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天空沒有青鳥散文
陽光從窗戶里照進來,她在一片溫暖里慢慢抬起頭,轉過身的那一刻,燦爛的眼淚,從我們的眼里同時涌出…
——題記
想讓無意的風翻開那紙時,發現它已經改變了加速度,連尾巴都拖走了。這時,才發現它與我已經擦肩而過,而感受器卻沒有把信息傳到那險些麻木的神經,最終我只能翻著白眼望著那高而藍的一團,任憑分子自由地擴散。
還記得那年冬天,雪輕輕地飛,飛在白色的羽絨服上,依舊棱角分明,絲毫沒有融化,鞋子深深踏入積雪,咯吱咯吱地響,心中的傷痛一點點被觸碰。
原來我一直以為傷口流過血,結了疤就好了,可事實是它留在了我的生命中,成了永遠的痛。
那年夏天,她的眼神明媚而憂傷,一起望著天空,她會說起幸福青鳥的故事,之后她問我,如果兩個人心心相印,會在萬里無云的日子看見青鳥從頭頂飛過,你相信嗎?我沒有說話,她的眼神漸漸黯然,我們從不知不覺中開始了年少朦朧的日子,從此拉開了憂傷的序幕。
空氣里到處充滿了曖昧濕潤的風,寒霧沉沉,青鳥,我初次見你!那時候青鳥陪伴著流浪的少年。
青鳥留下它華麗翡翠色的羽毛,孤獨落在窗臺上,一些彩色的文字沉淀在我的心里面,溫柔而斑斕。
一些陽光飄在風里,一些文字落在漂亮的水中,溫柔的火花四射。
太陽在火焰里燃燒。
風,花瓣,一些金色,褐色以及黃色的光環纏繞在我的周圍。含羞草的綠色如一片潮濕的綠霧,野燕麥在遠處招搖。
你抬起頭,青鳥從頭頂飛過。
太陽,點燃了夏天的戀情。城市里到處流浪的少年少女。
火花呢喃,憂傷的女孩,太陽投下的影子在窗臺與含羞草之間,影子掙扎著拉開了你看見我的距離。
別后的日子/總是相思伴著離愁/在這無眠的夜/站在無眠的街頭/無奈地低頭/滿是一地相思的愁/摘一片相思的葉/散落些許離愁……
這是陌妍寫給我的一首小詩,一首訣別的詩。信紙折成的相思葉在手中搖曳,陌妍卻已轉身離去,沒有絲毫停留,只是她轉身的瞬間,我看到了風中滴落的淚,想要挽留,卻沒有理由。
后來才知道,陌妍因為病重,無法再繼續學業,才選擇離開,而我卻是最后知道的人。我真傻,居然忘記問她理由,擦身而過時,才任由遺憾在心底游走,剩下牽腸掛肚的思念,在夢境里千回百轉地呼喚。
那些日子里,我努力地回憶,想要記起我們曾經的點點滴滴,想起陌妍曾經說,高考之后,我們要一起去江南,去看煙雨朦朧,走青石小路,聽小橋流水,去感受江南的溫柔時光。
我也曾快樂地想要陪她一起走沒有走過的山,看沒有看過的水,結識陌生朋友們曾經相約的一束陽光。現在,可能只是回憶了,但是,曾經的諾言,我卻一定得遵守,即使她已不在了。
高二的寒假,我匆匆踏上了南去的火車,帶著那片紙折的相思葉,直奔我們的夢境之地:江南。路途很漫長,長得我恨不能長出翅膀,直接飛到江南柔情的懷抱里,那里,有溫軟的雨絲,有我們曾經相約去尋找的一束陽光。
在江南,我從一個地方輾轉到另一個地方,只是希望找到那個熟悉的身影,聽她再說一句熟悉的話語。我相信陌妍一定還記得我們曾經的約定,也帶著和我一樣的心情,期待和我不期而遇。只是,哪里才是她停留的地方?
最后到了青石板街,這里陽光明媚,卻不刺眼,溫暖地照拂著行人的心。這里留下過許多和愛情有關的'故事,每一個來此的人,都已厭倦了喧囂的城市,只想在這溫軟的時光里擁抱流年。
陌妍也會嗎?青石板街兩旁有著各種各樣的小店,穿著古典青衣的女孩們,安靜地坐在店里等待客人的到來,一個名叫“相思葉飾品屋”的小店,兀的闖入我的眼簾,我的心毫無來由地猛地一顫。
舉步,顧盼,輕輕地踏進飾品屋,一個忙碌著的女孩,沒有抬頭,只是輕輕地問:“想要什么?”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聲音,讓我渾身發纏:“陌妍……”
可是她已不記得我了,聽她媽媽說,陌妍由于大腦神經中輸系統嚴重受損,以至于很多事情都記不起了,也包括我們曾經的甜蜜時光。
天又飄雪,然而只有我一個人站在異地的風雪中,我不知道與陌妍還有沒有機會一起奔跑在青春的河岸,或許需要時間,也可能需要一生的代價,雪在廣袤的天空陸續飄著,暗淡而深邃,我想再也不會看到美麗的青鳥了。
后來我沉迷于小說,疼痛的文字讓我在孤獨中釋放,我喜歡安妮寶貝的凄美,冷艷。文字,嫣紅的血,鮮艷欲痛,不讓人嘔吐。即使人心痛,揪心的疼痛,如鋒利的刀,一下一下剜著人的心,直到和她的心一起枯萎,朵朵落紅,沒了鮮艷。
我沒能飄飛在她的世界,唯美凄艷的東西,終究不能在現實的世界支持我,即使內心我是多么的渴求孤傲的,沉寂在自我的空間里流著清澈的淚,肆意的笑。
日光照射著古舊的木屋古墻,站在路口,我看到自己在落地窗中的影子。明媚而慘烈。
時光的洪流卷過來,我被帶走了,被時光帶著一路流淌沖刷,沖過了四季,越過了山河,穿過了明媚的風和憂愁的雨。
我去看過陌妍很多次,她還是一如既往的記不起我,也許她一直站在我的回憶里,站在我荒蕪的青春歲月里,站成了一顆血色的櫻花樹,一直飄零。
那一年我們都在變
在錯落的石階上往來
窗外每棵梧桐的年輪里都有我們鮮活的投影
一個季節又一個季節的轉換
當這一季熟還沒承接
那一聲問候還沒言轉
輕盈的揮手再也沒有重來
如果相識只隨風一陣
那為何眼下的思念一次次沖洗而不當減
也許那一個留心卻至察那保守的留戀
征兆在未來某一天
又感一點點持重
原來我們都影隨在彼此的心中
只是誰都不曾提起
偶爾的想念會渲染整個相識相愛的時節
井梧依窗靜謐里慌張,不期而見卻又匆忙的掩藏,誰人,卻躲不過歲月洗滌的痕跡,而與你面前就連沉默都顯得疏狂,靜候,一一眼千年,為我停留一秒,用我的目光默視你遠行的腳步。
靜候,愿把所有夢想都言守,忘記青春無跡,只為風雨過后的淡然一笑。當太多無聲的感情積攢的云擁霧繞,就像那天降大雨落在去不了的街頭。我用還不曾揮霍的天空去擁抱。
靜候,你不曾說的憂愁未來某一天的說起,在我的心里共同的感受,靜候,那春去秋來變化的輪廓,用我的名字勾勒出你生命的節奏,已然如今,我終于所有繁花當太多無聲的感情積攢的云擁霧繞,還是像那天降大雨落在去不了的街頭。我還在用不曾揮霍的天空去擁抱。
靜候,你不曾說的憂愁未來某一天的說起,在我的心里共同的感受,靜候,那春去秋來變化的輪廓,用我的名字勾勒出你生命的節奏,如今,我終于所有繁花錦色都淡看,梧葉泛黃,余暉映黃了那青石路旁的相思店。
幾若清秋憶相從,戀將送,忭出迎,媚媚碎步踱暗影。清馨浮動,墨發嫣客,無處遣神情,轉跫驚休歆情夢,不識怨,盡那恨聲,怎忍韶華漸風行?
我曾這樣的愛過
陽光通透過孤單的背影
遙遠的回憶拉近了我們之間的距離
你的出現明媚帶有微熏的甜
輕輕地走來于是我們折疊的紙鳶
那風怎么了我們的愛
讓它去飛,卻安靜的折返
就像杜鵑開在水浸的藤林
那愛變得很清淺
輕輕的放手,手里我們折疊的紙船
是誰在廊橋,上緩緩吟唱
隨水如寄豈知舟去人入晚
等到如花美景都付諸流年
那愛看的很透明
我把思念放口袋
半頁格紙里無字的告白
下一個路口,是我
心里最清楚的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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