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車旁的小女孩散文
禮拜天,我與孩子出去準備拜訪朋友,在小區見一個清理垃圾的中年婦女拉著個垃圾車,旁邊有個小女孩肩膀上挎著一根繩子 ,另一頭系在垃圾車上,手里拿著一個從垃圾堆里撿來的就文具盒,邊看還邊使勁的拉車,看上去媽媽與小女孩都很高興。
其實不是一次了,在寒暑假,經常見小女孩就是這樣,在垃圾車上系上一根繩子,很賣力的拉車。我在外地上學的孩子說:“孩子很可憐的。”我說,你看看我們小區那些擺攤做生意的,那個不是在艱難的勞作,有那個不可憐?我們本身也可憐。
那炸油條的,天很黑了還在油鍋邊刺刺拉拉的緊張的放進抄出,即使冬天,每天,天還不亮,他們兩口就出來周而復始的從事著那簡單而并不輕松地工作;那賣菜的阿姨,也是如此,那擺水果攤的也是如此,沒有冬夏秋春,冷的手腳凍得冰涼,也得在那里呆著,夏日酷暑的太陽把人蒸的想火爐里一樣,那也得在那里呆著。孩子知道嗎,人生活在世界上,都不容易,但是不失尊嚴。
我們不要說小女孩可憐,我們應該向她致敬,小區的潔凈,就是因為有了他母親一樣清潔工的勞動,為生計與媽媽并肩,在假日里幫媽媽減輕體力的支出,為樓區的`居民帶來清馨,偶爾的收獲是那么的滿足,盡管她的勞動,很簡單,但是她是在勞動,她用自己的雙手在掙著干干凈凈的錢,在通過自己的勞動為甚會盡著綿薄之力,只不過是社會的一個工種不同而已。但是我們不能不說小女孩的不幸,因為,她還小,十來歲就把生活的艱辛勒上了肩膀,也許她也知道,在學校,當看到別的孩子吃得、穿的、用的與自己確實的不一樣時,幼小的心靈一定會有所感觸,但是小女孩,沒有嫌棄自己的母親,沒有抱怨自己的家庭,在周末,與母親一道去拉垃圾車,在垃圾了撿到一個小朋友的丟棄的舊文具盒,都十分的開心,也許此時他心里感到自己是社會上最幸福的人。
我不知道,她長大后,會不會記得自己的童年的快樂,也許她記得,她把自己在垃圾堆里撿到的東西做為自己那時最大的喜悅,是自己童年的難得的快樂。
現在有好多人在關注這些弱勢群體,但是也有些人卻熟視無睹,還有些人關注的是另一個焦點。有個叫劉植榮的學者比較了183個國家和地區的工資制度后,說過這樣一句話:“我注意到一些官員到國外考察,回來只講外國的公務員的工資是如何的高,福利事如何的好,就是只字不提當地百姓的工資是中國的四十倍,百姓的福利比公務員的多得多。”有個同學說,他經常出國考察,我問他,有何收獲,他說:公款旅游唄。見了世面也是象看海市蜃樓一樣,沒法說。
拉垃圾車的小女孩的周末也是快樂的,盡管沒有把笑聲留在那琴聲悠揚的音樂補習班,沒有把自己的憧憬留在那色*彩斑斕的畫室里,但是,她也很充實,因為窮人的孩子過早的挎上了命運之舟的纖繩。看著小女孩那幸福的神情,我們只有崇敬而已,只有同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