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既無情,雁舞離殤散文
在這個被冰雪封凍的黃昏,窩在舒適的長椅里,摟一方軟軟的抱枕,一杯香茗,一首詩歌……
無來由地喜歡上這樣的詩歌,喜歡詩歌里那種一個人的世界:一個人的寂寞,一個人的孤獨,一個人的憂傷。
故事應該回到秋天,“天不藍,也沒有云片”,心中的花兒將開未開,天空不再明媚,等待的過程很是漫長,漫長里處處是恐慌。絲絲屢屢的期盼瘋長,心愛的花兒,依然不曾開放。
“花未開,已夭折了芬芳”。起筆,詩人似乎就不給人留任何想象的余地,給自己判了監禁,囚于情感的大牢,無奈這一翻情愁還是漫過詩人圈地為牢的墻,汩汩涌來。
于是黎明的晨曦緋紅她的臉龐,于是昨夜(這應該是虛指)的香,都成了詩人無法遺忘的憂傷,看著她步步而去的背影,終難拋卻這根情感的魔杖。在詩人內心,肯定曾經有過一段快樂而美好的`時光,但因為她——這朵“高岸”的玫瑰,詩人寧可微渺成她堤下的“浪”,潤澤她腳下“潔凈的沃壤”,也不肯自己的鹵莽玷污了那份圣潔;寧可佇立在四季中凝望她的彩裳,寧可固守在她的腳下,“微微輕蕩”……讀此,我們仿佛看見了一棵執著的草在墻邊角落默默生長,看見一個影子走進寂寞的愛情,看見一個人抱膝在寂靜的時空里孤獨守望。
愛情的美或許是建構在浪漫的幻景中的,從詩人的文字中,盡管我們不難讀出他靈魂的獨舞,孤單單的相思未必能走進她的目光,但一切憂傷還是飄飛成那位姑娘美麗的裙衫,拂過詩人沾濕的淚行。無法自制的情感,企望風吹,吹斷了這相思的路,吹轉了這相思的方向……這一切還是美得眩目,美得令人心顫,美得令人心痛!
此時,已泣不成詩,“凌亂的詩句”終究組合不出詩人的情思。在這行行復行行的情感旅途中,詩人注定是個孤獨的人。你裝飾了她的夢,她卻裝飾了別人的夢!
不必去考證上帝是否有過囑咐,亞當和夏娃終究是個神話,而在詩人的眼里,那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今生無緣,也不求來世,那么,就做一只孤獨的大雁吧,獨舞在這冷冷的清秋。
從此,江南的秋天,有一只孤雁,扇動著疲憊的翅膀,望天也迷茫望水也迷茫……
從此,江南的秋天,有一只孤雁,溫柔唱響離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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