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美羅漢洞相約柿子紅散文隨筆
一陣秋風吹來,歲歲重陽,今又重陽。
傳統節日九月九順應人情,多了一份欣喜。羅漢洞挽頭坪經縣政府、涇川縣文廣局、涇川縣扶貧辦、涇川宣傳辦、農業局等機關單位協和物質文思,經日往月來,物換星移,文字也隨之活靈活現把一系陡陗荒地及一片片的柿子樹園按照一圓,兩帶,三基地,四區建設成農業加旅游使人醉美的圖畫,躍然紙上。
從此,我便非常非常地向往,慶喜的是今日文化節也順利落成。
清晨,天空卻昏暗起來,好像成了一個密閉的使人窒息的罩子,但我心仍一面陽光,坐車趕赴羅漢洞挽頭坪。
到了羅漢洞從車窗望去,這是一個美麗的山川,給人感覺沒有什么特產可以引出人的激情。它們幾乎是一個模樣,山頂平坦,山勢平緩,成熟的莊稼交錯在一處,好似一面黃綠錯綜的毯子,滿眼碧綠。車繼續緩行著,我的視線卻飄來飄去,到了轉彎處,迎面一個大紅柿字涂寫在丈二高的山岇正中,顯得格外清楚。岇頂被青青的草所覆蓋,被幾棵樹所點綴。看起來都那么生動。想必也許離挽頭坪不遠了,或許馬上到,就在我思慮中車己到了平坦處,路兩旁的白楊挺拔健壯,黃枯了的樹葉不時從空中飄落下來,順車窗滑下。前方右拐不遠處,由一條條枯枝包圍起來封閉的籬笆上,豪情地題記“柿鄉有約,我在這里等你”幾個大字,給人感覺很親近恰似朋友等你到家做客,這里有幾戶人家琉璃瓦房,炊煙裊裊,有一老頭坐在門前悠閑地抽著自卷的早煙,臉上洋溢著春光。一旁倚有一兩棵柿子樹,滿眼金黃,終于覺得有一點點柿鄉味道了,還有蔬菜大棚,很有秩序地排列在田野,前方很明顯也有蓋起的樓房,在這我聯想了生命的精彩,它有說不盡的詩情畫意,有道不完的鄉村韻味。
不覺間車已行至挽頭坪境界,這里的構造形式擁有一種深沉,寬闊平坦,農戶住宅定格有序,隨處可見柿子樹,農人架起的玉米棒棒一行一行,纏繞在木樁上,火紅的燈籠系在樹枝,草棚亭子為你我相逢赤足留在田地。
不一會到了柿集,下了車只見車水馬龍,人來人往,“挽頭坪”三個大黃字鑲嵌在一個美麗的平臺正面,上方擺著兩個一綠一紅的大柿子,用水泥切成,給人一種神秘的饑渴,一種久遠的感動,使我陶醉。
向右轉去,只見那紅紅的`燈籠又一串一串吊在涼亭四角,讓人感到隨時都保持著清醒的頭腦,還有人們熟知的窯洞,是按照古老中華的觀念更新著歷史的鐵蹄呻吟挖筑的。幾個醋壇擺放在院落,平添了古往流連往事,構成憧憬著在電影里看到他們醞釀著陳年老醋,這也許是古老燦爛的東方文化。
出了柿集,往前走不遠處,是制作柿餅的場地,令我目不暇接,眾多的婦女們戴著口罩、手套坐在刨機前仔細刨剮柿皮,身后男士們用密密麻麻足有兩米長的細絲,把刨剮好的柿子穿連在一起形成蛛絲,在那涼曬。那淡淡的香味刺得人心里癢癢的,嘴里潤潤的。瞬時間,口水己在舌尖滑落而至。一對對情侶漫步交談,偶爾有人掏出手機攝影留念。
說起柿餅,色澤鮮美,口味香甜,營養豐富,享益西北名冠全國。
在風中我溜達著,吸收著這的空氣,感到一切都那么新鮮,欣賞中卻變成一種陶醉。信步來到曠野小道,安謐的田野是無法表達的金黃,滿眼望去,到處都是柿子樹,望不到邊。只見一農夫踩在梯子上面,昂著頭,一手去采摘柿子,一手緊抓竹籠。一婦人抬起頭踮起腳,吃力地摘樹枝下方垂吊的,地下放有好幾籠,己盛滿。一男孩五六歲的樣子,邊數邊拍著雙手直跳,一,二,三,四,五,見此情景,我真為他們的生活喝彩,同時也奢望有人送我一些過水的柿子。
說起過水的柿子,那文學還一道一道的。先把鍋里水盛滿,燒開,然后放進黃而澀硬的柿子,再經慢火一夜的騰熱,吃起來就清脆香甜。
走過一片片柿子園,我仔細端詳著它們的長相,只見一棵挺拔的樹干如偉岸的身軀,虬曲的樹枝似騰躍的蒼龍,葉片如織綴的網,深綠深綠,每一片葉子似乎都儲藏沉載著一個奇夢。每個枝頭都掛滿金黃的柿子,任這兒的風吹刷,沒有一點畏懼的感覺。
轉過身,有兩三棵柿子樹,高不足丈,葉疏枝弱,看起來沒有朗朗硬氣,心想它長不成令人刮目的風景。當風吹破它的皮膚時,它經不起,也不顧忌農人對它的培育,就任意撒開葉子,把它拋在空中,任它飛翔。可又一瞬間,看見滿枝頭金黃的柿子,我突然改變了對它的觀念,我重新品讀著它特有的象征,想必是云纏它,霧迷它,雨打它,風摧它,它卻像一名哨兵時時堅守著自己的崗位,它又像一位忠誠的使者,及時報告信息,才成就了今天的一面旗幟,呼喚著八方來賓。
我正處于情景交融浮想時,天卻下起了零星雨點,打在我的身上,此刻便有點涼意。難道它是為了給大地一點綠嗎?可不是,你瞧它一柿子木樹。葉色深綠,包含著光澤感覺一種清新。也許在文思中這兒的故事,那么傳神,美好。也許其它季節都無法與之并位。
加快了腳步,我本能地想走出柿林,拋在身后的是一排排,一行行。前面仍是一排排,一行行,柿子園在這無休止旋轉,睜大眼睛回頭,前奔,一種使命意識我迷路了。
突然,一種純真的玩笑聲,隨著秋風不時掠過柿林。于是,便帶著一種希望聞聲尋過去,我也沒想到有人會改變我,只見幾個小孩不顧秋雨的濕淋,在麥草垛旁玩老鷹抓小雞,面對一張張天真無邪的笑臉,面對他們的游戲。我的腦海不禁浮現出我童年太多太多的故事,什么抓蛐蛐、捉迷藏等,也曾經穿著棉衣不顧風雪瘋跑在雪中堆雪人,在雪中劃字或者在雪堆中和伙伴插一串鞭炮,捂住耳朵躲在一邊,看雪炸得滿天飛。
她們見我一瞬間都不約而同停了下來,一雙雙透明的眼睛留露出疑感,向我走過來,“阿姨,您迷路了嗎”?她們齊聲問我,反而,我倒覺丟人,不好意思起來,吱吱唔唔沒有馬上作答但她們的熱情,顯得清純,我便點了點頭。“那我可以領你出去的”,話聲剛落,她跑過來拉起我的手,轉身又向伙伴們揮了揮手勁直牽著我的手向北走去。一路走來,她的笑好美好美,時時洋溢著童趣的天真和浪漫,我被她感化著,也沖她淡淡一笑,有時彼此用眼神傳達著友情,漸漸地我們開始談起來。“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問道,“燕子”,小女孩爽朗作答:“噢!”我應道,多有深意的名字,想必父母希望她快快樂樂,無憂無慮向只燕子展翅高飛。不知不覺我倆已走出柿子林,前面游人如蟻,我還末向她說謝謝時,她松開我的手一溜煙跑掉了,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我思緒萬千,她和我非親非故,素不相識,她也不期求從我身上得到什么,她又為什么給予我幫助呢!
正在處于激動變成多少次沉默時,舞臺上一首優美動聽的歌,飄入我的耳際:陽光總在風雨后,請你相信有彩虹……這一刻,我飛了起來擠進人群,眾多的人浮動著閃著五彩氣球,臉上浮現出一種愉悅,不一會兒,舞臺上一男一女吟詩作賦,文彩飛揚,卻從中給我一種灑脫,一種靈魂的歌唱,使我不得不欽佩他們——浪花的形象,剎時,掌聲陣陣,似乎驅趕了雨俏麗的影子,但還是有點冷,手卻凍的紫紅,我的心卻猶如似火,勝似千萬只蝴蝶在翩翩起舞,可我也不愿回家,不愿離開這美麗醉人的挽頭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