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黃色的生命散文隨筆
水仙花在期盼中,開了,開得讓人無言以對,寂靜的看著,細致地看著。花很小,小到只能入眼。花靜靜的躺在書桌的頂端,就像一個金黃色的蚊蟲,叮在花枝的頂端,在蔥綠色的葉片中格外顯耀。水仙開了,想著春季的步伐或許真的要來臨了,或許南國的`滇中,花開得要早些。但水仙是我們家的寒冬一花,以致幼小的孩子也將這一喜訊及時通過稚嫩的語言,寫成句子,寫成作業。在他的作業里,和真實有關的除了登上外,就是水仙。在孩子幼小的生命力,其實和父親一樣喜歡登山,喜歡在登山中走進自然;喜歡在愛花育花中走入生活,細膩情感,有時喜怒哀樂無常,但真情流露。
曾幾時,在我的生命里也認識過水仙,可能是此水仙不是彼水仙,但愛慕之情,讓我認識了真的水仙,并養在家中。孩童時,每逢春天去找豬食草,就愛在小河邊、小溝里,潮濕向陽的地方割雜草,其中一種叫“水晶鳳”的開著碎小鮮紅的串花,也叫做水仙。莖墨綠色,中空,葉微褐色,長得很旺盛茂密。早春的滇中,要說生意盎然,還有點勉為其難,或還有點夸張色彩。但要是看到此水水仙,頓時讓人感到已經置身夏天。要是碰到結子時,手輕輕一碰,花子就會掉落,子皮就會翻卷,有趣極了,這就是童年的水仙,美麗且實用,還帶著生意。
少年壯志當拿云,本來少年心事更多的應在高遠的星空、浩瀚的書海,可是可是這些離我的生活走得很遠。一次在走入一個遠房叔叔家小院時,一盆種在爛瓷盆里的小花開得十分茂盛,顏色紅顏,一株三葉一花,葉似韭菜略稀,花枝擁簇,只見花,不見葉,花葉稀疏,漂亮極了。可惜年輕心事多,一時忘記了開花的季節。但水仙花再次映在我的腦海,只要你留心,原來水仙很多,美麗很多。我以為水仙是種在土里開著艷紅色的小花,漂亮嬌小,宛如一個個嬌小憐愛的女子,美麗一瞬間飛逝,留下的只有記憶和回憶。
工作后,水仙走進了我的家,是水培植物。看到水仙,我才知道“水仙不開花裝蒜”如此是也。沒有見到此株,我一直認為這句話是否正確。在童年、少年的時光里,生活是快樂,但是深山環繞的村莊,我們的認知在小山之中,在沒有書面語言的方言區中,我還曾經為自己的所知所聞欣欣然時,生命的歷程告訴我們,水仙很多。深山里的那些有趣的花難以用眾之語言表述,難以讓更多的人接受,因為語言和知識限制。深山里的水仙,將你的神秘和美麗繼續留在深山里的小河邊,留在農家小院里,不論何時,你們都是我心目中美麗的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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