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好賭之怪事散文
【賣菜的女人】
對面臨時菜攤有一中年婦女,天天買菜。由于我們天天賣菜,一來二去彼此就混得非常熟。
此女賣菜不同一般女人:總勤快麻利貨賣堆山,但面黑肌瘦呵欠連天,賣菜守灘心神不安,為何?好賭。
每天不到十點多鐘,她就來問我們:“還有一點辣椒和白菜,便宜給你們!”一問價也確實便宜,比市場價少兩毛多錢一斤,我們人多,多點少點無所謂,只要便宜。
一次,我問:“現在還沒到十點鐘,你急著回家做什么?”
“打牌!電話打到,三等一!”只見她急急呼呼——秤過菜,收過錢的樣子,實在可笑!
有時,我們實在不需要或菜不對路,或看她那可笑樣子,故意捏她一把,她急了:“再便宜一點,這里賠了,也就十多元錢,那里去趕一把,少則幾十,手氣好,能贏一百多。”
這樣的日子,這樣的好主顧,我們大概相處了十幾天。后就沒有看見她蹤影。是病了?還是......半個月后,我們再沒看見她,也未提起她。
前些時,她突然又出現在菜市灘,看勢頭不象行販而象座商:菜的品種更多,上還豎起了遮陽傘。早上開門看見她,晚上關門她還未收灘,也從來沒問我們要菜否。啊!在那里“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釣。”
為什么有如此大的轉變呢?明查暗訪。啊!原來此女以前每天賣菜只是個幌子——天天打牌又怕被人說閑話。打牌賭王總只一個,這不,家里幾年積蓄,自己私方錢,都輸得精光,還差了外債。現家庭鬧起了內戰,社會輿論嘩然,自己醒悟了。
賭徒!也該醒悟了!
【陪讀的母親】
陪讀,現時流行。陪讀,女人據多,或母親,或年青奶奶。陪讀是為孩子營造更好的學習環境,如:吃、喝、住、行,配合、督促孩子更好地學習,這是件好事——考取光宗耀祖,出路通天。
可事有愿違。有這樣一對學生田間和鄭經同屋都以高分考取縣一中。田間家底子很好;鄭經家底子較差。田間爸外出打工,要妻給兒子陪讀,一切事不用兒子操心,專攻學習;鄭經爸媽都外出打工,每月生活費是打到兒子卡上,兒子自取自支配。開始,兩個人都很用功。這樣,兩個人最后學習成績一定會有順著條件好壞有差別的。可老天偏不這樣安排:鄭經走“一本”,田間“三本”未達線!何為?
原來,田間母親在陪讀一個月后,對周圍環境都熟悉了。陪讀業余干什么的都有:蝸居、、賣淫、逛街、閑聊等,占多數。田間沒達線人人都說:完全歸功于其母澄迷無心問其事,至使其斗氣無心讀書所至。鄭經沒有優越條件無依靠自己創造;田間有優越條件發揮不出來還受抵觸。
田間放學了,母親灶臺冷冰冰,不見母親。一問,樓上打牌:“娘,我放學了!”
“知道,馬上歇手!”
母親半小時后才匆忙煮了一口飯,母子各吃完各務其事,這是風平浪靜時。
田野放學了,灶臺又是冷冰冰的不見母親,徑直上樓四個人沒有母親蹤影,又急著下樓,背后其一好心:“你娘在隔壁!”其二惡話:“跟她打牌,丑賭!”
娘果真在隔壁,看來娘今天手氣不好,心情更不好:“間兒!鍋里有飯,碗里有菜,你自已弄口吃吃吧!”看來娘是要賠著時間要扳本。
田間好不高興:“媽!你這叫陪讀?”的話咽下去了,回到灶臺,白飯淘開水,有心告之打工爸爸,又怕影響爸媽天各一方的不愉快,他在日記里這樣寫下:“悔當初,爸媽同出去打工多好;現進退兩難,告也不是,說也不是。鄭經多自在!”的話。寫完后來到學校遲到了,老師訓斥,同學刮目,自己心里好亂。
當爸打工回來,殘酷的現實如何解釋。逼問兒子,誘導妻子,日記為證,金錢是憑,家庭一場內哄能可避免?
母親與勤勞、偉大、神圣相毗配,這樣的母親能配做母親?
【理發的女人】
理發,是人人都需要的。此行當發也發不起,餓也餓不著。我每到一個新地點,都要找一個合適理發店理發。
城門沖理發價適中,藝相配,也方便。每次理發我都選此地。經我推薦,妻剪毛發,孫剃頭毛都選此地。
一日午飯后,妻覺得孫子頭毛可剃了,帶孫去回來說:“關門了!”反證剃頭多一天少一天無所謂。二次再去還是關門,是“停業了?”我說:“不會的。”
一次,我也正好要理發,從此經過“沒停業呀!”進去理發。理發女與一男人對坐著,我來了,男的說:“生意來了!”理發女連忙起身與我理發,發理到一半,又一男人進來了,女人一邊給我理發,并與兩男人閑聊:話題——。
女:“原來前屋某某總約一班人來我屋里打牌,只打了十多把,對方幾仟元錢就白丟了!”
前男:“那他們一定做了合子”
女:“我不喜歡叫那些人來打牌,現他們電話全刪悼了”
后男:“那有么意思,我們只投個靜近”
......
我的頭剃得接近尾聲,又一男人魚貫而入,我起身,付過錢,準備走。理發女客氣地說:“你來嗎?”我說;“謝!沒時間。”就走出門,看見三個男的上樓。理發女關好店門,我問:“難怪我妻帶孫子幾次來都是關門呢?”“對不起!十二點前開門營業,十二點后關門打牌”
回來路上,一路想:真怪事!理發女肯定十二點后收入大,不然不會關門!那三個男的~~~
【帶孩的奶奶】
奶奶,這個名字是最有責任,最受人尊敬的名字。可文中奶奶是一個名義上的.“奶奶”,實質上是一個太過分且不稱職的奶奶。為何?食賭如命,一個好賭之婦,能帶得好孫兒孫女嗎?
她姓羅,人們叫她“羅孬子”,這羅孬子就是與常人不同常樣,一天到晚就只談賭、做賭。
這不帶著孫女又去麻將館經我門口拉人談賭、邀賭。我來氣了:“你下次來我門口閑聊歡迎。談賭,邀賭,不給你面子就別怪我翻臉了。”說得她好不高興,妻也說了我:“你也真是,人家天天賭又不向你借一分錢,沒有人講這話你專講,得罪人!”日后,她時不時地在妻面前飄上幾句:“我也不知道就怎么得罪了你家那位?”妻說:“孬尸!他還不是為了你好,天天打牌你看你把你孫女帶成什么樣子!輸錢又傷神的”“我輸錢又不輸他的,管的多。”好心討不來好報,就是我這種人。
她天天沉醉在撲克、麻將中,那就可憐了兩歲的孫女了。中午人家吃飯時東一口,西一口,這自然是抵不了孩子肚子角的。贏了錢“妹!拿一元錢去買一袋方便面。”,孫女就這一袋方便面過一個中午。輸了錢,無論你怎么叫喚,孩子餓到極點,膽也大,看到人家吃什么就嚷著:“奶奶!我餓死了,給點我吃吃!”“伯伯!我好餓啊!”
人家看到此,誰不可憐孩子:“你奶奶真是孬子,打去死!”就這樣有點良知的賭友,看到孩子這樣不與孬子打了,可東方不亮西方亮,她照打不務,孩子照樣這樣拖著。中午贏了,下午還想贏;下午輸了,晚上還要來扳本。孩子哭最怕的是她一個“打”字,有時孩子出去玩,有時孩子自睡著......
哎!我真擔心,她打工的兒子、媳婦、丈夫回來,孩子如果有個三長兩短的,該怎么交差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