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的神話抒情散文
如果我在這里向們問一句,世界上什么最寶貴?很多人會說:、鉆石和黃金,如果我說:不,是土地,你可能會報以一聲哂笑,甚至會說我腦子有問題,你的理由也很簡單,這含有三分這一沙子,三分這一石頭的土地,祖祖輩輩都在跟它打交道,從沒混出過一天象樣的日子,即使流盡汗水,一畝地最多也不過打出三幾擔谷子,能值多少錢?只有沒出息的人,才會一輩子守在土地上——土地與貧窮幾乎是同義詞。這話雖然有點偏激,但也不無根據(jù),許多人都曾有過切身的體會。不過,這是當時的社會原因和人為造成的,我們不應該怪怨土地。土地是最樸實的,也是最公平的,它不愛拋頭露面,卻喜歡一切綠色*,樂意為稻麥桑麻、瓜豆果菜輸送營養(yǎng)。土地,也是生命之源,生命在土地中滋生,又在土地中輪回。我們還有這樣的風俗,每年的清明和上墳拜先人的時候,先要拜土地,要先給土地爺燒足香火紙錢,然后才拜自己的祖先,因為土地爺在-陰-間是地方官,在陽間是神。
也許你不,待我對于土地有了全新理解時,已經(jīng)不是在地里摸爬滾打,而是別了土地到城市打工之后的事,很長一段,由于離開了土地,每天只見水泥的森林,剌眼的幕墻,那時的我,就好象被放逐到一個陌生的世界,家園,已經(jīng)漸漸遙遠,故土,變得漸漸模糊;不知有多少次,為了尋找一塊親切的泥土,我曾經(jīng)走向荒蕪的`郊外,為了尋覓一方熟識的田園,我趟過一條條污濁的河流,就在我感到最茫然的時候,我竟然驅車進入珠江三角洲腹地,第一次對土地有了嶄新的認識,當我的車子掠過一片片開闊平原時,我的雙眼緊緊注視著前方,卻始終沒有見到一畝水田,沒有看到一棵稻子,看到的盡是密密層層的樓宇和帶狀高速路和環(huán)形立交橋。在我腦海的印象中,這里是富饒的漁米之鄉(xiāng)呵,可現(xiàn)在漁船在哪里?稻米又在何方?記得在童年的時候,我就曾被本地作家陳殘云的《香飄四季》深深地過,書中濃郁的鄉(xiāng)土氣息,迷人的南國風情,尤其難忘的是熱火朝天的大沙田和月光下悄悄約會的男和女,幾十年過去了,今日實地游覽,可與我想象中的珠江水鄉(xiāng)相差何止千萬里呵。
昔日的風光雖讓人羨慕和留戀,今日的新姿更令人驚奇無比,那個激*情燃一燒的年代,一隊隊本地青年,迎著朝陽,踏著晚霞,有飛鐮刈稻的,也有下河捕漁的。自從改革開放以來,各種人才一批批蜂涌而至,許多人實現(xiàn)了自己的,并且在這塊熱土上,共同打造出了一個新的神話。如今的珠江三角洲,土地還是原來的土地,人卻是新珠江人了,如今我看到覆蓋在這土地上的,不再是蕉園荔林香稻花生,而是一層層耀眼的黃金了,難道不是嗎?且不說落戶在這里的成百上千間銀行和股票交易所,也不說這里的豪華酒店超級商場,一天要進出多少天文數(shù)的營業(yè)額,單說這里的工廠企業(yè),它們換回的外匯就可養(yǎng)活上億人,因此完全可以說,這是一片流金的土地。
有人會認為,我們在城市,每天在寫字樓辦公或在工廠開機器,與土地已經(jīng)沒有多大的關系了,其實不然,沒有土地我們怎能立足,城市的土地是非常昂貴的,就連我們租住的一個小小的地方,也只得用金來換算了,我們把它稱為租金,都說在城市買房貴得出奇,不知你知不知道,貴就貴在土地。誰能離得開土地,誰都想擁有小小一塊屬于自己的土地。你是什么樣的人,土地在你眼里就是一種什么樣的東西,如果你是開發(fā)商,土地在你眼中就是一棟棟高層商住樓,如果你是企業(yè)家,土地在你眼中就是一條條流水線,如果你是高層管理,土地在你眼中就可能是一座新城,如果你是平民百姓,土地在你眼中就是一個溫馨的家。亳無疑問,如今土地所承受的壓力是越來越沉重了,不單是地球上的人愈來愈密集,樓房也愈建愈龐大,還因為人們愈來愈懂得享受,愈來愈不懂得節(jié)制,排一出的廢物也愈來愈多,且通通轉嫁給土地。科學家早就說過,在無邊的宇宙中,只有我們腳下這塊土地才適合植物生長和人類的生存,它的價值和我們的生命同等,到了今天,即使我們每一個人都從頭做起,用十倍百倍的愛來呵護養(yǎng)育我們的這塊土地,也是應該的,我完全理解很早以前人們就把土地當神一樣來頂禮膜拜,這是對土地之母的一種感恩形式。只要地球還繼續(xù)存在,土地,就永遠是我們至高無上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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