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微光里散文篇
記憶微光里
記得,那時,和你在一起沒多久,我時常在想說一句話:我不奢求什么,愿你在孤單的時候能想起我,我會陪你
那時的我不合群,不喜歡有太多朋友,沒法陪你在大堆朋友中大笑,每次看到你笑得那么開心,我都一種難受的感覺,希望自己也能陪你笑的這么開心,想讓你是因為我才這么開心,那是我是真切的認識到愛情是這么自私,于是我便開始試著改變自己,因為你
第一次陪你去參加兄弟聚會,七個兄弟都有女朋友,個個都很漂亮,我就更不習慣了,也不說話,他們問起你說女朋友真漂亮,你和他們有說有笑,我還是被孤立了,坐在那靜默的再看著你笑得那么開心,心里十分的失落
回去路上,你似乎察覺出我的不悅,我們走了別的路,你關切的問我怎么了,然后你說今天你真的很奇怪唉,乖,怎么想起要陪我一起來啊
我忍著一肚子氣沖你喊:因為我想分享你的快樂。你似乎頓時覺悟了,猛地把我擁入懷里,你笑著說 傻 真傻
我說你才傻呢 。口上雖這么說心里卻在想, 好吧 是我傻 我愿意這么傻
又一次陪你在街上走路,突然就想起了那時,我情不自禁的呢喃到 那時挺傻的 真傻。
送給我想的人和想我的人
無論我們怎么相識
你已經成為我永遠的朋友
無論你離我多遠
都能感受到相互的牽掛
我知道你會閑暇的時間里
習慣性的打開手機給我送來溫暖
而窗外 夜已很深 很靜
遠方的朋友 除了對你的思念和祝福
我一無長物
就讓我對你說聲謝謝了 謝謝你讓我走進你的生命做你的朋友、
或許我不是你最精彩的 但我會盡力做到最好
或許你不是唯一最好的 但你是我生命中最可貴的
雖然我不是應為你而來到這個世界 卻因你而更加眷戀這個世界
幻想著直到我們慢慢變老 還能做在電腦前 互聽心聲
山里人的土地
山里人住在山窩窩里,高高的山相互擁抱著把山里人圈在一起,于是就有了像“溝老頭、張家咀、旮旯”這樣因地形而得名的村子。村子里人不多,百來十口,但祖祖輩輩都星星月亮地在這片土地上生活著。
山里人整天都在土里“泡”著,睡土炕、住土窯,在田地里一遍遍地刨,沒有說那一天與土不打交道。春天要種,山里人恨不得把土坷垃一下子打碎、整平,好讓自己夢想的苗兒順當當地從土里爬出來;在夏天,不畏三伏的人們,還是在田地里忙著,汗珠子滴滴答答地滲透到莊稼的根里;秋天是最高興的時節,山里人一年的收獲和希望都寄托在莊稼身上,土地生金的期待都化作了現實。
山里人最疼愛的是土地。他們口中有一句話:是土地養活了咱們。無論是山頭,還是溝峁,山里人決不讓它荒著,他們大多都種上油菜,二月里滿溝滿洼的一片片燦黃,在陽光下金子般流淌。每在農耕時節,家家戶戶都比賽似的,一遍又一遍地把生土犁熟、梳整,這才等著一場春雨過后埋下籽種。山里人就這樣,一年又一年地耕作著,一鋤一犁地讓生命滋潤著土地。
山里人一輩子都在土里滾打摸爬著,土地情結在每個人心頭上都烙下了印記。剛出生的小孩要用細綿棉的土擦洗著出去濕氣;會爬會走了便整天在土堆里上上下下,捏泥人、砌土房;長個半大能干活了,父母下地少不了跟著去添把力。山里的孩子在土里長大,脾性也像土地那樣厚誠,走到天南海北都完全忘不了哺育了自己的黃土地;山里的老莊稼漢們,抽旱煙,喝黏茶,一生日出日落,一鎬一锨地生活在土地里,就連離開人世要到陰府里去,也忘不了告訴兒女們在自己的棺材里送兩锨土,好讓自己在另一個世界里呼吸泥土的芳香,讓泥土的'香味帶著自己再來人間轉轉。
山里人呀,我的祖祖輩輩,你們一聲默默地勞作者,自己的汗水是莊稼的甘露,肥沃的土地養活了自己,土地就像你的兒子一樣,是你生生不息的作品。
快樂工作,幸福生活
雖說我們工作的最大目的在于謀生,但整天忙于掙錢,而忽略了自己在工作中實現自我價值和社會價值的情感需要,的確是我們在工作中感覺“不快樂”的潛在因素。所以,在自己的情感需要和個人工作之間,還應該找到一個平衡點,不要顧此失彼。
這個問題的實質,是一個人在工作中的得失問題。在工作中付出的和得到的,其實有一把隱性的標尺可以衡量。在標尺中央,有一個分割點,付出與得到的比例越接近分割點,個人與工作的關系就越融洽,快樂工作的指數也就越高。但當個忽略了感受工作中獲得的成就感,逐漸偏離這個分割點時,付出遠大于所得,甚至接近臨界點時,工作“不快樂”的危機就逐漸產生了,即便是一些小事引起的挫折,都有可能催化你的工作朝向負面的質變。
由于人的心理需求很難真正做到量化,因此這個隱性標尺的刻度總在不斷變化,分割點也在不斷游移,這就更需要我們不斷調整自己,發現自己的需要,并給予自己心理上的滿足——不管是薪水、交際還是合作、打拼,都不能忽略自己的心理感受,要時刻注意在工作中得失的平衡。
當我們能時刻保持心情的平衡時,就不會感到自己正在做一項追逐名利的工作,也不會感到自己要處心積慮地討好或防范上司、而是能夠把工作當作自己生活的一部分。到了這個時候,我們對工作的感受就會變得敏銳,也會樂于和工作的伙伴分享自己的每一刻,并在工作中體驗到更多的“快樂”。也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工作“質量”。
親愛的家人們,無論做什么樣的工作,從事那一種行業,只要滿足現狀,知足常樂,就會開心快樂。
我的早晨
六點半起床,不會超過6:50分,喝杯水開始一天的常規動作。早飯超市買好的,品種豐富,冰箱里拿出一一蒸熟,順帶燒壺開水;接著打掃衛生給花草澆水,這個工作量最大,中途還要把大小地主們喊醒,不喊絕對不起,直至發火;起床后我還要跟在后面打掃衛生,常常忙到七點半,吃飯只能輕描淡寫或者到辦公室解決;感嘆“剝削階級”生來命好,勞動人民當牛做馬還要擔心會不會遲到。
今天早餐:稀飯,餃子,四根剛煮熟的玉米棒,兩塊酵母餅,三個紅燒獅子頭和幾碟小菜,分配道:各位聽好了,每人一碗稀飯、一個獅子頭、一根玉米,剩下的一根女兒帶走,吃不完的放進冰箱,碗筷洗干凈,吃完有功。
地主們洗漱完畢上桌吃飯家也煥然一新,早晚兩次一點也不含糊。這才開始折騰自己,刷牙洗臉補水防曬仔仔細細,衣服晚上準備好的,換下吊帶裝簡裝女人立刻蛻變成精裝版,那叫一個清清爽爽,女兒還告訴我穿衣得到大家認可的事情,表揚道:繼續努力,女孩子家就應該漂漂亮亮的。然后帽子、墨鏡、防曬服披掛上陣,瀟灑地叮囑一句:我走了,同志們,關好門窗啊!
沒時間磨蹭了,為人民服務不是一句口號,每天第一個出門,瞬間消失在電梯間,十幾秒到達地下室,騎上我的小馬駒迎著太陽公公的笑臉出發了,門衛的眼光目送著我一路飛奔,夏日的天空很高很藍,雨后的早晨最舒服。
寬敞的拍油路,整齊的廠房,感受著城市一天天的變化,那人,那山,那水,要是沒有污染多好,我們總是肆意破壞著大自然賦予的一切,殊不知現在生存多艱難呀……六個直行路口向左轉,和著打工潮的人流很快就到了。
嘀嘀嘀,喇叭聲總是影響我的情緒,小心翼翼靠右行,怕“馬路殺手”出意外,沒想到一陣接一陣,大有騷擾之勢。回頭觀望,原來是地主們歡天喜地打著招呼飛駛而過。乖乖,神氣什么呀,瞧你們那虎背熊腰和大象腿,能和本小姐的飛毛腿相提并論么,勞動創造了美,羨慕嫉妒恨吧,切,拜拜,求我都不屑一顧!
今天依然如此,出門沒多久大小地主就追上了我,女兒笑靨如花青春飛揚地揮著手,先生的喇叭聲輕柔,速度放慢了,那份依戀和深情真真切切,背影駛過一股暖流立刻涌上心頭,幸福感隨之而來,他們因我而快樂,我是他們的牽掛,情不自禁驕傲起來,這個早晨很美!
在你的夢中,續一段前世的緣
我想
在你的夢中
續一段前世的緣。
側耳,凝聽,
是誰在夢里低吟淺唱?我多想幻化成莊子夢里的蝴蝶,我為你而飛,你為我而醉。我薄涼的羽翼吻過你的額頭,流下一滴晶瑩的花露。
倘若,你早已忘卻前世的紅塵往事,又怎會淚眼婆娑,泣不成聲;你就像一株紫色的曼陀羅,生長在無人顧及的角落,孤獨的承受著落寞,編織著一簾簾春夢;縱然綻放著美麗的花瓣,亦不會引來蜂飛蝶舞,只能讓寂寞繼續蔓延,讓容顏獨自凋零。
倘若,我懂那一季花開的聲音,又怎會在奈何橋飲下那碗孟婆湯。
你是多瑙河上的小船,而我是黃河上的渡口,任前世反反復復輪回,河水也不會倒流,渡口更不會遷移;
你是東京爛漫的櫻花,而我是寶島上的蝴蝶,任憑我怎樣翩翩起舞,也飛不過浩瀚的海洋,聞不到來年的花香。
我一直在等待著春天的復蘇,千年守候只為再睹你容顏,然而等待了千年,卻是無果;于是做了千年的夢,依舊無果,可是那顆心,還是那么執著,還是那么傲慢的活著,只是沒有了前世的因果。
簫聲嗚咽綿綿,淚水滴落漣漣。奏一曲離殤,唱一首離歌,舞一段飄遙,走過奈何橋,飲下一碗孟婆湯。
不敢回頭,害怕來生再記起你的容貌,一飲而盡,摔碎了碗,你剪斷了額前的長發,怕下輩子再與我重逢。剎那間,心痛的掙扎了一下,從此便擱淺了前世的夢魘。
你紅顏一笑,留下三生的遺憾,我蓄一頭長發,只為來生能找到前世的記憶。
淺笑,你回腸九度;回頭,我淚灑西湖。漫步河堤,執子之手,卻做不到與子偕老。素錦流年里,仿佛總也解不開前世的心結,沙漏里的薄薄細沙好像在訴說著斑駁的青春,沉淀了舊時光。
突然想起那首詞,簾卷西風,古道瘦馬;瘦伊人,斷腸人,同是天涯淪落人。你流下紫色的眼淚,順著貧瘠的土壤,在四季的輪回里,再次綻放出美麗的花瓣,撫慰著我那乍暖還寒的心情。
前世今生訴不完內心的惆悵,恍惚之間,如隔三世,在三生石面前,那海枯石爛的諾言終于變成了誓言!
剪不斷的思緒,理還亂的情趣。在細雨朦朧中,傾一地憂傷;在燈火闌珊處,望一川秋水。
今生若相逢,在我的夢里,你依舊是一個紫色的女子,
雖然夢里依舊花落,凋謝著短暫的青春,而我卻只想在你的夢里繼續著我們前世的情緣。
生活不是電影
曾經以為生活就像在看電影,在劇院里,熒屏下,一個人看著呆呆的,可是總有一天會發現,其實那不是電影,而是一部電視劇,而我則是電視中那個有起有落,有激動有悲傷,有高潮有低谷的那個嘗盡無數種滋味的小人物,而且是不管你身處何位置,都會心酸無奈的小人物。
略顯唐突的冒出這個念頭時,我以為僅是一種瞬時的態度,可是20歲之后的我,卻難以推翻我的這種論調了,太難了!曾經也會被眾人景仰著,現在也會被遺忘者,像東北抗聯英雄墓一樣的,只是在偶爾被人念起,然后在飯后的談資結束后塵封,上面蓋著一層厚厚的灰塵,可能有人會再次吹去灰塵掀開來看看,也可能灰塵一層接一層的覆蓋著,再也不會被吹散了,生命也就在這被稱為灰燼的膜中存在,直到結束,但從不會放棄,因為活著就是為了把那部電視劇演完的。
在經歷了輝煌與悲慘之后,人不會糜爛,只會更堅定的去接受一些可能要來的東西,不會因為是喜事而瘋似的歡樂,也不會因是壞事兒大悲而泣的,因為那時已經懂得了接受,會平淡的,會面無表情的接受,就像會很淡然的關掉看的困意十足的電視,那很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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