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干山一日游
前幾天媽媽看我得了憂郁癥,于是決定帶我到莫干山進行休養。那是一個有點灰色的下午,整個武康籠罩著一股恐怖的氣氛,天上沒有了太陽,大地的邪氣沖的我有點眩暈,于是乎,我們乘坐著爸爸的破車,那股深深的汽油味道讓我很是郁悶,我的臉變得無精打采。
汽車一路爬行,那蜿蜒的山路,映襯著許多樹木,竹子像幽靈一樣擺動,而這如海的竹林里我就像一條游不出去的魚,那種恐怖的氣氛揮之不去,我的憂郁癥加劇了。汽車就這樣一路過關斬將,沖破那股邪氣,奮力向上爬行,我的心情在接近山頂的時候變得恐懼起來。
山頂上沒有我想象野雞,沒有我想象的野兔,沒有我想象的菠蘿,還沒有我想象的張大頭小朋友。游人們的眼睛充滿了血絲,臉上帶著殺氣,那疲憊的面容如同剛殺戮過的獅子。瀑布還是那條瀑布,山道還是那條山道,那陡峭的山,那萬惡的水,那饑渴的鳥似乎在不時的盯著他們的獵物,這讓我想起來一種動物——禿鷹。山上出乎我想象的竟然還有魚,在小溪里游蕩,盤繞著那尊恐怖的雕像,轉來轉去。雕像正是干將莫邪,我知道他們的血已經玷污了這座圣山,也使這座山千古留名,這就是現代人的悲催之處。我盯著他們久久沒有離開,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看見莫邪對我一笑,我的心一時間變得更加憂郁了。
很快,山里下起了雨,那雨讓這座山變得異常恐怖,陰森森的,伴著山間的涼氣,忽的一下,襲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這再次讓我想起咒怨。我和爸爸匆匆下山,這就是所謂的莫干山,這就是所謂的千百年來的度假圣地嗎?我看沒那么簡單。
這就是我的一日游,這就是傳說中的莫干山,我的憂郁癥更加嚴重了。
在那遙遠的地方
有這樣一種愛戀,你的眼前是遠山,你的腳下是長河,你的內心猶如太陽的凝視,你的思念一線牽持,搖曳在白云間。
有這樣一種執著,你的額頭抹上滄桑,你的眼角堆滿風塵,即使是最冷最清的夜,你的心一如明月,依然皓潔。
有這樣一種陌生,她在那遙遠的地方,你的名字只是她眾多仰望者里的一張面孔,你的足跡正如你的背影,她無所得知,亦無注視。
有這樣一種忘我,用目光捆住歲月,將心弦系在遠方,她開心,你亦能感受夏天綠草的歡笑,她傷感,你亦能聆聽秋天花落的聲音。
這是一種多么奇特的情感,愛戀著,執著著,陌生,卻又那么熟悉悠長。楊鈺瑩,在那遙遠的地方,我們就這樣注視著,關心著,祝福著她,好多年,好多次,好多嘆息,好多微笑,好多難忘.....
在今夜,讓我們再一次手握著手,輕輕地,祝福她吧。在那個遙遠的地方,祝福我們的鳳凰姑娘,我們的親人,我們的摯愛,生日快樂。
越長大越不安
當我提起筆卻不知從何寫起時世界里的寒暄奪走了我心地最后一片寧靜!
就這么毫無理由的,奪走了,連同那孱弱的心靈!
好象那本應順他一般,只是早晚的事情罷了而我,卻茫然的不知所措!
就如初三后一篇篇失真的日記一般,我發現自己漸次變的麻木了,像被間斷所有敏感的神經于是我,便不在被那眾人涌簇的光圈所籠罩,變作一個嘩眾取寵的小丑默默退出了正在被上演和等待出幕的一切,然后被黑暗吞噬眼前,似急速翻旋著的旋渦撲來撲來!
一直不愿相信,可又不得不承認,我再也無法審視和描繪這個世界了像是鳥兒被剝去了飛翔的翅膀,魚群被激流沖去了前進的方向,像是自己被拋出了文學的殿堂。這就是現實的悲哀,我是一個旁觀者,懷著撕心裂肺的痛楚,面無表情的看著已經失去和正在失去的一切隨風傷逝。
心亦實在來不及逃脫的地方被撕裂成細小的碎片,一點一點的,甚是絢爛,如撕裂般的朝陽放肆的頹然下去。
童年的夢消失的歷程就是這樣了吧!
今天,我不斷不再純真和天籟的語言來,拼湊和填補一個個虛偽面善的字句時,心會失足并摔裂開來,迸發出輕微的聲音,很是好聽。好聽!
即使那耀眼的天空遙不可及
即使失去語言沒有翅膀
但你的樣子絲毫沒有顯露哀傷
我說哭出來不要緊
會有人一直陪伴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