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留守兒童的散文
期中測試,葉子各門功課都很糟糕,均在及格分一下。葉子回來和媽媽商量,不想上學。想出去學項技術。
“孩子,學問低,能干啥,下苦受罪。”
“我不怕苦!”
“墩子都在上技校,會修電腦哩。”
“你不上,你給你爸說,我不管!”
“我爸?啥爸,他沒資格管我,生了我,不養我---”葉子一臉怨氣。
“不上?你能干啥?”葉子媽媽非常氣氛。
“反正出門餓不死我!”
“先上,等你爸回來再說。”
葉子到學校后,給老師請了假。然后就鉆進街上的一所網吧。一天三頓吃泡面,吸煙上網。錢很快用光了。咋辦吶?白天在網吧門口替人看車,掙個十塊八塊,掙夠晚上通宵的費用。
葉子媽媽看到孩子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既寒心又傷心。
三天假期過后,葉子沒去學校。葉子媽媽接到了班主任的電話,匆匆趕去。
媽媽找到貴子,在一再的逼問下。貴子說出了葉子的下落。
在網吧靠墻的'角落里。葉子睡在椅子上,渾身散發出刺鼻的煙熏火燎的味道。
媽媽看到孩子像叫花子一樣,眼眶貯滿了淚水。一把攙起葉子。
“孩子,走,回家吧。”葉子嚇了一跳,忙從椅子上坐起來。看到兩眼都是淚水的媽媽。什么也沒說,跟著媽媽回家了。
第二天,媽媽給兒子買了兩身新衣服,又給孩子洗了一個澡。像小時候經常給兒子洗澡那樣,那樣細致認真。
“兒子,你聽你爺爺的話,媽媽出去找點事做。”
“或許過幾天就回來,或許---”媽媽哽咽著說。
“媽媽,我知道錯了,我聽你的話。”
“孩子,媽媽知道上學的事是不能逼得。”
“是媽媽對不起你。”
阿大父親去世。阿大回來辦理父親的喪事。
葉子媽媽問及朋在廣州的事。阿大為人老實巴交,說話支支吾吾。葉子媽媽已經猜到的八九分。隨之打電話質問朋,朋一直沉默。沉默呀,沉默。。沉默是一把無形的刀。
葉子媽媽走了,只隨身帶了幾件衣服。
中學校長在外為期三個月的業務學習已滿。他看到學校現在這個樣子,傷心欲絕。家長把孩子交給我們,是充分的信任。可我們捫心自問,我們對得起他們嗎?
學校當晚連夜召開中層領導緊急會議。下大力度開始肅清學校的小幫小派及搗亂群體。貴子被勒令退學,回家反省。
貴子干脆休學了。到鄭州跟著舅舅學做海鮮生意。
葉子媽媽一走,爺爺坐不住了。趕緊打電話告訴朋。
孩子現在輟學在家,一天到晚逼著要錢。兒媳婦離家出走,下落不明。
朋接到電話,心如刀絞。老板一再勸朋,讓他把兒子接過去一起干,只要有了錢,什么事都好辦。
只要咱們弟兄三個攢在一起,不出三、五年,定能在廣州打出一片天。工頭也舍不得這么好的幫手離開。
就這樣悄悄地走嗎?彷徨?依戀?朋真是好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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