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鄉的散文隨筆
故鄉,啊,我的故鄉,是多么熟悉動且聽入耳的聲音!故鄉,啊,我的故鄉,是多么令人心馳神怡的熱土地!不知多少文豪,為你的美麗而著迷!不知有多少游子,為你神采而默默而贊許!啊,故鄉,你是我終生難忘的地方!可是,幾經提筆,在這么神圣的關聯詞語面前,我的情愫卻不知從何而落筆。我想關于故鄉這樣的題目文緒,有著贊不完的贊歌,有著寫不完的東西。畢竟,哪里是養育我生我的熱土地。于是我彎腰抓起一把泥土執筆,一抹幽藍記憶苔痕吐納出五彩繽紛,我的思緒左右不了自己,不知不覺,使我的執念,再次回到了流年歲月往事,回到了故鄉里的人和事。親不親是故鄉人,親不親是故鄉的天故鄉的云,親不親是養育陪伴我們成長起來的父老和鄉親。在他們眾多人數當中,經過流年歲月的打磨,用他們的青春年華書寫下故鄉這塊肥沃土地的青紫和美麗,將平凡樸素的一生奉獻給故鄉的熱土地。這縷縷情愫無不讓我心浮潮海,無不讓我心潮澎湃。故鄉的經年往事,故鄉的故事,故鄉的人,無不牽動著游子的心扉。故鄉,我熱戀的土地,故鄉,我的父老鄉親。
我的故鄉,在祖國大西北一個偏遠的小村莊,這里是祖國改革開放前較為貧瘠落后的荒涼地,也是那個時代人們眼里最為不起眼的地方。在我的尤新記憶長河,六七十年代初的大西北,如果我們聽到身邊的某個同事,誰家的左鄰右居分或是請朋好友配去了大西北,每當聽到這些,哪是一件多么令人孤苦凄然的事。那個年代,我們的大西北還很落后還很荒涼還很貧瘠。風吹沙塵跑,土坯的磊砌麥草房,土黃色的村舍泥濘馬路,一片片荒山野嶺邊角地。特別是那個年代處于西部的偏遠山區,吃水難,出山難,上學難,常常會聽到一些,那個公社一個公分決分幾分錢,那家的孩子老人沒躲過饑荒被活活的餓死。就是生產糧食的高產區,誰家不逢年過節的,吃上一頓麥面饃,那是終生最為幸福的一件事。記得在我們的童年時代,人們最大的愿望,就是響應黨的號召,早日實現“四個現代化”。因此,我們小朋友閑暇之際聚在一起,最為開心的事就是念叨著一句順口溜“樓上樓下,電燈電話”,這樣一些小學課本上學到的關聯詞語。其實,在那個時代的小朋友們的心里有著一個小小心愿,有飯吃,有衣穿,那就是天下最為幸福美滿的事。我的記憶長河里,每當想起流年歲月記憶往事,不由得心潮泛濫,內心陣陣辛酸楚澀升騰而起。
在那個年代,令我慶幸的是,我的家鄉,在八百里秦川白菜心地段,這里有“天下糧倉”的美譽之稱,這里有上好的茶桑田園,相比較為偏遠山區的孩子們而言,我們有學上有衣穿。最為讓我們高興欣慰的是,當時我們生產隊屬于經濟作物畜牧養殖示范區,生產隊集體有果園、豬圈和飼養室,緊鄰我們村莊西側有大片十幾畝地的大棗園。那時,令我們最為快樂的時光莫過于每年深秋季節的來臨。每年到了深秋季節來臨,田園陽光明媚,秋風習作。緊鄰村莊西側的大棗園,也是在這個季節到了成熟的階段。瞭望著無邊無際的綠色棗園,秋波微蕩,一顆顆紅彤彤的棗兒漏出了笑臉,那個眼饞,心里美滋滋的,真想上前摘上一個,填進嘴里,使人聯想翩翩。到了棗兒成熟季節,也是小伙伴們不守安分的時間段,大家三三兩兩游手好閑圍著棗園迂回轉圈圈,大家心里都在期盼著猜想著,誰家的家長今天在看棗園,如果能遇上好心的家長,悄悄地扔上幾個,也可解解饞。那時,生產隊每年交過棗子的任務,如果能遇到鳳天雨順的年份,剩下的棗子,每家每戶分上幾斤,也能嘗嘗鮮。在那個年代平日里吃不到水果,那棗子吃起來是又脆又甜,那是吃在嘴里甜在心里,使人至今流連忘返。
印象最為深刻的是,那個年代,我們生產隊從大都市來了一批上山下鄉插隊的知識青年。在生產隊隊長和人民公社社員的眼里,插隊來的知識青年是生產隊的財富香餑餑,他們有知識、有文化,給生產隊農業建設帶來了希望。記得知識青年未下鄉插隊之前,生產隊的農作物依靠諺語中的清明前后點瓜種豆,秋忙秋忙,繡女出種。白露早,白露遲,秋分收種正當時。秋分種,立冬蓋,來年清明吃蔬菜,等一些常規式模式種植。由于不懂的科學,沒有種植管理經驗,大片的種植的西瓜,沒有斤量,也沒有甜度,種植的土豆紅薯疙疙瘩瘩不圓溜,這給生產隊長和社員們出了一道難題。逢巧,來生產隊的知情青年當中,有一位來大都市農科院的,他的父母原本算得上是農科院的專家和教授。生產隊知道了后,高興的幾天都合不上嘴,特意來到知青點登門拜訪,取了真經。最后同這位知青達成口頭協議,由他負責指導生產隊經濟作物的栽培與種植。在他的指導下,來年生產隊社員解決了眾多的經濟作物栽培種植技術環節等問題,生產隊經濟作物在來年喜獲大豐收,生產隊年底被授予公社農業生產先進集體。召開完公社表彰大會,公社書記和主任親臨現場,敲鑼打鼓,為我們生產隊送來牌匾和流動紅旗。事后,公社特意為生產隊放了一場電影,高興得生產隊隊長和社員們幾天幾夜都合不上嘴。生產隊進入冬天農閑之際,知青叔叔和阿姨們帶著堆雪人、劃雪地。天氣晴朗的時候,他們帶著我們這些小朋友,一路你追我趕,一路奔跑,來到生產隊的麥場,他們在肆意陽光下舞動著優美的舞姿,放聲高歌,同我們一起唱歌,跳舞,踢毽子,做游戲。
記憶,小時候,自家門前自留地栽植著一棵柿子樹。每到秋季柿子成熟的節氣,滿樹掛滿了一顆顆鮮紅的柿子。當時,父親為了家庭的生機,每當摘下柿子后,讓我和哥哥一起拿到集市去賣,賣下的錢,以供家庭零碎開支。記得,有一年夏天,正是柿樹開花結果的季節。那個時候,小朋友經常一起玩彈球游戲,因為那時還沒有彈球,大多數彈球由土疙瘩代替。這時,門前柿樹結的柿子有手指頭那么大小,這樣吸引了大多數小朋友們的眼球,有個小朋友建議,用柿樹結的小柿子代替土疙瘩,我也覺得不錯,我不假思索答應了他的建議,回到家拿來一根竹竿走到小伙伴們中間。經過一番摔桿勾打,由于當時的每個小朋友的個頭過于低矮,竹竿過短,夠不著長在柿樹上面的小柿子,于是走進麥田距離小柿子較近的地方。這時期,正是小麥楊花授粉季節,小朋友趁我不注意,他們個個天女散花似的走進了小麥田里,片刻間,柿樹地下的'大片麥田被小伙伴們夷為平地。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傷心,我生氣,更擔心的是家長們的訓斥。正在我左右為難犯愁的時候,家長們已走在放工回來的路上。還未等小朋友們決定離開柿樹下的麥田地,父親發現后,他氣哄哄趕了過來,脫下鞋子,拉著我的臂膀。鞋子重重的落在我的屁股上,瞬間,小小的屁股生發疼痛。父親大氣未消,他氣哄哄的囔囔著說到:“叫你淘氣,你看看,這大片麥田被你們踩成什么樣了,你們的老師就這樣教育你們的嗎?”。父親的話音未落,又是幾下鞋子重重的落了下來。很多年過去,我才知道,那個時代,那戶人家,一年能吃上幾頓麥面饃饃,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這些麥子是維系日后生機的唯一希望,那時,我辜負了父母的本意。
那個時代,故鄉,茅屋土坯并不美,那時人們有一種積極向上的拼搏精神。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全國上下掀起了一場“農業學大寨、工業學大慶”轟轟烈烈的生產大運動,生產隊的田間地畔紅旗招展彩旗飄飄。每個季節的農業生產公社都有組織一次比賽,如果那個大隊的那個生產隊農業生產產量最高,完成任務速度快,列為農業生產先進集體。公社每年召開一次公社社員大會,對于優秀先進勞動者作報告并給予表彰和獎勵。如果誰家媳婦或是誰家男人獲得公社大隊的獎勵,走在大街小巷趾高氣揚,人人都會翹起大拇指,那心里樂的像喝了蜂蜜似的,美滋滋的。
時已過遷,這么多年過去了,兒時記憶流連忘返,讓我難以忘懷。
如今,我的故鄉,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過去的泥濘馬路變成條條水泥馬路村村通,自來水“三通”進農戶,農業機械化,家庭電器化,村舍蓋起了小洋樓,農民伯伯大叔大嬸大爺大娘有了休閑娛樂場,大姑娘小媳婦打扮時尚紐起了秧歌跳起了廣場舞,秀美村莊有了樣。
啊,我的故鄉,美麗的故鄉,秀美的家園,令人心馳神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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