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時間里的行與走散文
我曾問過自己,何為命運?曾幾何時一個桀驁的人也屈于把命運掛在嘴邊,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對于自身命運的逃避,看似扣上了一頂碩大而沉重的帽子,卻掩蓋了不爭而懦弱的事實,而命之高低起伏,好壞與否,好像顛倒說之也能行得通。
我依然堅信努力是會有所回報的,這樣的回報不是當下,而是未來的某一天,你會慶幸當初的自己,那種執著和勇敢,這個世界不是大多數人的以為就是正確的,不甘于平淡的人生畢竟是少數。我曾相信只要一直奮斗下去,是會得到一個期望值,而我,離這樣的目標更近了一步。我會自認為過去的辛苦是值得的,在那種嘲諷和笑妄的閑言碎語中,我挺住了,而事實證明,我是對的。
《華嚴經》云:“我當于一切眾生中為首,為勝,為殊勝,為妙,為微妙,為上,為無上……”意思是如果你修行佛法,就應當做到極致。虛云大師曾說:“登山須登頂,人海須到底。登山不到頂,則不知宇宙之寬廣,入海不到底,則不知滄海之深淺。”講的是佛法的修行,對于真理的尋求應當抱著探求究竟的態度。其實,就算你不修行佛法,做其他的事情,也應當做到極致。只有在極致處,生命才有光輝。也只有在極致處,才有可能通向最終的倒庫。拖泥帶水,瞻前顧后,那么,就永遠活在泥潭中。
周夢蝶有詩:“沒有比脫軌的美麗更懾人的了。”《瘋狂原始人》里的主人公直接說,“你這樣窩在洞穴里按部就班地活著,就叫活著嗎?那叫”沒死“,又說,“不要躲藏,要活下去,要追隨太陽,你就能找到明天。”在習慣里混過一生,而是在行走里活過一生?不極致的人生,是否還叫人生?
佛陀說,“你是你自己的主人,沒有人可以駕馭你。”我們不相信有人回來獎勵我們或懲罰我們,只有自己可以獎勵自己,或者懲罰自己。時間給我們的不該只是答案,還有堅韌,寬厚與溫柔。
當我從那個黑暗的年代走向尋找光明的路途,我遙望本該坎坷的征程,當有那么一點希望時,我是欣慰的,沿著生命的海岸線一路向前,再也找不回年少的印跡,歲月,抹去了我固有而璀璨的青春,剝奪了我的青澀,卻留守了我的輕狂,我以穩重的步伐走向成熟,也親手打開一場期盼已久的纖窗。
好一番到極致的夢想,既然奔跑著,就別停下。我不能說自己是個怎樣的人,曾被一些人否定的我,又何須今時今日在乎他們的.眼光。我想有一天,當我那些被人可笑和看似不切實際的未來變成真,我想我也會一笑而過,畢竟這些人給了我叛逆和倔強。既然選擇了,就一直鏗鏘,既然學會了行走,就繼續學著奔跑遠方。
當我一天天在走向奔三的時光中,后來的我時常覺得人不屬于動物,人的生命更像是季節,春夏秋冬,寒冷的冬天總會突然來到,讓人猝不及防,可春天也一定會如期而至。
想象著那些看不到希望的日子,我心里忽然變得坦然起來,人,必須接受自己是孤獨的。孤獨是我們自找的,因為我們太珍惜自我。太多習慣用你擁有多少東西來評判你是誰,其實你的身份并不是靠你擁有什么來決定的,這兩者是不同的。我不是一個證悟了的人,我是一個非常平凡的人,我又很多的恐懼失敗和期望,有人說:“只要人的心里有不安全感存在,就一定會有信仰。"人要有信仰,可我是缺少了,這是極其可悲的事情,我想思考了無數次我該需要怎樣的人生,或者是我該要如何走,怎么走。我不禁感嘆了無數次我們生存的這個空間,對,一切變的太快了,人們往往走得也太快了,太快的結果都好像是為了賺錢,賺錢為了什么,為了獲得幸福,為了自我滿足與需求,我們拼命賺錢,可是我們的視野太狹隘了,狹隘到只剩下金錢了。
時間不會等我們去虛度,但一定會等到給我們一個結果,我們走成了有限的生命,卻也拓展了無限的可能,我們漫步人生,也行于霞光滿溢的陌路,做一個忐忑的行者,堅忍出自我的大好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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