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根水散文
記得很久以前看過一篇武俠小說,里面提到無根水。說是有個人得了相思病,要用無根水做藥引子。具體用什么藥,忘了,F在記憶力真是不行了,什么都記不住?磥硎抢狭;老了各項機能就減退了,這是自然法則。法則是不講道理的,是鐵律。但法則不是無根之法,它的依據該是自然規律,就像老了,是自然規律一樣。那么,記憶力不好了該是衰老的具體表現。這是因果關系。他大爺的,說無根水的,怎就扯到自然法則了。真是行得遠了,就忘了出發時的`目的。
還是說無根水。
無根水做藥引子,治療相思病。相思病,漢典里是這么解釋的:相思病與精神病很接近,可以導致癲狂、抑郁、迷茫、妄想等癥狀,嚴重者可致命。有單向、雙向和反向三種類型。且不管幾種類型吧,反正是一方對另一方的思念,日久積郁。這沒辦法,凡事不會都如己愿。不如己愿,也不可妄為。就算是貴為皇帝,喜歡一個人,若是用權強占,也許只能得其身,而遠其心。但相思該是有根的。套用一句心理學術語:所有行為都有其心理基礎。比如,一對戀人,一方向另一方提出一項要求,總希望能得到滿足。且不管什么要求吧,單說提要求的一方,總覺得對方該滿足自己的愿望。這是把自己擺在一個很重要的位置上。他(她)覺得,自己該在對方心里占有非常重要的位置,這無可厚非!如果都不把對方當回事;如果不能影響到對方,那怕一點點情緒的變化,那還叫什么戀人,即便是朋友,也該不能等同常人吧?!其實情感說到底,是很自私的,就是占有對方的全部。你的即我的。這是戀人慣常的心理。(這是不是也可說是人性?)可偏就有不如人意的事,像“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的感嘆;像“恨不相逢未嫁時”的無奈。這不怪任何人,要怪就怪天爺。它是人間這場戲的導演。
算了,還是說無根水!
得相思病的這人不小了,究竟多大,忘了。該是過了不惑之年吧。這很好笑!都說四十不惑。按說,積四十年生活經驗、經歷,該是凡事該能想清楚的,所以才叫不惑之年,可他偏就不惑而惑了。不惑之年之說該是一種想當然的說法!想必圣人當年說這話時,也未必經大腦再三思量。人至四十,各項機能都老化了,思維不似年少時敏捷,想不清楚,就惑了,就鉆了牛角尖,也正常。再說,不惑已過,天命將至,喟嘆人生苦短,相思一把,以謝此生,也說不定。
真是老了,老了就絮叨,繞了半天,還是沒說清楚無根水。
無根水做藥引子,想必是取相思乃無根之為之意,用無根之水,斷無根之為。想想,倒也很有道理。無論做什么事,總不能妄為,總要有基礎。想入非非,那就讓相思,害死個兔崽子,算逑!可水怎會無根?凡事皆有根源,無根之水,不合法則。家人不解,問于道人。道人微閉目,做高深狀。無根之水,嗯——可于寒露之時,去花叢間,花瓣上的露水便是。
哦,原來是露水,可露水也是有根的呀。露水是夜間或清晨近地面的水汽遇冷凝結于物體上的水珠。露水之根在于地面的水汽,怎能說無根?
一派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