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寫在2015年生日之際散文
18號晚,我結束了中文家教的工作,正走在回家路上。
耳機里飄送著張愛玲《遲暮》一文的朗誦,為那如流水般自然又美艷的文字,我不禁停住了腳步。細細品味著那一句屬于全人類的無解之謎題:青春如流水一般的流逝之后,數十載風雨綿綿的灰色生活又將怎樣度過?我雖離暮年尚遠,卻開始在目睹青春離去的背影里記住了一份焦慮與不安。如此多才的張愛玲也沒能給出一個答案,只道:一滴冷的淚珠流到嘴唇上,封住了想說話又說不出的顫動著的口。這是一種無奈,還是一種境界?也許無從知曉,只是我的心中確實有些無法透過文字來傳達和表現的情感在蠢蠢欲動。
回家后,我收到了摯友的祝福,才記起明天是自己的生日。從前是我數著日子翹首期盼的生日,從什么時候開始卻我感覺不安,進而刻意地逃避?
為了麻醉這樣多愁的自己,我企圖躲了書的'世界。卻在隨手翻開的普希金的詩選里,聽見了那位舉世聞名的俄國詩人對青春的吶喊。
我的朋友,我已經忘記了昔日年華的足跡,
已忘記青春是焦躁不安的蠱惑,
請不要問我那些已經消失了的東西,
不要問我什么東西曾使我憂傷與快樂,
不要問我愛過誰,誰又背叛了我。
(引《我的朋友,我已經忘記了》普希金)
普希金為何不愿與人分享他的青春往事?為何選擇拒發問者于門外。擁有最深情懷的詩人選擇沉默,心存最大悲憫的作家也選擇止筆。難道只有宗教和信仰,才是人的最終歸屬?可惜我不是虔誠的信徒,也還沒有一個神或仙能帶來一個有關死亡和青春流逝的完美詮釋,使我折服。
我想起了《少年Pi的奇幻漂流》的故事。生活中一切的美好與丑陋,都全決定于你我的精神塑造。惡人可以是老虎,母親也可變作猩猩。少年最終并沒有遵守宗教的戒條,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給自己締造了一個理想的解答。影片末尾,又是一個謎題:你相信哪個故事?
佛教曰四苦八苦,在生活中要想給自己加上那么一點兒甜,并非易事。有一個信仰或許是好事,或許能活得輕松一些。但多少文人偉人,不就是在信仰的破碎與重塑之間;寫下那些永世流傳的篇章,建下那些名留史冊的豐功與偉績?
跑題了,文也散了。救不回去,只得倉促結尾。生老病死,是人類永恒的命題。要用何種形式去證明其價值,我仍在思索當中。
不管如何,我又平安度過一個春秋寒暑,又少了一點可以去解題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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