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為愛開花散文
今天,淅淅瀝瀝地下了一場小雨,不過對于我來說,似乎有那么點大了,因為我來了這邊在記憶中好像沒有大雨的印象,五月的天是這樣的,雖是快臨近夏天,但依舊還保留著最初春的氣息。
昨天是十號,一個非常值得記憶的日子,雖然日子還是一如平常,習慣早起,習慣上課,習慣看書,習慣點滴,大概就是這樣吧,昨天我給我媽媽打了一個電話,詢問著她最近生活中的瑣事,其實也沒什么瑣事,家里還是一樣,父親習慣于勞作,母親也是一樣,但我最后說了一句:“今天母親節,祝你節日快樂。”我很明白,當時,母親很開心,是自己兒子帶來的祝福,也許對于他們來說,沒有比這個最幸福的時刻了。其實,在當時我還是挺害羞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也許和我的童年有關吧,不過我知道我這樣說很值得,也很自豪。
我曾記得,我第一次給我母親過第一次節日的`時候,我也是很害羞,那時候記得是小學的時候,手里握著自己攢下一個月的零花錢(10元錢,很皺,很黃),去花店買了一支百合,當時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買,反正很多同學都買了,我便跟著,當時也不明白話語是什么,只聽花店的老板吹噓,我覺得還好就買了(當時一支百合是6.5元,另外的錢我自己買零食吃了)。
回到家,當時我非常膽小,我也不知道開口要說什么,總覺得別扭,感覺一直適用的右手,忽然有一天,被人強制交換成了左手,雖然只是相差了一個方向,但總存在很多很多的不舒服,強烈想要交換成自己的右手一樣。
那天,天氣和今天的一樣,小雨,清晰,但天很暗,因為我從買完花回來,就一直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喝著可樂,想要去打開我母親的那扇房間門,但不敢,可后來我一下子把整瓶可樂喝完,趁著勁頭,打開了那扇門,我這輩子都無法忘掉那時候說出的一句話,我問我媽媽:“你要嗎?”沒有任何問號的感覺,語氣極其平淡(因為我當時的內向程度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期范圍),好像是做錯了什么事似的(因為在我小時候,對于我媽媽還有老師來說,我永遠都只有犯錯的時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學生,壞孩子),當時我媽媽很快地下床了,拿了花,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很開心,因為臉部的表情和平時一樣,但在當時我卻覺得如釋重負,而且身體抽搐了很長時間才停下來……
這是我的第一個母親節,對于我來說我的童年發生的趣事很少,因為我可能取決于自己被留守過的,那份永遠找不回來的安全感吧,所以不敢做任何事,害怕被批評,被叫家長,但我對于我的母親是很愛,是很尊敬的,所以這個母親節,在我期待著自己花開的同時,我也想讓我的母親在記憶和歲月里開出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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