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學我的青春征文3000字

發(fā)布時間:2017-07-30  編輯:沈舒文 手機版

  對于西爾來說,詩歌是重新發(fā)現(xiàn)自我的過程。2014年初入校園時,社團云集招新,復旦詩社并不突出,西爾報名后也疏于參加社團活動。次年復旦詩社組織春游,選擇的地點正是西爾的家鄉(xiāng)——浙江臺州,鄉(xiāng)情使然,西爾參加了春游。短短幾天的旅程,大家在啟程返校的前夜進行了一次徹夜長談。“這次夜談對我觸動非常大,讓我知道,原來人與人之間的交往這么坦誠而互相信任。這是詩歌賦予的,我很幸運遇到一群詩人朋友。”西爾說。

  從一個愛好閱讀的理科生,到一名以詩會友的校園詩人,這個過程水到渠成。《春美術館》《地下鐵男人》《毛小豆軼事》……西爾的詩歌里充滿無數(shù)日常細節(jié),但又緊繃著一種陌生感。在西爾看來,“詩意來源于日常生活,在詩歌里,我可以用自己的語言去反思自我,反思社會。”

  在這個非典型工科男孩看來,理想與現(xiàn)實、詩歌和生活并非不可調和。他將專業(yè)學習和詩歌寫作看成“安身”和“立命”的關系,專業(yè)技能可以讓他憑借一技之長立足于社會生活,但“詩歌塑造了脫離于肉身之外的另一個自我,創(chuàng)造了學習之外第二種生活方式,為我的生活擴展了更多的可能性。”

  成立于1981年的復旦詩社走出過大批優(yōu)秀詩人,除了詩刊《詩耕地》外,近年還出版《在復旦寫詩》《復旦詩選》等詩集,并堅持在網絡上分享最新詩作。傳承著這一文脈,西爾和他的同伴們,這個核心詩人不到20人的校園詩人群,以詩之名筆耕不輟。

  詩歌是個體性極強的寫作類型,詩人們如何在校園里群聚而獨立呢?西爾認為他們貴在堅持“和而不同”,最大限度地尊重詩歌寫作的多樣性,但也不盲從附和。每個月西爾會收集社員們的最新詩作,并組織匿名互評,好的詩作從不吝贊美,存疑之處也會直言批評和虛心接納,“因為我們都是彼此最真誠和最信任的讀者。”

  以往,大學校園曾培育了許多受追捧的詩人,在當下卻遭遇了同質化、邊緣化、情感虛弱等等指責。文學失去轟動效應的年代,詩歌何以立足?1995年出生的西爾寫著年輕的詩句,并發(fā)出了自己的宣言:“我們都是真誠的創(chuàng)作者,勇敢地觀察著這個世界,創(chuàng)造自己的詩歌語言,努力成為站立在漢語轉變浪潮中的先鋒。”

  搖滾里的校園宣言

  5月末的一天,中國人民大學世紀館前的露天廣場上,一陣陣音浪嗨翻校園,一年一度的“愛樂人畢業(yè)音樂會”正在這里上演。演出從中午持續(xù)到午夜,“漿果樂隊”“瘋鈴樂隊”“404樂隊”等眾多校園樂隊輪番登臺,樂手、聽眾縱情其中,以這種方式向大學生活道別。

  已在人大小有名氣的“404樂隊”將音樂會推向了一個小高潮。這是一個成立于2014年秋天的樂隊,由四個男孩組成:主唱孟天初、吉他手沈明、貝斯手陳宣銘以及鼓手王嘉誠。“404”這個名字,簡單直白地寓意著樂隊由四名成員構成。

  樂隊的發(fā)起人是主唱孟天初,他從高中開始就對吉他音樂感興趣,“吉他這個東西太有魅力,每個男孩都會被吸引。”進入大學后孟天初加入了音樂社團“愛樂人”,在周圍眾多校園樂隊的影響下萌生了組隊的想法,在游說沈明和陳宣銘加入后,幾個人又組織了鼓手選拔,將當時剛剛大一的王嘉誠收入樂隊。

  幾乎每周,“404樂隊”會聚在租借來的校外練習室,這個小小的空間成了他們放飛夢想的地方。最初,每個人找了喜歡的歌來翻彈,在溝通中逐漸形成了音樂默契。“不拘泥風格,不斷嘗試,爭取把各種不同的元素融合起來。”談及樂隊的風格,孟天初這樣說,“這樣會很好玩,不僅取悅自己,也能讓音樂更有活力。”

  取悅自己,是“404樂隊”的初衷,也是他們玩音樂的堅守。“我們并不期待音樂承載特別多的東西,更多的是情感的自然流露,并且希望帶給聽眾共鳴。”沈明說,選擇搖滾,也正是因為“搖滾最具情感表現(xiàn)力”。

  “90后”的“404樂隊”的歌曲中更多呈現(xiàn)了青年個體微小而細膩的情感體驗。“404樂隊”于2015年通過眾籌發(fā)行了首張專輯《等離子球》,其中收錄了他們的幾首原創(chuàng)歌曲:《軟體男孩》里的古怪男孩形象來自于孟天初的一個夢,略帶孤獨和詭譎的歌詞反映了他當時的心理狀態(tài);而《降落》則來自身邊的事件,是對另一種生命體驗的幻想。

  和如今的許多校園樂隊一樣,“404樂隊”并沒有把音樂作為今后的主業(yè)來看待,他們有的剛剛走入職場,有的仍在校園繼續(xù)求學。但四人表示,就算畢業(yè),“404”也不會解散,如今在學習和工作之余他們仍在不斷創(chuàng)作新鮮的作品,也在籌備著下一張專輯,堅持著他們一年一張的目標。

  搖滾是“404樂隊”言說自我的另一種方式,臺下凝神的聽眾與“404”一起講著屬于一代人的囈語。他們坦言,曾經轟動一時的90年代校園音樂離他們很遠,“90后”的大學青年正唱出這個時代獨一無二的青春搖滾。

  青春與“國粹”邂逅

  “小姐呀小姐多豐采,君瑞君瑞大雅才。風流不用千金買,月移花影玉人來……”蓮步輕移,水袖蹁躚,蘭指輕捻,一句念白,12句唱詞,珠圓玉潤。在今年五四青年節(jié)京劇演唱會上,夏一凡的表演贏得滿堂喝彩,這位北京理工大學生物工程專業(yè)的碩士笑道,“紅娘是我最喜歡的角色。”

  將媽媽用舊布料改制成的水袖長袍穿上身,讓姥姥跑龍?zhí)啄M升堂場景,模仿趙麗蓉的評劇彩旦表演,夏一凡從小就表現(xiàn)出濃厚的戲曲興趣。但起初體形過胖,便學習花臉。倒倉時,遒勁嘹亮的大嗓調門唱不上去,他開始探索寬厚柔韌的花旦小嗓。“最初是被服裝和頭面吸引,后來是純粹的喜歡旦角。我當時想,只要能干出成就,吃多少苦都愿意”,夏一凡回憶道。

  因為踩蹺讓身姿自然輕盈地搖曳,利于塑造女性人物,14歲的夏一凡開始學“蹺功”。這一技藝要求演員整場蹬一雙木制“三寸金蓮”,腳尖朝下插在蹺內,然后用綁帶把腳背同木芯牢牢扎死,踩著蹺碎步、圓場、縱躍和開打。最初頂著錐扎般的劇痛扶著墻一點點挪動,之后每天5點半起床到朝陽公園走圈,到首次粉墨登場就演繹蹺功重戲《戰(zhàn)宛城》,夏一凡用了不到兩年時間,原本230斤的他體重降到130斤。

  梨園行中“蹺功”幾近消亡,尤其是難度最大的“硬蹺”,夏一凡卻是為數(shù)不多的傳承人之一,“老前輩們的一些絕技大都失傳,我所能做的,就是讓現(xiàn)在還有的東西傳承保存下來。”

  大學期間,夏一凡擔任學校藝術戲曲團團長,加入首都高校京劇聯(lián)盟。除了日常演出,他還參加各類戲曲比賽,登臺央視戲曲春晚,赴日本和俄羅斯進行文化交流。“我也曾赴過瓊林宴,我也曾打馬御街前”,夏一凡借戲文表心聲,“在戲曲里演繹人生大起大落,讓我的閱歷豐富很多。戲臺是一個小社會,臺上臺下人情百態(tài),學戲同時也學會做人。”

  基本功練成后,學戲更多是聊戲。戲曲老藝術家李開屏曾和他講《玉堂春》中“升堂”一段,劉秉義為了嚇唬蘇三,一般會高舉令簽做出欲扔姿勢,但在古代,令簽一旦出了簽筒,判刑就落實了。了解事實,再考慮藝術夸張和舞臺效果,演員可以自創(chuàng)方式讓表演更真實豐富。夏一凡說,“老師們從不限制我的演戲方式,而是告訴我一些個性的、張弛的、可變化的真實細節(jié),自己去創(chuàng)作和演繹,這才是京劇傳承的活力。”

  夏一凡還和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成立了“浩然正氣”京劇小團隊,一起合演《龍鳳呈祥·別宮》,一起交流吐字歸韻和單槍小五套,一有演出互相捧場聽戲,青春邂逅國粹,讓他們的校園生活更加精彩。

  忙碌于戲曲表演的夏一凡并不放松學習和科研,即將畢業(yè)的他希望成為一名生物老師,教學之余有充裕的時間做最喜歡的事情——唱京劇。這位1993年出生的北京男孩笑道:“京劇必將貫穿我人生的始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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