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處的羈絆日志散文
太陽燈亮起,貝多芬走到臺前鞠了躬 ,隨身坐在了凳子上,用手巾擦凈了手,手指準備按在了琴鍵上。又返了回去,等到自己感到檫試干凈后,才開始彈奏起了關于命運的樂章【命運交響曲】。剛開始我便聽到了那來自新生的奔放,我震撼了......
站在沙漠間的某個高丘上遠望,那來自遠放的激流,龐大又奔放,我不知道這是來自何方的流水,他又是通向何方:沙漠間又是誰給了他這樣向前的推力?我看到的是生命的脈象......
我站在內蒙地某個沙丘上遠望,這里原來 是一片綠色的草地,羊兒和馬兒在這里歡樂的吃草。孩子們在這里歌唱著奔跑著,生活無憂無慮。彈奏聲瞬時低了下來,那是貝多芬的憂慮,生命到了垂微的時候;我站在沙漠間的某個小丘上遠望,是以前的人們造就了現在的荒漠,這是人們對自然發出的挑戰,是大自然對人類的回饋。
我走向前去,向著那激流走去 ,帶著沙的烈風向我吹來,吹到我的臉上,吹進我的眼里。踏進柔軟的沙子里,沙粒灌進我的皮靴中,我走向前去,向著那河流邊走去。
一路走來竟如此艱難,那河流竟是如此寬廣,只是一條趴在地上河,像一條巨龍沿著沙地,穿向前去。我仰望著流去遠方的激流;大風向我吹來,將我的衣服向右吹去。曲調又激揚了起來,我聽見貝多芬在吶喊,他不愿向命運屈服,即使你已經聾啞。貝多芬依然在創作著,我仰望著這流向遠方的黃色的水。他的命運本是不好,可他依然堅持創作者。河流本事要安然流淌,誰讓他沖出沙漠,流向遠方。他本該在凹地間流淌,現在這激流卻凸出地面。原本他是向下的.沖擊前行,現在卻是靠著后方的推力。
我總是那樣的不安分,伸手去摸那流淌的“血脈”,卻被激流連同身體一起帶向前去。黃河一直在流淌,流向前去,可是人們給了他太多阻力,他還是經受住了命運的考驗。貝多芬扼住命運的咽喉,彈完了那悠長回味的曲調,掌聲像雷一樣的響起,多么令人震撼。黃河一直在流,是華夏民族精神將它推動。黃河的流向,將是整個民族的血脈。
我實在很不安分,現在已被河水沾濕了衣裳,現在我該帶著對其的敬佩回家了。貝多芬的曲調已沒有之前那樣的豪邁了,漸漸的悠揚,卻不失其奔放之意,突然慢了下來,之后全場靜了起來,貝多芬彈完了,鞠躬,轉身離去。走著走著,我回頭向那河流望去,他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