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色酒散文
是的,夜深了,我這樣對自己說。凝望著遠方還在隨風起伏的谷子,月光銀似趣童盡撒在斜山里,我沒了思想卻只在考慮那片擺譜的谷子是跟昨天一樣泛著香味,還是跟明天一樣熟透了,或者遠方的遠方也有人跟我一樣地想著。
忍不住,編開了窗。風很大,頭發凌亂了。畢竟黃色覆蓋的面積太大了,或真的太多了,遠連著的是天際。谷子一群的,好似在唱歌又在跳舞,我也沒花心思,畢竟我管不了,它們總會朝著天放縱地長。一邊高,一邊低,一邊總比另一邊高或低,風就這樣吹著,吹來一片傷感與凄涼。忽,聽到有種聲音,自遠方來,傳到耳邊,又向遠方去;聞到有種味道,從遠方來劃過鼻頭,又溜向遠方。聲音,似乎是風打谷子聲,又或是谷子打谷子聲,反正很響,但一會又沒了。味道,似乎是稻香,又或是根本就沒有,那么遠怎會聞到。
風越來越小,我是在看谷子,后歸于平靜之中,只是心中卻即將有暴風雨來臨般,浪激巨石,越拍越響。只好延回天空來尋求平靜,那天黑的如絲綢從指尖劃過一直往上,卻越看越晃得慌,動得厲害,眼睛受不了便回到遠方的谷子去。
谷子太重了,壓的直往下垂,不如蘆葦的`高聳,又不如蓮花的嬌嫩,你也可以說它長得很丑,但丑代表不了中用。
我這人很怕黑,卻愛極了夜深時的寧靜,我認為這是一種極好的享受。手中沒有美酒,心中沒有傷感,也不能如李白浪漫,只好靜靜地望著,也不敢搖落誰的睡意去釋放自己的狂傲。
是的,夜更深了,或是快亮了,我如此想著,墊腳看著遠方的谷子,我想望盡最后的一顆谷子,但我不能,只好趁著秋色如酒濃,趕快去夢遠方的谷子和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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