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也看到一種不留白的青春散文
認識一對小夫妻,不知為何?偪梢栽偎麄兩砩峡吹揭环N力量希望和感動。他們沒有文藝范兒,沒有纖弱神經。不懂得張愛玲和杜拉斯的情緒,不懂得艾略特詩句里藏著的不安與傷感。不懂得卡夫卡的孤僻惶然,不懂得莫扎特的詠嘆調起伏間透出的思緒磅礴。沒有卓爾不群的衣裳,沒有幽暗晦澀的眼神,也沒有對世界冷漠疏離。加入將他們丟進熱鬧的人群里,他們一定被淹沒的徹徹底底。
男人的眼睛與女人不同,男人的眼睛里藏著疲倦。只是更多的是一種安寧。對未來準確認識之后的安寧。還有一種堅守的力量,那種力量類似我們文藝的偏執。只是不那么銳利偏頗看起來端正而穩固。男人不高,不好看。平淡的有些乏味的外形。而眼神卻穩穩的站著。他們有理想,男人追尋著理想。每天奔波。不論多么炎熱,多么寒冷都是如此。男人逼近三十歲,不多話。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里,事業已經初見端倪。
女人的眼睛與男人不同,女人是傳統的北方女人。但這北方女人的精明和堅定。女人說話聲音很大。脾氣很急,很暴躁。直率的性格里常常藏不住話。對男人和身邊其他人都是如此。女人已經二十八歲。亦是沒有文藝的多思和好想象。有的幾乎全部是氣力。女人很善計算,精確的計算著男人的賬目,生活還有未來。女人不漂亮,沒有任何可以出眾的外形。可女人的眼神里帶出的堅定,常常讓我驚訝。她仿佛從不害怕,遇到問題,困難。總是一副無所畏懼的'狀態,一咬牙一跺腳丟下一句,世界上哪有解決不了的事兒!隨即奔赴事件最前線。我記得有個詞語形容雷厲風行,直來直去的女人。叫做潑辣。她正是如此。在她身上,你看不到任何的小憂傷,小惆悵。女人不用香水,很少化妝。常常放肆的大笑,生氣的時候甚至大聲的爭吵。卻很少哭泣。至少我從未見過她哭泣。她說過,男人不是她遇到過最好的,只是他肯低頭,把頭埋進泥土里,踏踏實實。也在于他敢抬頭,敢仰起頭看著最高的云端。她的堅強足夠扛起一個家,支撐起和男人一樣大的世界。
這世界存在著規則,只要把握的規則。一切都顯得順遂的多。每個人都想著一個不同的重點,奔過去的時候都握著自己找到的規則,如同拼圖的碎片。而重點,就是檢閱規則碎片的時刻,我們懷抱著一堆的碎片,能不能拼接處一個完整的畫面?
青春快要過去了,青春里該有的一切在青春里都做過了嗎?等到走過青春回頭看,假如留下大片大片的空白,那么我們如何假想一個故事填補空白,填補自己的心呢?
青春該有一場愛情,不論這個對象是不是將會進入你的人生,都要認真的愛,盡力的愛。愛就是愛與其他無關,這場愛只為對得起自己的心,對得起殘存在世界里的一絲凈純。對得起愛情。
青春該有一場試煉,低下頭看著土地,哪怕被生活壓住脖子,就算已經最低最低還是要用盡全力的抬起頭,一步一步向上走,過程或許苦澀,或許難受。但至少,曾經憑借雙手掙取過生活。從一無所有到擁有自己的盆缽,都與人無關,之關聯著自己付出了多少。
青春是理想撞擊現實的時刻,大概太多你死我活。所以大多數人都閉上了眼睛。寧愿看不清。但理想就是理想。存在在每一個細胞里,每一次心跳中。不論撞擊現實還是撞擊火星,永不磨滅。幸運的孩子可以再眼睛依舊清澈的時候完成理想。失落的孩子可以再十年之后,生活完滿的時刻從懷抱里掏出揣藏多年的理想。此時不破敗,依然可以放飛和追尋。
就像這個男人和女人的世界一樣。不抱怨,不傷懷。就那么堅定的一直看著想要的東西,然后奮不顧身的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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