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
凜冽的寒風呼嘯著掠過大地,昔日的綠草如茵,繁花似錦早已消失了蹤跡。然而,寒冷的隆冬卻并未因此而沉寂。雖沒有早春的朝氣,仲夏的激情,金秋的成熟,但卻擁有著冰清玉潔的美,純潔無瑕的靈魂。誰說嚴冬死氣沉沉,毫無活力。潔白的天使————雪便是冬天的常客。
白雪紛紛,如輕柔的柳絮因風而起飄落大地,又似天女散花般漫天飛舞。帶著春的祝福,攜著夏的祈禱,捎著秋的祝愿,純美的它姍姍來遲,娓娓講述著記憶中輕眠的故事。無疑是天女下凡,將素雅拋向人間,將恬靜甩向大地,蕩滌著污濁的心靈。
皚皚的白雪給大地穿上了厚厚的白棉襖,溫暖正孕育著的嬌嫩的生命,為他們驅走病痛,撫平受傷的心。傲梅在肅殺的寒冬中怒放,歡迎著雪的到來。她用淡淡的粉紅反襯著天使的潔白,沁人的芬芳在雪中自由飄蕩。青翠欲滴的綠葉在松柏的愛撫中快樂生長,以獨特的濃綠賦予白雪的純真。石縫中勁竹拔節的脆響將天使陶醉,散發出濃郁的青春活力感動著天使。感動之余,仙子用晶瑩剔透的花瓣點綴著堅挺的竹。
獨自佇立在雪中,仰面感受著白雪的撫摸,如此的沁涼,如此的爽朗。你看,張岱也在湖心亭看著雪呢,幾人對坐,煮酒暢談,雅趣多么盎然。而楊時卻孤零零的在紛飛的白雪中苦苦等待著,生怕驚醒酣睡著的老師,真是尊師重教的典范。
飄飛的白雪中還不時傳來“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低吟。扭頭一看,光禿禿的樹干上果然綻開了朵朵白花,如出水芙蓉,閉月羞花,又似亭亭雪蓮,沉魚落雁。她那傾國傾城的美真令人難忘。儒雅的詩人們在陽春白雪中詩興大發,你一句“白雪去嫌春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我一句“山回路轉不見君,雪上空留馬行處。”他一句“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美麗的白雪竟也害了羞,臉上露出了點點緋紅,抹抹紅暈。
雪的恬淡將心靈凈化,靈魂得以升華。再沒有什么比雪更純真的了。偶爾在心田中下點小雪,多么有趣呀。
于是,燦爛的雪花在心中始終盛開著。
篇二:
冬天,大雪紛飛人們好象來到了一個幽雅恬靜的境界,來到了一個晶瑩透剔的童話般的世界。松的那清香,白雪的那冰香,給人一種涼瑩瑩的撫慰。
一切都在過濾,一切都在升華,連我的心靈也在凈化,變得純潔而又美好。早晨起來,冬霧彌漫。霧散之后,立即出現一幅奇景,那青松的針葉上,凝著厚厚的白霜,像是一樹樹潔白的秋菊;那落葉喬木的枝條上裹著雪,宛如一株株白玉雕的樹;垂柳銀絲飄蕩,灌木叢都成了潔白的珊瑚叢,千姿百態,令人撲塑迷離,恍惚置身與童話世界中雪紛紛揚揚,下得很大。起初,下的是雪粒,就像半空中有人抓著雪白的砂糖,一把一把地往下撒。不一會兒,雪就越下越大,雪粒變成了雪片,像鵝毛似的,輕飄飄慢悠悠地往下落,紛紛揚揚,飄飄灑灑,像天女撒下的玉葉、銀花。那樣晶瑩,那樣美麗。路邊那些又細又高的柳枝,不時地晃動著身軀,把身上的雪晃落到底墑,可是它剛剛抖掉一些,馬上又落下許多,漸漸地,大雪給它穿上了一件潔白無暇的外衣。夜里,萬籟俱寂,只聽得見雪花簌簌地不斷往下落。霎時間,山川、田野、村莊全都籠罩在白茫茫的大雪之中。
農民伯伯都說:冬天麥蓋三層被,來年枕著饅頭睡。這場大雪可真及時,它們把土壤里的越冬的害蟲全部凍死;雪水滲進土層深出,又能提供莊稼生長需要。明年就能大豐收了!孩子們都破例早早起床,在雪地里追逐玩耍,有的堆雪人,有的打雪仗……
不時傳來他們的歡聲笑語,那聲音在上空久久回蕩。風再狂,雪再大,他們都不怕,盡情地玩著,鬧著。但是,冬天過后就會迎來春天,地上純潔的雪沐浴著陽光,享受最后一刻的歡樂。他們在為自己即將結束的生命哭泣嗎?不,他們在笑,在自豪,他們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將歡樂播撒到了人間。奉獻了生命,發揮所長,它們是偉大的,他們一生中的歡樂,我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