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兒時的地方日志
春節期間,弟弟也比較清閑,于是提議回兒時的地方去看看,也正是我想去的。其實開車過去也就半個多小時,可那天有六個大人和三個小孩擠在一輛車里(能裝吧?)幸虧是Q7,后備箱能裝下一個大人和兩個小孩。但肯定是不怎么舒服的。
看到了兒時住過的平房,雖歷經風雨,但還是挺立在原來的老地方,仿佛一個老者因為留戀而享受。三十年前的墻雖然也加高了許多,但保留著那個我能爬上去的位置;三十年前的窗戶木板,確實已風干老化了許多,不知道它還記不記得我,但我依稀還能看到姥爺、姥姥、媽媽推開那扇木板,扯著嗓門喊我回家吃飯的樣子,那么遠又那么近;小巷子里各家的門,那時候是我們晚上捉迷藏經常光顧的地方,現在基本上已經都空空無人,大都已經搬離。站在巷口,我腦海里突然浮現出電影泰坦尼克的情景,電影中有幾個地方通過鏡頭對比切換的手法來展現當時豪華熱鬧的游輪變成了斑駁陰沉的沉輪。而我也切換了一把,當年小巷有二十多戶人家,吃過晚飯的,沒吃過端著晚飯出來吃的,都聚集在小院的一盞日光燈下,大家嘻嘻哈哈天南海北的神聊,時不時還互相逗罵兩句,孩子們在大人面前跑來跑去互相追逐。也偶爾聽到誰家大叫著自己孩子的'名字,即使你使勁不聽,也會傳來幾聲誰家的吵架聲。
現在的小院也成了危房,大多數的人已經搬離新址。但只要我眼睛掃過的地方都能出現那么多鮮活的面孔和一派人聲鼎沸的場面。熱鬧的街道,吆喝的麥冰棒和瓜子的小販;賣肉和糖的小賣鋪,小賣鋪門口常有一個無家可歸的可憐瘋女人;進進出出的大眾浴池,還有我的小學母校,從姥姥家走過去三五分鐘……有個同學告訴我,你只要每天來學校邊走路邊用一個同樣的手指在墻上劃過,那么不久之后,你的手指將會練出神功,一指當關,萬夫莫開。于是,我開始了神手指功的練習,我要去除暴安良,替天行道!
賣冰棒的那位爺爺和奶奶不知道是否還健在?路口理發店里的那幾位理發師不知還會繼續將手藝傳給他的下一代,還記得我最愛吃那家的燒餅……太多太多的記憶,真的不容易那么完全格式化,雖然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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