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女孩子你還要嗎散文
我喜歡一個女孩子,那是大一時候,現在我已經研一了。
那時初入大學校園,我滿懷期待。我渴望著有一天能牽著一個人的手,順著川大明遠湖畔,靜靜行走;我也渴望有一天,悠悠的不高山上能夠留下我和她整齊的腳印,一步一個;我更希望偌大的圖書館里,能夠留下我與她上自習時的一幕幕。即便我不知道她是誰,可我就是這樣想的,很簡單。應該說,那時,我們都很年輕。
我加入了一個社團,詩易文學社,后來在我們的努力下,從院級社團變成了校級社團。和她相識,也是從這兒開始的。
她是我的部長,大二,比我高一屆。第一次開會,我只是覺得她很喜歡笑,而且笑起來很可愛貼心,也因為這樣,我一有事就找她,然后問她該怎么解決。在幫我解決問題時候,她很細心,而且也不會像平時那樣嘻嘻哈哈。興許是因為朋友們所說的依賴感,或者說出于對他的信任,我心里面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想對她好,這算不算追她,我也不是很明確。那時,還有一個男部長,跟她一屆,但當時我覺得他們之間不會有故事,原因只是憑著我自己的感覺,他不夠細心,貪玩,不會對她好。
當時的我,自我感覺還是較為幽默。在跟她的多次閑聊之余,我覺得她沒有男朋友,起碼現在沒有。因為那天中午,她讓我去校車站幫她提東西,而那東西很輕很輕,并且只有一袋。當然,這是我的樂意之舉。也感到,她應該還是比較信任我的。
后來,我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會想到她。吃地瓜時,我會記得多買一份;吃熱狗時也會捎上一份;大冬天的吃玉米冰淇淋,我也會給她帶了一份。她基本沒一次都說不要,但是在我說我已經買了之后,她總是笑笑,然后會在路口或者教室相遇,將東西給她,偶爾有時也一起走走路,散散步。
我很喜歡打籃球,于是約她也打,她開始時不是很樂意。但后來還是來了,再后來我才知道她體育課選了籃球,是來練習來著,我不介意,來了就好。然后在她體育快考試之前,我翹課陪她練,幫她計時,教她怎么上三步籃,怎么運球。最后她考了93分,她很高興,我也是。
她重修數學,大一數學剛及格。我說我幫她輔導數學,在輔導過程中也會開開玩笑,聊這聊那,在不高山旁邊的石凳子上坐著,她問了我一個問題:你相信鐵樹會開花嗎?我猶豫了,鐵樹是什么,我反問自己。但還是回答了她:我相信會開,只不過需要時間較長而已。
最后考試時,我跑到了她的考場考試,給她寫了小紙條。最后成績下來時她考了87分,連她自己也不相信,這也是后來故事的開始。
我朋友過生日,叫她來時,她欣然赴約。不用說,朋友們都以為我已經追到她了,可只有我明白,我沒跟她表白,只是覺得她不討厭我。
再后來上自習之時,我都會叫上她一起看書。那天當我去到自習室將位置占好以后我朋友讓我過去幫她辦點事,后來沒能再回自習室。她到自習室后給我發了幾條短信,由于手機剛好斷電,沒有及時回復。
那晚,剛好是圣誕。我再給她打電話時,已經是關機了。我只知道,她生氣了。我聯系了她室友,讓她幫忙把蘋果給她,我也發了很多短信,但無一例外,她沒任何回復。
第二天中午,我去了之前我們時常呆過的不高山,她真在那兒,看到我,她背起書包就走了,我追上去,但她頭也不回的走了,我呆呆地站著。
之后,就明顯感覺到,她不再理會我,無論我怎么說怎么發短信怎么打電話。后來,朋友們都說可能只是暫時的,過兩天就好了,興許她只是在想所謂“姐弟戀”不好罷了。
可過了半月,她依舊沒有任何回復。我編輯了短信:“姐,出來吧。出來曬太陽!蔽业谝淮芜@么叫她。沒想到她回復了。我卻沒了任何的高興,要讓我以姐姐的身份去面對我喜歡的一個人,我怎么做得到?如果真是這樣,我情愿不要。之后的聯系,如果短信里面有姐這個字眼的她會回復,否則不會有音信。
朋友們,讓你以姐弟的身份去承認一個你喜歡的人,你做得到每天都像之前一樣去關心她嗎?性質都完全變了,我做不到。
于是,我也慢慢整理好了思路。如果必須以姐姐的身份才能接觸她,那我寧愿不要,你滿天歡喜地對她好,她只是會淡淡地回復一句,謝謝,弟。再后來,我很少主動發信息了,而她也不會主動聯系我。我只知道高中時的他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傷痕,我也不想去觸及。
然后,很自然。三年過去了,期間也會給她發短信,但收到的變成了很客套的用語,有時甚至是直接不回復。
考研失敗,給了我很大的打擊,沒考上廈門大學成了我最遺憾的事情。調劑到了廣州華南理工大學。14年9月份,我來到了華工?臻e之時,我給她打了電話。電話那頭她先是猶豫了,然后問到:你怎么知道我的.電話號碼?我說我一直都知道,沒刪過。那晚我們聊了很久很久,最后問她是不是有男朋友快結婚了,她說都沒有。我只是回復說,結婚,記得叫我。她呵呵了一番。
再后來聯系漸漸增多了。在她過生日那天,我還是給她打了電話,聽得出來她和高興,也有點吃驚。然后說讓她來廣州找我時,她反問我什么時候。我知道她要上班,可她說她們老板很好,可以請假。
我曾經想過跟她再次見面的地點,可能是成都,可能是大理,前者是我們一起讀書的地方,后者是她喜歡的地方,也是我家所在。也可能是廈門,我最向往的地方?蓻]想到的是,竟然是在廣州再次看到她。
我說你一點也沒變呀!她反笑:變了,老了!我嘿嘿笑著。
我帶她去了深圳,去了小梅沙。冬天人很少,但海景很漂亮。我們在沙灘上玩時由于沒注意浪來了,將鞋子、褲腳都弄濕了。我們要了一架汽艇,出海了。迎著風,映著夕陽,我大聲高叫:簽呈,我喜歡你。一直以來都是。有好的你就嫁了,不然就等我。她回復到:這就是你想跟我說的嗎?我說算是也算不是。
在她要走的最后一個晚上,我們閑聊著,泡完腳,她躺下了。我鼓起勇氣,過去親了她。她沒閃躲,只是問:你知道我跟你那個學長在一起過嗎?我強忍著:什么時候?她回答說就是大三時。說實話我不知道怎么回復她。我原本不想多說,也準備上床睡了。
“你跟別人上過床嗎?”
“上過。”
“跟那個學長也上過嗎?”
“上過!
到這兒,我已經難過萬分了。索性跑到了她床上。
完事了,她沒說要睡覺,而是反問我:現在該怎么辦。我真是哭笑不得,女孩子都是這樣嗎?更重要的是,我當時難過萬分。我不是說她跟別人上過床。而是說她當時答應了一個對她不冷不熱的學長,而對我不理不問。
“你當時在堅持下我就答應你了。”
“是我沒堅持嗎?”
“你后來不是放棄了嗎?”
“那學長呢?他算嗎?”
“他只是一個錯誤,我只是覺得當時我不答應他那我們連朋友都做不了!
“那現在呢?”
她沒回復。
我還是沒將心里面想說的都說出來,人都是自私的。怎么能說,但還是說了幾句體面的花語:“你回去好好上班,我也給不了你什么承諾!
“我知道你給不了什么承諾,如果我看中的是房子車子,我早就嫁人了!
說實話我明白她說的這句話的意思,但我沒想過往下接。憑直覺,我只是想說我做不到。
送她去機場的路上,我也不知道說些什么了,只是感覺,我心里面早已沒了任何的動力。她似乎也感覺出來了,上飛機了給我短信:我不知道怎么說,但是我會等,三年之間發生了一些事會在你我之間留下陰影,但沒有這三年,我也不會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樣的人,除了你,我也不想再去主動追求什么了。
我回復了她:這就好比你喜歡一個人,而這個人答應了另外一個人,幾年過后回過頭來找你說他跟另外一個人只是一個錯誤,請求你原諒,說最喜歡的是你,你怎么看這個人,你重新拾起與這個人的感情的勇氣是多少?就好比,你高中的男朋友現在回過頭找你說他跟他現在的女朋友什么都不是,是他當時錯了,求你原諒,你原諒他的勇氣又有多少?
過了許久,她還是回復了:我不知道怎么去評價這個人,我也不會去想那些改變不了的過去。我只想踏踏實實的過好日子,但是你做什么樣的選擇,我完全接受。
我沒有回復。
我只想說,到頭來,又變成是我一個人的選擇了,就好比一場球,你期待你是裁判,結果卻變成了踢足球的,現在求回到你腳下,踢進與不進,榮耀或者辱沒全在你的抉擇之間。
我很喜歡你,稱得上是愛,但我真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當是的學長,怎樣去面對過去的你還有現在的我。我真不知道,我現在想到的最多的是另外一個女孩子,即便大學四年她從未說過喜歡我,但我只是明顯感覺得到,她很信任依賴我。
我不知道怎樣去面對,真不知道,我不敢像三年前那樣拼了,更多的是不想再去那樣拼命了,不值得。這樣的女孩子,還值得我去愛嗎?這樣的女孩子,你還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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