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微笑一身輕散文
傳說,佛祖釋迦牟尼一次在靈山講解佛法時,突然手拿鮮花,緘口不語,眾僧感到莫名其妙,只有摩訶迦葉會心地微笑。佛祖感到迦葉靈性已通,便把自己的以心傳心的禪宗密法傳給了他。這個故事叫“佛祖拈花,迦葉微笑”。只有明心見性,淡若止水的人方能達到“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的境界。在臨海的佛學界,也有這樣一位得道高僧,冰壺秋月,高山景行,一生孜孜于佛法弘揚,卻是舉重若輕,閑行閑坐,于談笑間積功德,無形中渡萬眾。不過他承襲的是天臺宗理,現為溫州天護寺、萬壽寺、臨海延恩寺的住持,他的法號上能下杰。
能杰法師的一生充滿了傳奇色彩,從入佛參理到尋師得道再到統領三寺名揚一方的圣僧,在他三十多年的人生道路上,足跡遍及大江南北,信徒逾越十萬。這樣一個年輕而傳奇的人物,身上自具有一股強大的磁力吸引著每一顆朝圣向善的心。幾日前,我有幸在溫州瑞安天護講寺見到了這位傳說中的高僧。
一張俊朗清瘦的臉,雙眼睿智有神,神情從容淡定。就在幾日前,法師的母親仙逝了。從法師的表情上看不出悲痛與哀傷,或許對于得道的高僧來說,早已看破生死與輪回。只是法師的身體明顯地消瘦了,為了操持母親的喪事,安排母親的喪禮,法師已經忙碌了幾日幾夜。但他的心卻是平靜的,從容的,他始終安靜而微笑地對我說話。
我問他:“佛說一切皆是幻象,就連人的生命本身也只是個幻覺,它連人的肉身、現世生活都一概否定了,無所謂生也無所謂死。這是不是太消極了?”
未想到的是他用哲學里的'辯證法來回答我:“佛教的生死觀看似否定實則肯定,看似消極實則積極。就跟萬事萬物的佛理一樣,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又問他:“現在的人普遍喪失了信仰,那么您認為以后人們的信仰趨向哪個方向?信仰佛教的人會變多還是變少?您又是如何令那些人成為忠實的信徒的?”
他說:“順其自然。”
“順其自然”,這正是大道所在啊。我不能不佩服法師了,或許正因為法師這種超然的心態,從容的姿態,使得眾生甘心情愿地追隨他左右,為他著迷,為他癡狂。
我永遠也忘不了送喪那天的場面。逾萬人的隊伍浩浩蕩蕩地逶迤數里,從市里一直到仙巖,那么漫長的道路,卻沒有一個人喊苦喊累半途停輟休息的,每個人的神情是那么地畢恭畢敬,腳步是那樣地鏘鏗有力,就像是集體朝圣般隆重而莊嚴。
這就是一個佛學大師的感召力與影響力!
吃飯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用近乎崇拜的目光看向我們這里,看向能杰法師。很多人上來送錢給能杰法師,他都婉言拒絕了,有些人忍不住去摸一下法師的衣服,希望沾一點佛氣,有些人則不停地為能杰扇扇子遞紙巾,崇敬之情溢于言表。我知道,能杰法師在他們的心目中,無疑已成了佛的化身。
能杰法師的一生確實與佛有著不解之緣,他的求法經歷更是一曲三折,充滿傳奇色彩。他十二歲皈依佛門,先后去過新昌、天津、杭州、上海、大連等地,遍尋名師,歷經百寺,卻未能得遇明師,后經一獨臂神僧指點,往西北而覓,經河南陜西甘肅等地,遇一老者帶路,跋山涉水終在隱雺洞室找到了傳法尊師,萬里求尋,終得真經。能杰回到故土后,便參悟修行,弘揚佛法。1995年9月他接管仙巖天護寺,并任住持;1996年創辦天臺學研習所,任所長與主講;2001年接任仙巖圣壽寺住持;2004年他接受臨海市佛教協會原會長釋式愿法師等邀請,接管涌泉延恩寺。十多年來,在當地政府的支持、能杰法師的帶領與臺州、溫州兩地10萬皈依弟子的努力下,完成了延恩寺所有的工程,新建了多座佛殿和雕像。2007年能杰創辦學佛善心互助會,同年初復辦了章安佛學院。延恩寺院規模從原占地面積30畝擴展為80多畝范圍,僧人從原來常住只有2位發展到60多位,創解放后首次高峰,一時佛事大振。迄今為止,能杰法師的皈依弟子已達10萬余人,在臺州、溫州佛教界他可謂聲望愈隆,功德無量。
宋朝草堂禪師詩云:“云巖寂寂無窠臼,燦爛宗風是道吾。深信高禪知此意,閑行閑坐任榮枯。”能杰法師的燦爛宗風已香傳千里,然而他依然是那樣地寧靜隨和,從容淡定,似乎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無需刻意,也無需強求。只是那么輕輕一笑,已然與佛交融于一體。
與能杰法師臨別時,他就對我微微一笑。“佛祖拈花,迦葉微笑。”這一笑便是天下了。我也從這一笑中若有所悟,雖是炎炎夏日,酷暑當頭,卻覺風輕云淡,綠意盈懷,說不盡的清涼與愜意呵。
【拈花微笑一身輕散文】相關文章:
行者散文11-19
期盼散文11-19
黎明散文11-18
山杏散文11-18
初戀散文11-18
水巷散文11-17
陽臺散文11-17
閑言碎語散文11-16
想你散文11-15
花期散文1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