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
開學了,短暫而有趣的寒假生活結束了,同學們再次見面可高興了。每個人都有一肚子話想說,就是想找個傾訴的對象,正好,那邊正在開“小茶話會”,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聊了起來。
第一個跳出來的是善于發表言論的張琳婕,她滔滔不絕地說:“今年趙本山也不出來賣拐了,但是春節聯歡會里面有個節目讓我感到很不錯,那就是二十多位聾姐姐排練出的‘千手觀音’,她們是很辛苦的。”是啊,這些聾姐姐排練得很辛苦呀,他們在一個無聲的世界中,沒有音樂,她們還能配合得這么協調,真了不起。
一提到書,許多人的話夾子就被打開了,“書迷”李逸琦站了起來,說:“哈哈,我寒假了讀的書可多了,什么〈天方夜潭〉呀、〈愛的教育〉呀、〈悲慘世界〉等等,司馬遷的〈史記〉我也讀了,總之,我讀的書很多很多。”這一句話把想說的人退了下去,他們想又不敢說了。不一會兒,氣氛又上來了,愛爭第一的王健這時候開口了,說:“我爸爸帶我去香山玩,那里可美了,漫山遍野雪白雪白的,仿佛進入了仙境。”愛吹牛的小濤也不甘示弱,說:“這又怎么了,我還到了黃山、泰山、衡山等等五岳呢,日月潭、九寨溝……反正好多好多地方!”你聽聽,這不是明擺著吹牛嗎?有一個同學故意挖苦他:“你可小心呀,小心你吹的牛從天上掉下來,砸傷了我們你可要付醫藥費的。”這一句話可把我們逗樂了,小濤也不好意思地笑了。“音樂前沿”丁艷梅說:“這幾天湖南臺播出的大長今主題曲希望可好聽了,是超級女生五強唱的!”說著,便唱起了這首歌,大家都很冷淡,只有幾個好朋友在為她鼓掌,張素素還跟著唱起來。聊到這里,沉默已久的我才開口,我說:“這幾天呀,我媽媽要我教她電腦,一直對電腦冷漠的她,怎么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原來是因為找工作,見到工作要會用電腦才學的,真是上陣磨槍呀!”有的人羨慕地說:“你倒好,就可以趁此機會玩電腦了。”還有的說:“你一定受到媽媽的表揚了。”我又說:“你才說錯了呢,我教了她,她是說我很厲害,但我失去了開控制電腦的主權。”周圍的同學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就這樣,同學們又七嘴八舌地聊起來。同學們的寒假生活可真豐富呀。
篇二:
冬天的夜已經很深了,我走出院子,想看看今晚的月亮是否寂寞,卻發現雙子座星星的光芒清晰地照在自己身上,于是很滿意地,我走進房間,伸伸懶腰,進入夢鄉……
醒來的時候,恰是寒假的第一個早晨,風吹著百葉窗,發出的聲響如靈魂深處的嘆息,聽起來像秋日漫漫長夜里的風摩擦樹葉的聲音。
靜靜地拔去門閂,我走出屋外。天空被過濾得純粹明凈,沒有白點綴的藍,帶著些許深邃,讓抬頭張望的我不得不半瞇起雙眼,空氣是一樣的純凈透明,有些干冷,是不是剛從西伯利亞趕來的緣故,就無從得知了。
瑟縮的身軀嵌入寂靜的田野,秋收早已落下帷幕。曾經歡唱的鳥兒飛向了更遠的南方;曾經守衛田野的青蛙不知躲在哪個洞里安恬的冬眠了;曾經在田野里翻滾的孩子還在夢想與現實世界間掙扎著……這兒顯得寂靜而沉穩,那是大自然的本性,人身處其中,自然就剔除了城市中浮躁多動的秉性。
沿著田野曲折的小路前行,經過一排農舍,半掩的門窗,煙囪里冒出的炊煙歡快地繚繚升起,那是鄉下老人生活的縮影,更深層次的說,那也是大自然的產物。再抬頭時,空中已懶懶的浮著幾片云,像是煙囪里冒出的白煙幻化成的。農舍里偶爾會傳出幾聲斧子劈柴的聲音,仿佛黎明掉落在寂靜的山谷里,使這個早晨顯得空曠而深遠。忽然就羨慕房舍里面的老人,他應該是帶著個老花鏡,一邊圍著火爐烤火,一邊仔細閱讀那本早已翻舊的書,態度莊重而又虔誠。
繼續前行,是一片靜謐的小樹林,間或有幾片落葉飄落的聲音,側耳傾聽,似乎還能聽到脈搏跳動的聲音,隱隱約約地,生命在蔓延,與晨風合為一體。霞光光顧了每一片田野,每一座房舍,每一片小樹林,霞光里,禿樹映著淡藍的底景,如燃燒的尖塔,熠熠的閃著光,枯萎的花,凋零的草,飄落的樹葉,合成一曲無聲的樂章。
“清晨,帶著一顆雀躍的心醒來,感謝又一個愛意盈盈的日子;午休,醉心于愛的溫床;黃昏,滿懷感激的回家;睡前,為你心中的摯愛祈禱,唇間吟誦著贊美詩。”低吟著紀伯倫歡快的小詩,我想該回家了吧,這個早晨已經結束了,雖然這份歡樂的心情還在無聲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