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滅中的“幻相散文
《蒲伋詩境》確立使用“后印象派”的表現手法(用自我的情感來表現客觀世界),其中《幻滅》出現了種種“幻相”,仿佛能看到“橘紅色頭發,沒有塵埃的臉孔”在自己面前一般。只是詩中沒有刻意刻畫那張沒有塵埃的臉孔擁有什么樣的眼睛,是否也像詩集《泊》中經常提及的“翠綠色的眼”。
“翠綠色的眼”看到的世界是否綠意盎然,在色彩中綠色象征了生命。從個人的情感上來講他對生命的熱愛和敬仰是顯而易見的,在“幻滅”中,我們也同樣可以看到他傾注的對生命的愛。“我用文字記載的生命只是結構簡單的符號,及路程”,“我如你在時間順延的逆向旋轉中求之不解接近死亡”。這兩句詩讓我們不禁想起屈原的名句“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在真摯的情感中,將全部人生過程用“簡單的符號”結構,使“生命”本身從周而復始的被定義中解放出來,而關注生命本身的意義。生命在時間中有時候是尷尬的.,屈原的“上下求索”和個人境遇中的“求之不解”,卻是生命投之于時間之海的現實境遇。時間留給生命去“享受生命的時間”并不多,而且還被周遭的事物影響,許多人寧愿選擇生活在“幻相”中,在這個“殼”中隱匿起來,并樂在其中。
然而生活終究是現實的,一日三餐顯得尤為迫切,而我們的視角更在“一日三餐”之外的世界,因為,我們對世界無所求,對自己有所求。于是:你說“人生若夢如戲,三十而立、能知天命,不能隨心所欲”。
他說“燕雀焉知鴻鵠之志,始終不至,恨不能肋生六翼雙翅”。誰說“你如我焉能測未來之事,六爻卜筮,誰也嘆生不逢時”。或說“安得廣廈高樓林立,你如我已不知己,不見月明星稀”。這便是“眾生相”。
其實,詩帶給我們的可以是“消遣”,也可以是“沉思”。細細品讀,可以得到詩人真正要表達的內涵。當然這并不是詩人刻意隱藏情感,因為詩,本身就是情感,它存在于所描述的場景中,就像“后印象派油畫”的景物,讓讀者通過觀察色彩的渲染而得到不同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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