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霧青瓷的散文
雨詠殘蓑夢,屏唱相思句。
寥落素箋寒,撫影淺陌淚。
——題記
[向西,心的延伸]
“若在江南遇上春,千萬和春住。”哥哥喲,記得為我留一抹春色。待我們相聚時,我借此摘月研磨,素浣最絕妙的詩篇好嗎?如花似水,薄霧青瓷,清顏曼舞,婉約清雅。
一簾幽夢常駐,淚眼婆娑何依。哥哥喲,我清楚的記得,向西的方向,一直有我的寄托我盼望。那青青的草原,寄放了我無數的夢寐。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哥哥喲,草原便是我今生的終點,你一定要等著我,我們一起看日出和黃昏,好嗎?細數花開花落,煮酒對詩,迎接一個又一個的黎明好嗎?年輪相依,心心相印的日子,歲月靜好。用我們的愛,淹沒青青草原的落寂,狂舞在草尖地露珠上,用青稞酒的清幽,潑醒黃昏霧靄,一起續寫關于你和我的故事好嗎?故事的結局圍繞江南的水湄,依山而建,婉約,輕輕搖曳,輕柔,迷醉,不離不棄,最后由你落下完美的一筆好嗎?
哥哥喲,指尖彈舞,年華溫潤似水,你遠去的步伐能否為我停留呢?向西,心的延伸。你會在青青的草原等我嗎?而后,我們十指連心,尋找被我們丟失在紅塵阡陌的那抹低鳴好嗎?哥哥喲,高原的風會打濕你的心嗎?吹走你搖擺不定的心緒嗎?如果能。那么,我會在雪域里執筆為你寫信,為你講述屬于我們的前世今生好嗎?哥哥喲,其實我不是如煙的女子,也不是風姿綽約的佳人,更不是江南雨巷里那個撐著油紙傘的青玫。倚筆為杖,漫涉江南水域,小橋、青石板上,淡淡的清愁,一彎心事,一滴淡淚,一縷愁墨,一池相思,一首寂寞的歌,便是我的全部。如若你能聽懂我絲絲的呢喃,那么我們找個安靜的角落,將時間篆刻成永恒,凝眉相望,相守流轉的年華,用愛歌吟,用詩詞的意境安撫歲月的破碎和殘缺,好嗎?純凈清雅的未來,讓我們以一朵蓮的姿勢,借助春天的溫暖怒放我們的故事好嗎?
哥哥喲,你輕輕的一笑。便如我的世界里有十個太陽。溫暖,柔和,安靜,安全,舒緩,青瓷淡定,薄霧清甜,香溢依依,為你傾舞獨醉,醉醒這個城市的每顆血管。以透明的姿態挽琴訴相思。清澈薄喃,在思念的西邊,心歸屬的地方,我們一起穿越彼此的世界好嗎?在愛的深處載一葉小舟,駛向屬于我們淡淡如歌的日子。回歸到原始的男耕女織,靜聽歲月在我們的擁抱中流逝,傾聽著你的心跳,直至天荒地老!哥哥喲,如此這樣,我的世界里只有你,而你的世界也只有我,你愿意嗎?會覺得孤單疲憊嗎?
哥哥喲,今生我們約好了一起走的是嗎?那個時候,如果你累了,我會幫你解乏。如果你餓了,我幫你做飯好嗎?如果你頭發白了,我幫你染好嗎?如果我老了,無法走路時,你會攙扶我嗎?
向西,心的延伸。哥哥喲,你記得嗎?我們認識足足有一年零一個月了。一年零一個月里,有太多的回憶和點滴。有感動,有美好,有述說不完的話語。你的只言片語都刻進了我的心間,盈盈清香,佇立于每個生活的片段。你的笑容和背影,如那青青草原的云朵,穿透我的心房,感染著我整個世界。我如失魂落魄的小鳥,找不到我們之間的距離和你淺淺微笑背后的苦楚。
我知道,我不是很懂你。更不了解你。在你的世界里,我是一個過客嗎?酒醉過后的微甜依舊泛著波光粼粼的光壞,醉了我的心,醉了我的眸,醉了我的世界,醉了我的靈魂。你那掌心憂郁的文字,如絕世的芳華,如桃花的毒一般,把我的世界潰爛了一大片。
哥哥喲,你知道嗎?向西,是我心的延伸。
哥哥喲,黃昏暮晚時,青青的草原上的那股炊煙里,是否有你的`期待和挽留呢?那杯我至今沒有喝下的清酒里,是不是依舊有我們剛相識的那抹酸澀中的甜呢?那唾手可得的黃昏,會不會因為我沒有到來而不肯落幕呢?那詩劍的邊城,滴滴的呢喃里,真的是上天賜予我的禮物嗎?素衣謹年,黃昏莫道,千帆過后,你依然會以雨為茗,為我斟一杯香醇的愛意嗎?天上還是人間,你依然是我拐角處的希望嗎?是最終的相守嗎?
向西,心的延伸。哥哥喲,經年的塵土隨蝶化陌,浣顏青紗越青瓷,心如薄霧,拈筆思君戚戚。哥哥喲,我知道,你會在青青的草原,騎馬射箭,凝眉遙望,作詩入夢,等著我對嗎?等著和我一起站在一枚詞上,抒寫只屬于我們兩個人的華麗篇章,對嗎?
[看不見的存在]
和你認識,貌似不是老天的安排,也不是最美的邂逅。一切都是在簡單不過的簡單里進行。看不見,摸不著,一種若有若無的存在。
是的,我們之間是一種看不見的存在。
你在一個我遙不可及的城市。而我也在一個離他很遠的城市里。關注著他,思念著。我站在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城市里,混合雨水的味道為你寫詩,寫下相識,相知,相思的味道。輾轉反側,櫻花飄零,滇池水域的叮咚,落下了我文字里最為失敗的一筆!但是我始終相信,你依舊是我值得追尋的夢!
你,是我生命里看不見的存在!
你居住的城市,很久以前我去某個城市時因為路過而專門停留過。一直覺得這個城市是那么的陰冷荒涼,沒有過多的顏色,沒有過多的渲染,唯一是寂靜中夾帶一層干凈。憂傷的情懷撞上這樣的一個城市,我覺得我的心都灰飛煙滅了。落入一種無法自拔的墮落里。找不到任何關于生命的本色。所以,蒼涼里的害怕,自始至終都在我的腦海揮之不去。
和你認識后,我再一次了解了這個城市,了解了關于你生活的那塊土地。找過相關的資料,問過相關的朋友,不為別的,只為深入了解這個城市的神奇,關于他的點滴。其間或許有好奇,有渴望,有不了了之的情愫,更多的是那份看不見的存在。看不見里,有溫暖,有思念,有感動,有感恩,有許多語焉不詳的情節……
其實我們和許多的80后一樣。相識于網絡,感悟彼此的存在,感知彼此的心靈,尋求無法逾越的渡口。但是未曾素面。
我們把所有的情愫寄托于文字,所以我們都在文字里共鳴。共同述說著我們的悄悄話。劈開渾濁的世界,我們用文字的純粹安撫我們在現實撞的粉碎的心。有的時候,我們徹夜長談,討論詩詞,談論生活,暢想未來,感悟滄桑和生命。看不見的存在,我們在看不見的網絡里構筑了一個屬于我們彼此的空間。而現實當下,一直在看不見的心底,存在著。
朦朦朧朧,時間慢慢流逝,輾轉,這樣的存在一直在。在心底深深的扎起了根,似乎只需要一場小雨,就可以生根發芽。如果足夠幸運,或許還能開花結果。即使枯竭,也會一起消融,感動于那份相逢何必曾相識的漣漪。即使明天是世界末日又如何,你反正一直存在著,藏于我的心底。
看不見的存在,或許是最美的,是最值得珍惜的。因為那份真誠,真心,是無法去衡量的。沒有利益的熏染,沒有現實的喧囂。
你常常在午夜發來QQ消息:“丫頭,我想你了。”
而我,總是會發呆半天,不知所措。心在看不見的存在里怦怦亂跳!
我不知道這份想念的厚度和溫度。更不知我能不能背負這份的思念。我怕太重,會把我壓的踹不過氣來。我又怕不小心,會把這份簡單的存在,弄丟。
可是我已經習慣了這份存在,這份遙遠的牽扯。對這份情愫戀上了癮。無法離開和割舍。看不見的存在里面,有太多無法言語的溫柔。
所以你常常也會說:“心兒,我醉了,話就多。但是我真的是在青青的草原等你。”
是啊,你經常喝酒。酒醉時話就多,酒醒后什么都記不得了。所以你答應過我為我寫詩作詞的,但是都因為酒醉,全部都不了了之。語焉不詳。
你也常常跟我說你的心事,關于某個人,或者一些故事,或者某段詩,活著是某些無法穿透的情誼。你說:“心兒,我發覺你是一個溫柔賢淑的女孩。和我聊天的日子,我很是開心。沒有太多的壓力。”
你也會在午夜里發來消息說:“心兒,來我的青青草原吧,這里的天空湛藍,人都很熱情豪放。還有我陪你看黃昏和日出。帶你去騎馬射箭,看看青稞的樣子,看看我青青草原以外的雪山,我們一起去執燈寫詩,靜聽雪融化的聲音好嗎?”
我說:“哥哥,如我們現在這般,甚好,彼此都相安無事。”
哥哥,我不是奇妙的女子。亦不是江南水湄深處的婉約亭亭玉立的佳人。我是一個在傳統觀念和現實面前糾結模棱兩可的人、性格倔強、傻里傻氣的邋遢女子。詩情畫意的曼妙雅致,牡丹的大氣高雅,菊的清幽芳香,一概不屬于我。屬于我的只是我出生時的那個旮旯和一座不起眼的小山。還有那幢搖搖欲墜的茅草房。因為那里是我的心,一直溫暖著我,牽掛著我。
哥哥喲,或許你無法理解我們之間的屬性和結構。但是許多事情卻是簡單純粹地存在著,不容忽視。即使模式的關系至今沒有得到更好的答案。但是我相信,樸實的年華一定會把我們都帶走。帶到屬于我們各自的地方對嗎?
哥哥喲,我的世界或許你不懂。就如我至今沒有辦法理解青青草原的曠野和你心底的秘密。就如我不會化妝,不會打扮自己一般。所以我會一天折騰幾回,買了大堆各種品牌的化妝品,來回反復地折騰擦洗,最后把自己的身心和身體弄的筋疲力盡為止。但是我依然是我,沒有脫胎換骨,沒有被喚醒和改變。依舊躺在我的世界里。懶散到我不想打理長頭發,一氣之下,我剪成了最短、最短的短發。亦如我會經常穿媽媽在10年前送我的那條粉色的裙子,陳舊,久遠,滄桑,破爛……忽然間發現,我根本無法沖破時間的斷裂和生活的破碎,更無法改變成型。也無法超越自己。
哥哥喲,不要覺得內疚和錯了。愛和被愛原本就沒有是非可言。錯到最后,只因我們不夠強大,不夠堅定。或許更多的是不夠包容和理解。
哥哥喲,這段看不見的存在能泅渡我的身體和感情嗎?靈魂能在黃昏的盡頭尋找到了黎明的渡口嗎?看不見的存在,親愛的,你會選擇以怎么樣的方式結束呢?
多年以后,這份看不見的存在會以什么維持生命呢?親愛的,你會撒手不管,裝作從來沒有存在過嗎?或許你會在另外的存在里找到實實在在的歸途。
親愛的,我會以一封電郵的形式記錄這段看不見的存在。用一個最完美的結局救贖自己,讓自己得以繼續存活。
看不見的存在。親愛的,讓我們用一段夢的酣甜繼續遠行好嗎?
[倚秋嵐]
青姿搖曳,細雨紛飛,漫步雨中,聽疏簾滴落,看落花攜一素青衣趕赴與泥土的約定。哥哥喲,倚秋觀雨,心若煙嵐,薄霧青瓷,下一季,我們會在雨花濺起的漣漪里蕩起微瀾嗎?哥哥喲,如果可以,我們會在一朵雨花里坐看閑云,相守天涯嗎?
哥哥喲,我所在的城市馬上進入秋季,離冬天也就不遠了,而春天貌似遙遙無期。箋語弦斷,低眉卷簾,柳絮經年,你會如約而至嗎?會在青青的草原攜一抹綠色賦詩續寫誓約嗎?
笙簫沉醉,梅影蝶落,素箋離愁,燕魂斷如斯。
倚秋嵐,醉芳魂,此情可待,何時有期?
鏡花歲月,流年悠揚蒼白。哥哥喲,我們的故事是不是和許多傷感的故事一樣,瘦影花殘中?
哥哥,其實喜歡與時間、真實的自己保持一定的空間,用一些瞎想來忘記許多的東西。或者去到一個荒蕪的地方,安靜地死去。即便腐爛在無炊煙的荒郊,我相信我自己,相信世界,這才是我要的真相,是真真實實存在的足跡。一堆血水融入土塵,最后滲入地殼,會演變成什么或許我們都不知道,但是靈魂的終究得到了歸屬。就如你說:“心兒,醉于你的文字里好幸福。”那一刻,我相信,我是世界上這個國度里最幸福的人。
哥哥,我喜歡這個城市的同時,其實里面還是有很多故事的。故事的結局和故事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已經過去了。一些人和故事,一旦成為過去,就再也回不去了。說再見的時候,就再不相見了。那些倚秋而漲的潮水,能沖刷遺留在眼角的淚痕之外,只能如獨自飲酒一般,割疼我的心。
哥哥,其實我沒有想過分地去解讀人性和情感。因為我是不懂得取舍的人。也是一個在生活和現實邊緣嘶鳴的人。更是一個多愁善感,理性和沖動交雜的糊涂鬼。
哥哥,關于我和這座城市,其實都是蒼白無力的。我依然是向往那綠綠的青青草原。站在草原看風景,放風箏,朗誦你寫的詩歌,再吻你的額頭……這樣的風景是沒有辦法駐足筆下的,我把它儲存心里,埋進骨髓。因為我不忍心讓它流落街頭,和現實針鋒相對!最終橫尸荒野!
哥哥喲,其實我有太多的話想說,苦于不知從何說起。如果我真的到了你的青青草原,我們促膝暢談好嗎?那個時候,我一定靠著你的肩,拉著你的手,用我的臉貼著你的臉,一起面對月亮和星星至黎明好嗎?
哥哥喲,真真假假的社會,讓我的心涼了半截。我分不清好和壞,更分不清明天和今天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我。我無法去估量屬于你我的明天會在何方?下一秒里會是什么結局也許我們誰都無法對證。但是我多么希望你此時在我的身邊,用你溫柔的大手,撫摸著我的頭,然后在我的耳邊輕輕的說:“心兒,我一直在你的身邊。”
看透世間繁華和紛爭,嘗盡世間生離死別,哥哥,我的心很疼,很痛,很涼,很酸……我真的不知道我要如何去祭奠我的人生和靈魂,更不知道如何去拼湊曾經走過的分分秒秒。伊秋嵐,我痛不欲生。好似橫跨在生和死的縫隙里,茍延殘喘,尋不到一絲能滲透生命的慰藉。唯留下孤獨寂寞的我,坐在夜幕下,唱著古老悠揚的歌謠,暗自神傷!
哥哥喲,其實我多想回到屬于我的那個小鎮,雖然貧瘠蒼涼,落后樸素,但是依舊是溫暖的,干凈的,安靜的……是她滋養了我。此生她最懂我,了解我,無論何時何地,她都包容接納我。無論歲月如何變遷,我如何變化,她都等著我,永遠留著屬于我的那個位置。
哥哥,我多希望我的文字可以發出聲音,滲透現實生活的每個細胞,承擔生命的厚重,傳承情感的悠揚和斷裂。
哥哥喲,我無法超越感化自己,那么就讓我們在文字里面共鳴吧。讓所有的一切如一朵蓮,盛開在我們的內心里。因為此刻,我們同屬一體,是完整的內心表達。
哥哥喲,我多想在我的文字里面構筑一個世界送你。讓我們彼此獲得重生的機會。然后倚秋嵐,重新設計我們的生活和人生,好嗎?
哥哥,我累了,我不想再發出任何的聲音,我就想這樣一直靜靜地看著你,想著你,祝福你,默默地在你身邊存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