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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欣賞:歷史長河的積淀
杜牧筆下曾寫過“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寄托了他對自我不逢其時的惋嘆,和對自我才華的自信。現在重品這首詩,可以感受它的更深的韻味。
歷史具有一定的偶然性,就像東風一樣,歷史就是這樣巧奪天工,恰到好處地設計了這樣的一部劇本,你可以說這是幸運,這是機緣,這是偶然。
但并不是偶然就能成就偉大,就能保證成功。因為機會是屬于善于發現的人的,是屬于有準備的人的。正如泰戈爾所說,“天空不留痕跡,鳥兒早已飛過”一樣,機會轉瞬即逝,關鍵在于我們能否把握住。
不是每一匹千里馬都能遇到伯樂,不是每一個士兵都能成為將軍。你必須擁有足夠的能力和經驗,這是基本前提。而當機會來敲門時,也許有的人睡著了沒聽見;也許有的人聽見了,但懶得起床開門;也許有的人開了門,又把它轟走了。
人就像來回擺動的鐘擺,兩側分別是成功和失敗。很多時候,我們總是在中間徘徊,經歷過成功,也經歷過失敗。
歷史不是簡單的判斷題,就像電影《蝴蝶效應》一樣,按我們個人的思維,歷史會有種種的運行的方式和結果,各個事件環環相扣,層層相連。電影中的主人公經歷了種種的歷史重演,終于退回到了一切命運的,那個最初的起點,用自己過去的結束改變了未來的結局,成全了周圍人的幸福。
假如東風真的沒有來輔助周郎,二喬就一定會深鎖銅雀嗎?里是不是簡單的一一對應,就像博爾赫斯《交叉小徑的花園》一樣,一條線索到了某個時間點,就又會分叉,形成新的線索,新的故事,新的結局,可以說事件不是簡單的一一對應。
歷史的價值從何而來,可能就來源于時間。有的時候時間真的會打磨一切。杜牧的懷古深思,就像將瞬間的情懷上升為永恒的情感一樣。他定格的雖然只是歷史的一段,但抒發的卻是關于歷史的無盡的共鳴。
巴里科在《憤怒的城堡》中寫道過,“時間如同一把鋒利無比的刀刃,分割著永恒”,我們經歷著無數的生活的片段,但詮釋的是生命永恒的價值和意義。
漫長的歷史留給我們的是回憶,是曾經,是感嘆,是追思……那些逝去的漸行漸遠,有的或許化為文字,隨著歲月沉淀、流傳。有的或許早已成為過往,化為陣陣煙云。而永存世間的,亙古不變的是精神,是氣節,是追求,是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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