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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冬是一個沉靜而又冰涼的季節,道旁的小草枯了,樹木瓊枝落了,盡管廣場的噴泉如春般的摻和著潺潺流水叮咚,可在這寒風孜孜的冬也沒了色彩、沒了清幽、沒了寧靜的空曠與豁達之境,能有的卻是更多的路旁道人行進時的呼呼哈氣與叨嘆聲‘好冷的天啊’!
是啊,今年的天確實很冷,不僅是一整個長長寒冬很冷,就連這如今已是開春的天卻仍是一個‘冷’字,若在往年的這天,人們早已穿上了薄薄的紗裙,還有那有粉粉蝶衣。
季節的輪換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而秋風的凄清、漠然與悲鳴也不會因人對葉落的悲憫而散發和煦的春而滑下剔透的淚。
抬頭仰望道旁的樹,高大而又挺拔,在挺拔的同時也不免看到了葉落離樹的滄桑、落漠與樹的毅然昂首闊步。這令人不禁對有樹的街道產生一種敬畏的超脫與肅穆的同時,也更多的滋生幾分慨嘆。
心想想意念念,這樹與人究有其何不同,樹與人又有何各異呢!
樹不會說話,不管他疼了、傷了、累了、困了、乏了,但他都是以著同一的形態站立在哨崗的街頭、闊步在林間,屹立于路道,一年的四季都以著不同的形體在昭示著他獨有的文化。
而人呢,那么人文化又是怎樣的呢,人又是以怎樣的一種形態在與大自然對話。人與人的對話,應該是通過語言和肢體,甚或是不同的人用著不同的語體?我沉思我好奇我想知道,或許口語與手語也是肢體的語言交流的一種形式吧。甚或,這就是冬的特質。冬也是一種語言交流孕育的形體。只是想必冬比樹更加的憑添了幾分人間的幾多悲涼與凄清吧!
不是每棵樹都有相同的高度,也不是每個人與人之間都是可以平等的交流。冬季的寒潮有幾波,冬季的寒冷幾多愁、冬霜的無情沒人留、唯有多情的春風,可駐足停留;唯有春風的慰撫,才可使大地的盛裝披上綠柳;唯有春風的撫慰,花草才能露出會心的笑容;唯有春風的吹拂,樹身的枝桿才會更加的壯碩。
冬的季節到了,冬的路兒又長了,冬的積雪卻又令青青麥苗兒、小草更加油綠的锃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