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但丁一起走進《神曲》散文
有一顆星,在太陽出升之前,謂啟明星,在太陽落山之后,謂長壽星,天文學家稱其謂金星。
詩人但丁此時升為三重天,即金星天。
在火光中,女神貝亞德更加光輝照人。
眾多光輝閃爍著旋轉著,有的緩慢有的急速。
因為各人的功德深淺不同,所透入上帝的目光深淺亦不同。
我們常常感受到風的存在,風力的大小,更多是對其它事物上觀察所見,風吹云走樹搖動。
在歌聲中,有一個叫加爾·馬德羅的人,只因他讀過但丁的詩“你們呀!用你們的智慧推動第三重天”而愛著詩人,為了詩人更加愉悅,他放慢了腳步與詩人共享這快樂。
這是一位智慧的曾為匈牙利的國王,他說,如果他在世上能活得更久些,一定會對詩人但丁有所幫助的。
他還說,他的弟弟如果不是貪婪,就不會使一個好好的國家得到敗壞。正如那已超載的船,不可再添新貨一樣。
但丁問:“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就是從甜的種子為什么會生出苦的果子?”
馬德羅回答:“最簡單的道理,無異把你們背后的`東西拿到你眼前。”
“上帝賦予天地一切智慧,不僅使它們各行其道,還賦予它們不同的性質,與上帝一樣能夠自我完善的存在條件;如那些發射的弓箭一樣,都有一個前定的目標,直射向它的靶子。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么在你眼前的各重天,將沒有這般的秩序,將非藝術品而是一堆零落不堪的東西了;除非推動這些天體的智慧有欠缺,因而原動者不能完善,否則是不會如此的。
但丁相信自然定有規律,才能夠有序進行。
馬德羅說:“人活在世上,就要步入社會,人與人之間有著不同的性質,也就有著種種差異的,也就有著業務上的差異,正如你的老師(指亞里士多德)所講,人類因為在社會中有分工合作之必要,故應有各種才能,互相補充依賴。就是這個真理。”“自然能影響人性,但不注意父子之遺傳,人類行為的根本是有差異的,這個生為梭倫,那個生為薛西斯;一個是麥基洗德,另一個使他的兒子飛行在天空而喪命,自然自有規律,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生命軌跡,他的命相是不分此家和彼家的,因此以掃和雅各是同其種子而異其性質,基利諾從卑賤的父親所生,而世人竟認為是馬德之子。被生的性質將取決于生育者,而他的智慧又不完全取決于生育者一樣。再做個比喻,一粒種子落在不良的土里不易發育,同樣,一種性質遇著逆境也就不能發展。在塵世,人們做事能順其自然就好了,然而如你的生性是在腰掛刀劍,而你卻就了宗教上的職務,或者叫一個宣教師去做國王,如此則你們的腳步踏在正道之外了。
神造萬物,各有不同。
樹葉搖曳,落而復生,卻找不到一片樹葉的相同;
一母生九子,九子各神通,每一個人都有著各自的相貌,卻擁有性格的不同。
魯班造鋸,至今還在為世人服務著,一片葉刮破肌膚卻開啟智慧之鎖;
霍去病,以奴隸的身份,有強健的體魄與超人的智慧,動用軍事的頭腦,血洗疆場,百戰不敗,冠以大將軍之名;
身居鄉村的老子,騎以青牛周游四野,在萬象之中感悟人法自然,感悟道之意境;
孔子周游列國,雖受盡顛簸之苦,境遇他人排斥與譏諷,卻為后人留下半部《論語》,才令歷代君王擁有了儒家思想而治理天下的理論;
俞伯牙可依山彈唱一曲《高山流水》,亦為知音仲子期斷琴而殤;
蘇軾可和一訣大江東去,浪淘盡,數風流人物的詩賦,以抒豪情;
楊麗萍這位大山的女兒,用其純凈柔美的肢體語言,向世人展示出具有獨特靈慧氣質的超然藝術,每一個舞蹈動作抖動的是靈魂之羽;
一個從不持槍,寫出“只有槍桿子里出政權”的人,卻推翻了五千年之久的舊體制,創建新中國,而改變了整個世界。
一些人,在污染的世界里,貪婪滋生,而使其成為蛀蟲;
一個人如果整天出入娛樂場所,他的靈魂里收藏的必將是紙醉金迷;
肥沃的土地上,生長著茂盛的莊稼,花朵的芳香隨風飄灑,美好的事物總是令人心曠神怡。
我們攀援于大山,感受山的巍峨;行于綠水間,感受水的清澈與蜿蜒;藍天白云下飛翔的雄鷹,翅膀閃動著耀眼的光芒。
美好的事物亦復生美好,貧瘠的沙丘必將塵土飛揚。
注:梭倫,為雅典立法者,希臘七賢之一。薛西斯,為波斯王,善戰者。
麥基洗德,是至高的祭司。
以掃和雅各是雙胞子,以掃善于狩獵,常在田野;雅各為人安靜,常住在帳篷里。
另一個,指臺大羅的兒子易楷羅,機械家,曾用蠟粘鳥羽為翼,飛騰天空,接近太陽,蠟化羽落墮入大海。
基利諾,即建羅馬城之羅慕路,其出身不為人知;人因其功業以為戰神馬德所生,不知卑賤之父未嘗不可生高貴之子也。與“王侯將相豈有種乎”之意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