽不見了。人都走了,這些不都是多余的嗎?這個時候一切都為時已晚……
“反正他們都知道的。”這是我們一般人最常說的話,也是一般人普通卻又愚昧的認知。說出來又何妨?或許是因為無法突破心里的那份尷尬,這不能說是人類的一大悲哀……
親人們在極度悲痛的氛圍中送別爺爺,低泣的聲音在擁擠的屋子里顯得格外清晰,猶如一把利刃在割拭著我的心,我不愿再目睹眼前的一切,寧愿將它當成一場荒唐的噩夢,可任憑怎樣自我安慰,眼前的木棺里就躺著爺爺那具冰冷的尸體……我竟然奇怪地發現自己沒有流淚。在親人們早已泣不成聲的時候,我只是靜靜凝視著眼前那本屬于夢境中的一切。
不,并不是我冷漠,只是我強忍著眼淚,不想讓爺爺在天之靈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在爺爺的眼里我一直是一個堅強的孩子……
不經意間,我看到了父親,自爺爺得重病這幾個月間,他一直在操勞,后來爺爺被檢查出是癌癥后,已無法再治療。于是將爺爺接回老家,父親一直在盡自己的孝心,任勞任怨打理著爺爺的日常生活:陪伴,送飯,擦背……只是每一次回老家看望爺爺后回到家里,他總是長嘆一口氣。我知道他作為兒子也是在為爺爺日益加重的病情感到擔憂與無奈。
我發現此時守靈的父親顯得異常蒼老,兩個眼袋十分清晰顯現著,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里泛著些許淚花……我很少看到父親的眼淚,父親一直是一個很堅強的人,在生活與工作上的風風雨雨他都咬牙挺下來。面對困窘的生活,我從沒有看到父親掉過一滴眼淚,更多是默默地承受,父親亦有脆弱的一面,只是每次他都不愿讓大家看到。
父親第一次流淚了……
爺爺走得太突然了,父親甚至還沒來得及作好心理準備,對爺爺的懷念無疑大于生活中那些對于他來說的瑣碎之事,怎能叫他不悲痛?
爺爺帶著遺憾走了,而且就差那么一年,還記得爺爺在臨終前一個月曾語重心長對我說過:“孩子,本科若是上不了,上專科也可以,爺爺最擔心的就是你的學業,我若走了,你要好好努力……”
爺爺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看到自己的孫子考上大學。可惜匆匆的離世,他沒有能夠在有生之年看到這一切,帶著一份牽掛與期盼走了,為什么上天這么不公平?偏偏要奪走我親愛的爺爺?
爺爺,你安息吧,不要為家人與我擔憂了,我會謹記你的遺愿,讓你在天之靈能夠在明年目睹孫子圓夢的那一天。
帶著一份對爺爺的無限懷念,我繼續在高三的路上為前途而奮斗著,雖然這條荊棘滿布,但我相信自己一定會執著地走到終點。
將無限悲痛化作一股學習的動力也許是我對爺爺最欣慰的一種懷念。
篇四:懷念老院
十五歲的生日到了。
媽媽在新裝修的房子里,顯眼地擺放了兩盆鮮花,一盆是火紅火紅的三角梅,一盆是開得像一團繡球的杜鵑。金利來的蛋糕,一只可愛的小綿羊屬性玩具早早就等在一旁。表姐的短信,小舅的祝福已提前將生日晚宴做了預演。
但我的惆悵和寂寞卻充滿胸膛。望著窗外一排排的新樓房,聽著樓道里傳來那陌生的腳步聲,我懷念起生活了十四年的老院,那時過生日,從來沒有過這般孤單的感覺。
老院,我整整度過了十四年,今天又這樣頑固清晰地浮現在眼前……
老院的清晨,用不著擰緊鬧鐘的發條,拖鞋的踢踏聲,放水的嘩嘩聲,夢中被父母推醒的孩子不情愿的哈欠聲,都是喚你起床的時鐘。
互道一聲早安,老院開始了新的一天。騎自行車的、開摩托車的、乘公交的、匆匆小跑的……一半人走出了老院。
送走了早間的喧鬧,各家留守的老人又開始了張羅。收拾屋子、準備午飯、交流著給孩子過生日的花樣。張家奶奶說說家里的難處,李家爺爺發發退休的牢騷。倒班休息的二大爺還抓緊時間修起了那輛“愛唱歌的”的自行車。悠閑的氣氛送走了漫長的白天。
老院永遠沒有寂寞。當放學的孩子如歸巢小鳥般飛回來,當上班的大人們似歸航的帆船靠了岸,當家家窗中射出祥和的燈光,你能聞見各式各樣的飯菜飄香,你能聽見各家媽媽愉悅的呼喚,老院最醉人的一刻來到了。
在老院里,你不用擔心門被鎖上,因為左鄰有你的鑰匙;你別害怕忘了給花澆水,因為右舍早就順便給你想到;孩子放學了,家里來了不速之客,你都不用擔心……像一家人一樣。滿院彌散著患難相助,幸福分享的愛的空氣。
盡管新樓房的環境是那么干凈、漂亮。但我忘不了老院長滿青苔的水池,忘不了剝落灰墻上的爬山虎,更忘不了全院人簇擁著我一口氣吹滅蠟燭的生日晚宴……是老院陪伴我度過了那么多令人懷念的歲月!
今天的生日,昨天的老院……
篇五:逝去的懷念
那一年冬天,我10歲。家鄉這個城市第一次給我的記憶里送上了雪花。不一會,窗外就白雪皚皚。我抱著父親送我的足球興奮的滿院子的奔跑。我們打雪仗,堆雪人,踢足球,一點也不覺得冷。
那一年冬天,我11歲。我抱著小提琴匆匆的趕到房間,好不熟練的折騰半天才拉出那一首五音不全的生日快樂。父親笑了,我卻哭了。
那一年冬天,我12歲。母親帶著我去了麗江和大理。第一次見到雪是在玉龍雪山。我抱著氧氣袋,站在山頂,抱怨著父親為什么不一起來看看雪。
那一年冬天,我13歲。我用電腦做了一張賀卡。別人問你電腦和誰學的?我說和我爸。
那一年冬天,我16歲。家里來了小寵物,一只雪白的薩摩耶犬。那種雪白,就像第一次見到的雪花一樣,潔白無瑕。
那一年冬天,我17歲。我和所有孩子一樣,渡過了單純叛逆青蔥無暇的花季雨季。
那一年冬天,我18歲。我幸運的去看了北京奧運會。看著國旗護衛隊的英姿颯爽,我說我也要穿上綠軍裝。
這一年冬天,我18歲。我穿上了綠軍裝,如愿以償。我第一次沒有在家里過年。我想父親,想母親。我熬過了最難忘的新兵連。
這一年冬天,我19歲。我第一次打靶得了優秀。我打電話告訴媽媽,讓媽媽不忘告訴爸爸。
這一年冬天,我20歲。我考上了軍校,去了廣州。我興奮的好幾夜睡不著覺,因為老爸你曾經來過廣州啊。
這一年冬天,我21歲。我抱著足球,參加大學的校內足球賽聯賽,最終得了冠軍。
這一年冬天,我22歲。我已經可以抱著小提琴完整的拉下那一首生日快樂。
這一年冬天,我23歲。我在學校用計算機制作了教學視頻和畢業視頻。別人問我,誰教你的?我說我爸。“你爸現在還教嗎?”我說“他不教了。”
這一年冬天,我24歲。我畢業了,我一路的追趕,父親卻一直在路上。
爸爸,我想對你說,你沒看過我踢球的樣子,你沒看過我穿軍裝英姿颯爽的樣子,你沒見過家里來的新寵物,你沒聽到我用那把小提琴流暢的拉下那一首“生日快樂”,你是計算機教師卻沒來得及把最厲害的電腦技術教給我。
爸爸,我想對你說,我想和你一樣,在那霧霾的冬天你和病魔斗爭的過程中,從容而堅強。我想和你一樣,在那個無比寒冷的冬夜里,不忘用微笑拋灑溫暖。在橄欖綠的生涯里,我受領任務去了渤海明珠南戴河,發現大海的潮汐是為了眷戀沙灘的柔軟。我畢業實習到了天涯海角三亞港,發現天和地的距離不是最遠的距離。如今,我在祖國滇南的邊境線,發現星辰的閃耀是為了襯托夜空的深邃。
可是,你在我穿梭的身影中漸行漸遠,你厚厚的臂膀在夜夜遙望中,朝著一個方向固執的張開,終于相信,你是我夜歸船的那盞明燈,亮在我遙遙生命的河里,永不熄滅。
爸爸,我想對你說,我守衛著祖國的邊疆,凝望著有你的遠方,縱使時光怎樣的老去,不老的是你對我,深邃如許的目光。今天,我又整理好戎裝,祈盼著你能看到有我的地方,讓我給你送去春天的懷念。
爸爸,我想對你說,謝謝你爸爸,又一年冬天到了,我,真的長大了!
篇六:冬日里的懷念
獨自走在冷風中,我不禁打起哆嗦,那股寒氣透進骨子里,四肢都有些僵硬。不知為何我這時心里會想著一個人---他,曾留給我美好回憶的他。
他的名字叫海,他是我童年時最好的玩伴之一。不,應該去掉之一,因為幼時我性格上的孤僻,不愛說話,更不愛與別人交流,像個獨行俠。身邊圍繞的朋友也沒幾個,起初還有幾個,可后來都跟我漸漸疏遠了,唯有他陪伴著我。剛上小學時,我們之間的關系其實也不算太好,那時候都才來到班上,誰又不認識誰。直到那天,老師安排他做我的同桌,我與他之前才慢慢產生了摩擦。我是個不愛說話的人,自然不會主動去與他交談,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先說話了,并且是問我有什么愛好,喜歡玩什么。這些問題在大人眼中自然不值一提,毫無價值,但在我的心里確有一些感觸,我一一回答著,心中感到無比舒服,對他也慢慢有了好感,聊到興致高漲時他又問到:“放假你出來玩嗎?”我此時也無比開心自然答道:“沒問題”。約好了時間、地點我們等待著假期的到來,我與他的關系也加深了不少。
海這個人長得并不高大,相反他比我還瘦小一些,但卻總能帶給我快樂。每當我周末不知該怎樣度過,我便會去找他,出乎我的意料,每次我去找他,他都在家,似乎是他像是專門在等我,每次當我到他的家門,他也會笑著說:“你來了”。那笑讓我感到暖心,讓我不再孤獨。我有時也經常到他的家里去吃飯,但并不是他家的大人做,而是由我們做,也就隨便做點能吃的東西,至于味道我們更是不敢奢求。吃著那奇怪的味道,我的心里本來是有些不開心,但看到海吃了后那副整個人都僵掉了的表情,我笑了,不再去在意那個味道,只是笑著,單純的笑著。我自然知道他是裝的,看到我笑了,他也笑了。
我本以為這段友情會一直持續下去,我們會成為彼此的羈絆,但事實無情的將我的幻想打碎,讓我又回到了現實。那年冬天,是我的生日。他用存了很久的錢,買了兩只玩具手表,是可以通訊的那種,雖然質量并不是那么好,但卻可以聽清對方說話的聲音。收到這個東西,我自然是極其的開心,自己拿上一只,并把另一只給了他,立馬打開了通訊功能試驗一下,效果還不錯。但那時開心著的我可能永遠不會知道,那也是他送我的最后一件東西。不知從何時起,我們之前的羈絆慢慢淡了最后不見了,彼此像是陌生人,他唯一送我的那只表也壞了,我本來就不是個善于保存東西的人,那表在第二天就出了一些問題,我們的友誼就像那個手表一樣毀滅、逝去。不過我也知道我與他之間隔斷的不是那段電波,而是心靈上的隔膜,怎么也打不破的隔膜。
我很多時候明白自己已經不在意他,但在我孤單時卻總會想到他。想著他,獨自走在冷風中的我忽然不冷了,繼續朝著遠方,朝著明天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