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談自由優秀散文
國人之于自由的概念,似乎一直不太清晰,即我們到底需要什么樣的自由,自由到什么程度等,總是模棱兩可,含含糊糊。
自由到底是廉價的大眾消費品,還是代價高昂的奢侈品,也是見仁見智,不一而足。因此我總覺得有必要搞清楚我們應該需要什么樣的自由,我們對待自由應該有怎樣的態度,又應該怎么消費自由。
中國自古以來是很講究家國天下的,皇帝把整個國家都看成是自己的財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于是自秦始皇開始,就在國境上修圍墻,終于造就了人類的奇跡了。
皇帝也用土地把子民束縛在本土,用土地把人牢牢捆住手腳,人民是不準自由流動與遷徙的,這樣的戶籍制度至今還有明顯的痕跡。人民被束縛在自己的土地上,于是每家都有個或闊綽或簡陋的院子,而院子周圍是高高的圍墻。
我自小生活在農村,在我的印象中,即使最窮困的家庭,也要用土坯砌成墻把自己的院子嚴嚴實實地包圍了起來的。如果哪家沒有圍墻,或圍墻破爛不堪,那多半是廢棄的房舍或那家不務正業的明證了。
因此,我們對于自己的需要的自由是不清晰的,或者認為沒有自由是應該的,是一個人的“本分”。誰多說一句話,誰做點出格的.事,就被認為大逆不道,是要遭人鄙視的。
我沒到過國外,但聽說歐美國家的院子一般少有圍墻,一般都是不很高的籬笆,簡潔地圍起院子。而那道籬笆只是象征性地標志,證明是某某的領地而已。
我搬出中國的圍墻和國外的籬笆來,只是想說明我們和外國人的自由觀是不一致的,或不一樣的。因為我們有不同的文化背景,而文化的基因也滲透到了我們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因此對自由的判斷與要求是與西方人有著很大差別的。
我認為,由于長時間的封建統治,和固步自封的文化環境,國人對于自由與民主的觀念沒有真正地建立起來,也就是對于自由之概念的模糊。自由不多或根本沒有自由的時候,覺得這就是命運,是宿命;而一旦得到了自由,又忽然之間失去了自我,不知道怎么利用自由,以為自由就是無拘無束,天王老子也管不了他,于是可以胡作非為。
比如在大街上遇到一個小偷,當那小偷行竊時,可能有許多人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而當某個人挺身而出,把那小偷打倒在地時,大家便會群情激憤地撲向那已無還手之力的小偷,瞬間就會將之打得頭破血流,甚至喪命黃泉的。一群善良的民眾,何以轉眼就成了“暴民”?
這也說明我們對于自由是很模糊的,沒有自由的時候并不覺得別扭,而一旦得了自由的時候,由不知道如何的運用,直至濫用,胡用,最終釀成災禍的。
自由確是好東西,所以,古往今來有許多仁人志士都在追求自由,向往自由。“不自由,毋寧死”,多么慷慨的氣概;“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多么令人激動的豪情。由此可看出,自由不是廉價的大眾消費品,而是代價極高的奢侈品,甚至要用鮮血乃至生命才能換來的。
既然自由如此珍貴,那么我們就應當好好對待自由,珍惜自由。
“物極必反”,真正的自由是應該有邊界的,是在一定的框架之內的相對的自由,而不是絕對的自由。最根本的原則是,你享受自由的時候不能妨礙他人的利益。
譬如在一個公園的長椅上,如果你覺得自己躺上去曬太陽很愜意,很自由。但這個時候,你的自由就妨害了別人的自由,因為你侵占了別人的利益;又如在火車上,如果你只圖自己痛快,舒服,而把襪子脫掉,光腳于旅客面前,你很愜意,很自由,但你卻妨害了別人的利益了;你在樓上把你的高級音響開到最大,大唱卡拉OK,你和愜意,很自由,但你干擾了左鄰右舍的休息。
所以,自由應該是清晰的界限的,那界限應該是完備的法律體系。由于我們封建統治的時間太長,導致“人治”即“家長制”的思想觀念根深蒂固,即使現在也還很影響著一部分人的思想與行為。
我們都是由小孩子時代過來的,我們小的時候是很受家長制約的。而當我們為人父為人母時,照樣用我們“繼承”來的方法對待我們的孩子,我們自己的孩子有什么樣的自由呢?他不愿意練鋼琴,非逼著他練鋼琴;他不想學書法,卻非強迫他練寫字;他不喜歡學聲樂,卻非逼迫他去練唱歌。這例子太多了,舉不勝舉的,簡直是罄竹難書了。
這樣一代一代地傳承下來,我們終于對自由是什么還是很模糊了。因此,要么被管得低眉順眼,俯首帖耳,仿佛不知道自由是什么;要么毫無約束,胡亂作哄,甚至犯上作亂,釀出災難。
所以,我們現在要格外的關注法律體系的建立,并人人遵守之。法律體系之于自由,猶如摩天大廈的鋼筋結構。結構牢固,大廈將萬年不倒;結構疲軟,大廈遲早崩潰坍塌。我們除了了解法律體系,還要明白自由的真正要義。把自由利用好,發揮好,為建設和諧社會貢獻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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