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灘憶趣散文隨筆
提及大灘,上世紀八十年代中期以后出生的紹興人恐怕都不太知道了。其實大灘就在市區,它是位于紹興城北火車站附近的一片水域。它是我們兒時的嬉水樂園。
當年的大灘確實很大,水域面積有一千多畝。水清澈見底,下水處是全白色碗泥,堪比普陀山的百步沙、千步沙。每年夏天的傍晚,許多市民攜帶小孩前往游泳、嬉水。
仲夏是嬉水的季節。下午一放學,我們就結伴直奔大灘。脫掉衣褲,光著身子,用水拍拍胸脯,就下水游泳了。那時的大灘,湖面較寬,約有五百米。俗話說,初生牛犢不怕虎。我們幾個伙伴在沒有任何救護措施的情況下,齊刷刷地橫渡湖面,直奔當時所謂的“斷橋”。如果時間允許,有時我們還會游幾個來回。
岸旁有個貨運碼頭,高出水面約2米,是個現成的.跳水臺。許多人的跳水本領,都是從這里開始學的。當年,為了學習跳水,我們吃過不少苦頭,受了許多痛楚。由于不得要領,心想雙手和頭先落水,但實際上卻是胸脯直擊水面,或雙腳叉開直落水中,往往胸脯紅腫、胸口發悶,嗆鼻子更是常事。盡管如此,還是好了傷疤忘了痛,經常上臺試跳。為了在同伴中顯本領,我們連城北橋上都跳過呢!
兒時的我們的確頑皮。在嬉水時,遇到西瓜船,會一齊游過去,一手扶著船沿,用力往上一躥,另一只手撥弄西瓜,只要拍到一只,就會同時掉下好幾只,大家就捧著西瓜往回游。這時船老大就會手拿撐桿,前來驅趕。但我們已游出好幾米了。調皮的還回頭做個鬼臉,以示回敬。
現在大灘的水被逐漸污染,去大灘游泳、嬉水的市民逐年減少,致使目前許多小孩不知大灘在何處了。但對于我們這代人來說,大灘給予的實在太多太多,學會了游泳,增添了童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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