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界過把癮的散文隨筆
想過上一把癮,一把想看想吃想玩的癮,選擇登登西界,那絕對是百分之百的正確!
一顆心,掏出來,交給西界,毫不吝嗇地交給,回贈你的,完完全全是清清新新的感覺!當你站在桑植城內,仰仰頭,轉個圈,映人眼簾的,四周則是起伏的群山。它們一個勁兒地擁抱這座小城。巍巍壯觀的那一座,便是令你過把癮的西界了!去西界,乘車,只需花半個鐘頭。一路上,蜿蜒曲折,推開車窗,從山腳到山頂,溫暖的空氣和微涼的細風一直陪著你,美麗的桑植城盡收眼底。步人山頂,忍不住,就會高喊起來:“一覽眾山小啊!”一腳踩進西界,如踩到神仙住的地方!
西界農莊,偌大的果園,大片大片濃濃的綠,一個漩渦連著一個漩渦。那醉人的綠啊,一望無垠。望著它,無窮的遐想馬上就會蹦了出來。園里,沒有欄桿,更無圍墻,無論你從哪里進人,毫無阻擋。園子里,長滿的,是些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樹,數梨樹最為普遍。滿園的梨樹,粗壯而結實。梨子,愿爬上哪個枝頭,就掛在那個枝頭。一個枝頭也有頂上好幾個的,甚至是一排排,一串串,沉甸甸的。即使枝頭再細,枝的肩膀再嫩,它們也樂意擠在一塊。枝條的付出,真誠而竭力,頭就是壓得幾乎吻到寂寞的沙土,也一聲不吭,仍一個勁地支撐著,盡力地讓果子漸漸地從幼稚走向成熟。到這里品梨,如品吐魯番的葡萄,允許你吃個夠。你選精的,挑壯的,找黃的,摘青的,揀大的,扳小的,老板毫不在乎。這梨,叫什么名字,實在是記不住了,真正記得的,還是它那副丑得不能再丑的模樣。“丑到極點便是美到極點。”它,其貌不揚,但,嘗起來,汁水汪汪,樂口消融,啃上去,一口還真的想咬上好幾個呢!它,香如菊花,脆如棗子,甜如蜂蜜!
握著梨,邊走邊吃,邊吃邊看。沿著一條水泥路緩行,穿過開滿野花的草地。明凈的湖,給撞上了。它,如一塊寶石鑲在天地之間。這湖,由一些伸長脖子的蘆葦和一些披著秀發的柳樹圍成。湖水的顏色,有時藍,有時綠。它,深不見底。湖里,一年四季的水清清涼涼,正如一年四季的水純純凈凈。陽光逗它,星星惹它,小鳥也常在湖邊的樹枝上鳴囀。小鳥聽到你的腳步聲,驚得從樹林中撲撲地飛出。在湖邊垂釣,一個人,撐把傘,安靜地坐著,望著一平如鏡的湖水,悠閑地放著釣絲,那是少有的愜意啊。你把食餌拋人湖面,湖面會點出朵朵的小水渦。這時的釣桿會出現絲絲的顫抖。當你收拾起釣絲,慢慢地,慢慢地,一手又一手地往上拉,一條魚就會發出嘶嘶嘶的聲音,扭著身,在空中盡情地舞蹈起來!
釣完魚,沿路返回,走到寧靜的樹蔭下坐一坐,也算是心靈一種的解脫。這,蔭的地方,一些厚樸樹,露出修長的大腿,如模特一樣盡情地展示著多情的風姿。葉子,稠密地挨著,太陽像只兔子,左竄右跳,往下漏的`空隙,怎么也尋覓不到。因此,樹下涼爽無比。坐在下面,美女見你來,為你送來泡好的雪白的炒米、熟透的包谷粑粑、烤出味道的黃橙橙的玉米棒子,更吸引你的,要算這里的烤羊肉了。山里喂有羊,你什么時候到這里,羊肉都為你準備就序,品嘗不受時間的限制。吃烤羊肉,到這里比草原上舒服。這里的烤羊肉,不稀也不干,正合你的胃口。烤羊肉的時候,先給羊肉喂上花椒、辣椒、香油、料酒等作料,然后火烤,烤得焦黃,當羊肉發出喳喳喳的響聲,美的香味,自然而然地就冒了出來。邊烤邊吃,邊吃邊想。吃起來,自由自在,毫無拘束。吃的時候,一桌人,如飲上一點這里的包谷燒酒,另一番味道,又會放射出動人的光彩。一些腰肢凹凸有致的靚妹,看你吃得開心,喝得盡興,連忙帶著明快的微笑走近你,唱起婉轉而悠揚的桑植民歌:“高山高嶺打一望,滿山遍野是牛羊;宰只羊兒做燒烤,阿妹陪你在身旁;包谷燒酒任你醉,醉了戀妹思情郎。”歌聲一出,大山感動,也學唱起來。一會兒,漫山遍野,流蕩的,全是歌聲。聽著歌,啃著肉,喝著酒,悠哉而樂哉啊!
西界的梨,西界的湖,西界的烤羊肉,嘗上了,靈魂喜上眉梢。這,應算到西界過回足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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