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雪面前的人世親情散文
這篇小字本應寫在20天以前,可最近一直瑣事纏身,導致我沒有提筆的欲望和興致。可是人心里一旦有個愿望,卻因為時間關系不能去實現,那種錐心的滋味真心不好受,所以,強迫自己繼續發揚釘子精神,擠!
刀郎有一首歌《2002年的第一場雪》,如果把創作背景換做今天,歌詞會不會改成這樣:2015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早一些,住在大邢臺的兄弟姐妹提前遭遇著天氣突變。這場雨從深秋下到淺冬,淅淅瀝瀝,斷斷續續,霉濕了多少人的心情,壞了多少喜歡賞雨聽雨人的興致。當邢臺網友都在瘋狂吐槽,問邢臺“晴”為何物,尋找走丟迷路的太陽公公,又有誰知道這場雨雪背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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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小男孩今年15歲,已經是邢臺某中學初中三年級的學生。從初一到初二男孩一直有一個習慣,每天給媽媽打一個電話,兩年的時間,只要在學校,這是一個雷打不動的習慣。這里需要說明一下,男孩的媽媽由于其他原因,沒有辦理學校的校訊通,學校也不允許學生帶手機,所以男孩一直都是用學校小超市的公用電話來維系每天的母子通話。
可一直持續兩年的習慣,卻在升入初三后做出改變,到初三上學期,為規范化管理學生飲食,學校小超市被全部取締。學生對垃圾食品的購買得到了控制,卻也阻礙了沒有辦理校訊通的孩子和家長的及時溝通,基于這種情況,后來男孩不休息的周日,媽媽會去學校看望男孩,利用周日午休時間母子會在教學樓下不遠處露天長廊里做一個短暫的會晤,主要就是聽聽男孩說說最近的學習情況,以及一些即時需求,事情的原委就發生在周日的親子溝通會晤上。
2015年11月22日,周日,24節氣中的小雪,21日夜晚一場不大不小的雪悄悄灑落,22日已經完全是一個粉妝玉砌的世界。按照慣例,周日又該是母子的會晤時間,惡劣的天氣直接影響著男孩媽媽的工作,悲哀的是惡劣天氣和優惠促銷相撞,更加加重了男孩媽媽的工作強度,不得已,為了工作,媽媽肯定是抽不出時間去看望男孩了。怕在學校的男孩失望,男孩爸爸安排好手里的'工作,代替媽媽去學?赐泻ⅰ
也許是第一場雪的緣故,也許是氣溫還不是底的那么徹底。22日的天依舊陰沉沉的,天空中依舊飄飄灑灑的下著雨夾雪,也許是天陰的很沉的原因吧,導致光線不太好,男孩爸爸在路過高速公路地道橋時,沒有看清橋下齊腰深的積水,等到發現時候,摩托車由于某部位進水出現故障,男孩爸爸不得不將摩托車從齊腰深的積水里推出來,毫無疑問男孩爸爸的衣服也如同洗過一般過了一遍水,男孩爸爸當時心想,如此狼狽是不能去學?春⒆恿,如果回家換了衣服再來,又會錯過男孩的午休時間,害怕男孩看不到爸爸或者媽媽那種失望的心情,索性,心一橫,穿著滴水的衣服坐上開往學校方向的公交車,當男孩見到爸爸,他是否能發現爸爸的褲子滴著水,他是否知道爸爸為了不讓他失望,在陰冷的下雪天,穿著滴水的褲子毅然踏上開往學校方向的公交……
也許會在多年以后,他會明白如山的父愛,是多么深沉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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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2015年11月22日,昨夜一場雪潔白了整個世界,老公去學?春⒆恿,在這個下著雪的清晨,冷冽的空氣讓我提不起起床的勇氣,一個人賴在床上,老是聽到,噗通噗通的聲響,心里正納悶兒這是哪里發出來響聲,隱隱約約又聽見人語聲,繼而我就起床看個究竟,原來是堂嬸兒為住在前院的三奶奶掃雪,這時我才發現該掃雪了!三下五除二的拿起掃帚上了房,發現堂嬸兒已經快要掃完了。上了房說:嬸兒,你這么早啊,可快掃完了,你家房子掃了嗎?嬸兒說:掃完了,不敢太早過來給你奶奶掃,怕來早了,影響她休息,也怕你奶奶不開門。這就是我勤勞的堂嬸兒,我還沒起床,她已經掃完了兩房子的雪了。
鄰居住著兩位孤寡老人,前院是年過八旬的三奶奶,兩個堂叔,一個在市里,一個在不遠處的另一座院子里,三奶奶一個人住著偌大的房子。隔壁住的也是一位孤寡老人,老人有四個孩子,兩個女兒兩個兒子,兩個女兒都是嫁到十幾里開外的村子里。兩個兒子,大兒子是個啞巴,除了農忙時在家做幾天農活兒,平日里很少在家。二兒子結婚以后,常年住在岳父家,可能是岳父家的生意做的比較大,因為有時候農忙也不見二兒子回家。也是那天我剛上房掃雪,發現鄰居家大女兒也在房上幫著老母親掃雪,大女兒嫁的那個村子,距離娘家少說也得有十八華里,大早起,念及身單影只的老母親,顧不上掃自家雪,騎著電單車,一路小心翼翼,一路歪歪扭扭來幫老母親掃雪。
今年的初冬是一個多雪的初冬,時隔一天,24日下午又飄飄灑灑的下了小半天,等到雪停時,已是下午4點左右,等我上房掃雪時,堂嬸兒照例又幫三奶奶掃完了。當時我心里想,這天兒一會兒就黑了,鄰居家大女兒今天應該不會來了,可結果出乎我所料,在我上房不多時,鄰居家的大女兒,又如約似的,出現在我的視線里。我說,都這么晚了,掃完雪,天就黑了,你還回家嗎?她呵呵一笑說:掃完再說吧。我不知道那晚她有沒有回家,但我知道如若不是這人間第一情,她不會不顧道路難走,寒風凜冽,第一時間出現在母親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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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農歷三和八,是村子的集日,是活躍農村經貿市場,和幫助提高農村生活水平而興起的。本街里有個出嫁的姑娘,常年占集買菜,每逢三和八時,來這個生她養她村子服務鄉鄰成就自己。也許是這場雪下的比較大,村子里的集市有十多天沒有人來賣東西。十多天以后,又逢集日,大早起,一個高高瘦瘦,滿頭花白頭發的老人拿著鐵鍬,用力鏟著路面上厚厚積雪形成的冰塊,因為那一塊地方是女兒的攤位,老父親到女兒來時已拾掇的停停當當……
這就是人間第一情,這就是天下父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