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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網絡傷感散文
晚間散步,一對母女走在我身后。娘倆談著心,女兒說:“自己家做的豆漿就是好,營養又衛生。”呵呵,這是在夸她的娘啊。我放慢腳步,讓她們母女走在了我前頭。那女孩子十五六歲年紀,扎著馬尾,瘦瘦的腰身和她娘一樣高了。女兒的話很中娘的意,只見媽媽摟著女兒的腰,女兒搭著娘的肩,邊走邊說。我聽不清她們在說什么,肯定是女兒在給娘說好聽的話,她們走遠了。女兒是娘的小棉襖,這話真不假。
很多很多年前,十五六歲的我是什么樣子的?對了,也是這樣的傍晚和娘親一起散步,也是這樣的邊走邊說...媽媽的手是溫暖軟和的。記得那些個冬天里,我放學回到家,媽就把我的手一握,說:“冷不冷啊?看手凍得冰冷,叫你多穿一件,你就是不聽。”我握著媽的手,那個暖和呀,至今記得。
我均兒如今也是少年天真,卻很少和我去散步,即使有時一起去超市,也是他在前邊走,我跟后面,他邊走邊等我。在對待娘親的親熱勁上男孩和女孩不一樣。不過小男子漢還是很中用的,每回從超市回來,買的重物,都是他提著,讓我背著小坤包空著手走,我也很樂意他這樣做。記憶里只有均兒小時候給我牽著小手走過,那時即使我牢牢的攥著他的小手,他也總是想掙脫,要自己跑。上學以后,再也沒牽過他的手了。
十五六歲是“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的年齡,那個櫻桃初紅芭蕉乍綠的年紀,到如今竟是常常想起。那一晚,我無意中翻到一個校友錄,二十多年過去了,我的名字居然還在學校的名單。看著一列列名字,好像記得起(她)們幼稚的臉,黑黑的手。只看名字也覺得親切,那竟是我年少時的一段淳樸時光。
然后,扁的,圓的,壓箱底的,一股腦地翻出來想一遍,但還是模糊一片,記不太清了。也沒那么老啊,也就過了二十年,我怎么忘的那么快呢?后來,又一個名字一個名字的對照,總算給想起了。就是不記得當年的語文老師叫什么,記得的是他一個粉筆頭把我砸醒了,我哭的厲害,哭的他下不來臺。
都說,常回憶,愛回憶,是衰老的標志。真的,老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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