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城里的相思散文
灰鶴飛離草原,沼澤降至人間。北風吹起羽毛的臉,抖動在夢里顫。一支支翎羽的箭,只待著發射,而在九曲十八彎的回復中,遣返。回到濕地的臉,被涂抹,我看不到晴朗的天。哲學的誓言,被當成一種原始的期盼,而最終還是敗興而歸,把自己的愛掩藏在心里面。
飄動的云,總是不知道遣返,一味的行使自己的主權,陸地和海洋都需要云來陪伴,可是最終還是象把愛切成兩半,象從戀愛的嘴里,搶走那口愛的盛宴。流淚的事情,總是在蔓延,就象蠱惑的泉,不能為了一己,打得人仰馬翻,要懂得自重,給愛一個合理的答案。
風吹藤蔓的故事就要上演,紫葡萄的香,在相思的夢里蔓延。我是否從干凈的陽光里看到你清純美麗的模樣,就象水晶的夢撲在我的臉上,吹出清醇曖昧的香。我想,這是你為我開出的想,那些懷春的花在爭奇斗艷的香,如你清醇的美,鋪排在我的夢里面。就象你美麗的紫葡萄,串起一串串的想。我真喜歡和這些紫葡萄在一起,就象看到不約而同的孤兒依偎在美麗的山峰上,它們都依靠得是那么的熾烈和火熱,彼此間象無法分割。
為了愛,為了存在而虛無的想。我就象養了一盆愛的水仙花,還象再養了幾首戀愛的詩和那兩個截然相反的夢,把自己就象捆綁在愛的石頭上,象在自己的屋里做著非洲一片的夢,把獅子的兇猛加在非洲的大草原上,而圈養的'地方只有屋子那么大,還有地板。
你害怕那些新鮮的樹葉,垂落在你的臉上,就象大清早,坐在漸漸柔軟下來的樹枝里,你看到別人的屋頂上,一株頂高的樹,壓過了你,你傷心無助。
誰能知道,一座繁華的城市里,如果空無一人,你該有如何滋味。如果你在寒風刺虐的黃昏里,進入到這座空城,那又是該如何慘狀呢?我真敢不去想。從經歷過的到沒經歷過的,我都已經承受了,但為了你,我還能說些什么呢?是我的自作自受還是我自甘墮落,總知,我為了你那座愛的空城,不知花費了我多少愛的心血和精力。我就象在天地間把自己的身影越縮越小,小至到一個逗號,我是盼你突然回頭,看我一下,我就會叫你那座空城繁花似錦,美麗蓋過城市的上空。
可是鮮花和青草,我都想要,就象在明媚的陽光下,我喜歡看我喜歡的姑娘趕著一群羊,光著裸露的小腳丫,踩在美麗的鮮花和青草上,向我走來。
我不是幻想西藏的天空,也不是幻想青藏的大草原,我就是想要你那片純凈的天空,美麗的湖泊,還有你那深邃的藍,象鳥兒的尖啄在你愛的靈魂上啄一下,你永遠留下那美麗的痛。
樓上有喧鬧聲,也有虎嘯,獅嚎。樓上還有風,也有風景,就是看不遠,那一場愛的大霧,就會使整座城市失明,你說是吧?
我真想把美麗的睡眠給你,連同我那美麗的醒。我還想把我的病給你,以及連同我的身體附近的細菌。我居住在你愛的空城里,始終見不到你來,就象每夜的月光都出奇的亮,就是看不到你。我的病很清晰,就象我在愛中流出心酸的淚,無人給我擦,還似瓢潑的雨落下,沒有人給我撐傘遮雨。
我真想離開一會,可是愛得太久了,無法分開。我真想離開詞語,休息一個世紀,我準備再次聽到你時,給我一個驚喜,可是一切都是徒勞,我的算盤早已被你算盡,我只有憑天由命的想,去做。
多少荒蕪的夢,都這樣被擱淺,我象哭光了枝頭上的鳥兒,找不到歸巢的鄉。我認識的,我喜歡的,都飛離了我,我就象在無望的大森林里,自己在埋葬。
神情恍惚的我,在夜里高聲喧嘩。終于,我想到我處心積慮愛戀的女孩,也正流出欣慰的淚水,在夢里朝我瞟了瞟眼,目光落在我的夢里,我再也不愿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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