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塔杏花村的采風記散文
4月6日,金塔新媒體博風雅頌文學社在紅光杏花村海龍灣成立,作為其中的一份子,我有幸再次來到紅光杏花村,觀光游覽,感受杏花村獨特的地域風情和人文氣息。
我上次受朋友之邀來杏花村,是4月1日,杏花節還沒開幕(杏花節4月4日開幕),雖然這里沒多少游人,但正值杏花的最佳綻放期,花顏灼灼。村莊沐浴在花海里,花香縈繞,棵棵杏樹紅燈高掛,一派繁花似錦、喜氣洋洋。
今日和眾多文友又來到這里,卻是又一番景致。杏樹枝頭大多杏花竟都已凋謝,只有極少一部分容顏憔悴不堪地在枝頭綻放,不覺有些大失所望。
盡管如此,文學社成立儀式結束后,我們還是一起走向杏花村寬闊、平整、干凈、幽長的路面。此時已是中午12點多,微風習習,明媚的陽光灑在路面上,處處金光閃閃,天氣非常清爽宜人。空氣里處處彌漫著花香,一路歌聲飛揚,歡欣鼓舞。街上拍照、賞花的游客人來人往絡繹不絕,興致盎然。雖然看到的杏花有限,但看到此番景象,也別有風致,不覺失望的心情蕩然無存。
我不喜歡隨人群涌動,所以放慢腳步,和它們保持一定距離,款步而行,邊走邊看。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淙藗。
目光掠過長長的街道,走走停停,多愁善感的我,心中還是禁不住升起無限悲憐,黯然神傷。剛才那點被熱鬧燃起的小興奮也隨此逃之夭夭。距上次來這里,不過五天的時間,枝頭的杏花就變成這副模樣,大多杏樹的枝頭光禿禿的,只有些許殘花剩瓣尚能尋到些昔日杏花開放時的風采,好在還有余香裊繞,不全是失望。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綠了芭蕉,紅了櫻桃,流光容易把人拋,目睹這些,我不禁感嘆生命的匆匆,歲月的無情。
目光凝視這些落花的杏樹,一棵棵古老而又滄桑,粗壯的杏樹枝體迥異,怪古嶙峋,樹冠形態各異,亦沒有規則。枝丫旁逸斜出,自由伸展,主體顏色棕黑或深褐,皴裂的皮膚,溝壑縱橫,包漿歲月的風霜和生命走過的痕跡,嫣然這個村莊的一部活歷史,記載著它的沉浮盛衰,不覺對它肅然起敬。
不由聯想起文學社成立儀式上,那位衣著樸素,滿臉皺褶卻慈眉善目、和藹可親的姓連的老人,娓娓道來的家族史。他說,這個村子大多都是姓連的人。他們是清朝名將年羹堯的后裔。年羹堯是明清名將,高官顯爵集于一身,功名顯赫。他運籌帷幄,馳騁疆場。正當人生出于巔峰時刻,風云突變,年僅47歲時,被雍正賜死,而使整個家族淪落背負禍亂,滿門抄斬,四散逃出來的子孫后代不得不隱姓埋名定居他鄉。老者說,他們就是逃出的其中一人的血脈,為了防止追殺,把姓“年”改為了“連”,至于有多少代了,他也說不清了。再對看這些古老滄桑如一個個耄耋老人的杏樹,不管老人所說的是否真假,畢竟,這些迄今為止已有兩百多年了,誰也無從考證,但這個村莊由來已久卻是無可置疑的,因為從這些古老的杏樹可窺見一斑。
每個村莊的歷史都是一本厚重的書,也如這杏花村,需要時間一頁一頁慢慢打開閱讀,非今一時就能通明讀透的。好在,我們離的不遠,來日方長,我每年都會來,我會一頁頁慢慢將它翻閱,并細細研讀。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路兩邊農家門前的攤點上,差不多都擺放一些農家特產,其中最醒目的要數一壇壇杏花酒和一桶桶黑醋。站在一處,我不管隨便看向這個東西走向的道路的'那個方向,放眼,道路兩旁一溜的古色古香,古意濃濃。內心突然升起幾多歡喜,有了一種不虛此行的快感。
四季輪回,生命更迭,本是自然規律,無需傷春悲秋。果然,再一細瞧,便多一份驚喜。落花的杏枝上,鵝黃點點,有新葉抽出。那些失去容顏的花萼,都緊裹著身子,孕育起新的生命。一恍惚,仿佛一顆顆青杏已掛滿枝頭,將我的牙齒酸倒在一邊,又或是金黃的模樣,讓我饞誕欲滴。
年年有花開,歲歲人不同。是啊,杏花開開落落,本是生命的尋常輪回,今年落了,明年還會開,可是人呢?人的生命是單程票,只有一次,唯有且行且珍惜。
……
最后,我們所有文學社的成員走上杏花村的舞臺合影留念,依依不舍為最后作別。
歡樂總是易逝。一天就這樣高興而去。
生活不光是煙火、茍且,還有詩和遠方。今日,我隨眾文友,忙里偷閑,在杏花村擁抱自然,放飛心靈,留給記憶最深的不是花香美食,娛樂特產,而是村莊的古樸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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