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是一盞燈,一盞用親情呵護的明燈。她穿越時空走來,點燃每一個黑頭發黑眼睛心中的火苗,為回家照明……除夕是母親渴盼的眼睛,千萬里外的游子為了她歸心似箭、日夜兼程。不能和母親團圓的孩子們,也能看到母親的眼睛、聽到母親的呼喚、撲進母親的懷中。以下是語文迷網小編整理的春節手抄報資料,希望喜歡^^
派利是
“派利是”就是發紅包的意思。“派”指派發,“利是”也就是紅包,紅包是華人新年的一種習俗,華人喜愛紅色,因為紅色象征活力、愉快與好運。 派發紅包給未成年的晚輩(根據華人的觀念,已婚者就算成年),是表示把祝愿和好運帶給他們。紅包里的錢,只是要讓孩子們開心,其主要意義是在紅紙,因為它象征好運。因此,在分派紅包的長輩面前打開紅包,是不禮貌的做法。
春節拜年時,長輩要將事先準備好的壓歲錢分給晚輩,據說壓歲錢可以壓住邪祟,因為“歲”與“祟”諧音,晚輩得到壓歲錢就可以平平安安度過一歲。壓歲錢有兩種,一種是以彩繩穿線編作龍形,置于床腳,此記載見于《燕京歲時記》;另一種是最常見的,即由家長用紅紙包裹分給孩子的錢。壓歲錢可在晚輩拜年后當眾賞給,亦可在除夕夜孩子睡著時,由家長愉偷地放在孩子的枕頭底下。
民間認為分壓歲錢給孩子,當惡鬼妖魔或“年”去傷害孩子時,孩子可以用這些錢賄賂它們而化兇為吉。清人吳曼云《壓歲錢》的詩中云:“百十錢穿彩線長,分來再枕自收藏,商量爆竹談簫價,添得嬌兒一夜忙”。由此看來,壓歲錢牽系著一顆顆童心,而孩子的壓歲錢主要用來買鞭炮、玩具和糖果等節日所需的東西。
現在長輩為晚輩分送壓歲錢的習俗仍然盛行,壓歲餞的數額從幾十到幾百不等,這些壓歲錢多被孩子們用來購買圖書和學習用品,新的時尚為壓歲錢賦予了新的內容。
春節詩詞歌賦
中國的春節,作為除舊迎新的節日,時間相當長,從年前的臘月二十三,天空中就似乎彌漫了節日的氣息。這種節日的氣氛,在保持傳統風俗較好的地方,甚至會持續到二月二龍抬頭的時候,但歡度春節的高潮,應該說是自除夕始一直到上元之夜。除夕與新年之際,意味著生命流逝的界碑,最容易引發詩人的生命意識,引發詩人對于生命意義的思考,所謂“舊國當千里,新年隔數更”,又值春風漸進之際,所謂“寒猶盡北峭,風漸向東生”,也就最為容易引發寂寞情懷“衰殘歸未遂,寂寞此宵情”。(見中唐姚合《除夜二首·其一》)檢索唐宋詩人的春節詩作,不惟可以通曉唐宋時代之春節民俗,而且可以審視詩人的心靈世界。
為何叫做除夕,光陰過去為除,《詩經·唐風·蟋蟀》就有:“蟋蟀在堂,歲聿其莫。今我不樂,歲月其除。”這大概是有關除歲之“除”最早的使用。朱熹解釋說:“聿,遂;莫,暮;除,去也。”說當蟋蟀在堂的時候,一年之歲忽已晚矣。終歲勞苦,不敢少休,而當此除歲迎新之際,應該縱情歡樂,“當此之時而不為樂,則日月將舍我而去矣”。這也就是中國春節何以如此之長的歷史文化方面的原因。
有關春節的民俗,較早的記載見于南朝梁宗懔的《荊楚歲時記》,其中的庭前爆竹,以次拜賀,進屠蘇酒,插桃符等等,在唐宋詩詞中都屢屢得見,而且還有許多新的補充,如初唐之際杜審言的《除夜有懷》:“故節當歌守,新年把燭迎。……興盡聞壺覆,宵闌見斗橫。”描寫了除夜的把燭迎新、宵闌見斗橫之通宵不寐的守歲以及興盡聞壺覆的射壺游戲等等。射覆是古代近乎占卜的游戲,在覆器下放置東西使人猜測,故曰射覆。猜謎語式的酒令,也被稱為射覆;李商隱在《隋宮守歲》詩中說:“沉香甲煎為庭燎,玉液瓊蘇作壽杯。”燃起名貴的沉香,庭院中火炬燈燭照得一片通明,舉起玉液瓊漿美酒,來祝賀新的一歲之開始。這些習俗,直到今天大多保留著。
唐人以“除夕”“元日”等春節為題目的詩作,當以白居易的為多。其中的原由,大抵是由于詩歌發展到中唐,原本以山水意象為主體的近體詩一變而為摹寫日常生活的以文為詩,如同王國維所說“詩至唐中葉以后,殆為羔雁之具矣”,說詩歌到了中唐,就像是春秋時代相互見面禮聘應酬的羔羊大雁一類的禮物(《禮記》:“凡贄,……卿羔,大夫雁。”)。這種說法,有其一定的合理性。初盛唐詩,近體詩剛剛形成,山水意象興起,故作詩極為凝練,真如羚羊掛角,無跡可求,而中唐時代的韓愈、白居易等,以散文方式寫詩,白居易又特別主張通俗曉暢,寫詩近乎寫日記,寫書信,蓋因詩體變革的初期,其意義往往更多在于沖決,尚未找到適中的方式,因此白居易的春節詩作,雖然數量極多,但卻并不是太好。其中稍稍好看些的,如寫于60歲的《除夜》:“病眼少眠非守歲,老心多感又臨春。火銷燈盡天明后,便是平頭六十人。”洋溢著對生命流逝的感慨和生命仍然存在的恬然自得,是那種“七十期漸進,萬緣心已忘”的閑適和“堂上書帳前,長幼合成行”(《三年除夜》)的愜意。寫于49歲的《除夜》好些:“歲暮紛多思,天涯渺未歸。老添新甲子,病減舊容輝。鄉國仍留念,功名已息機。明朝四十九,應轉吾前非。”特別是前兩句,雖然仍然是個體化的語境,但因為有了“天涯渺未歸”的悲哀和“歲暮紛多思”的國人于除夕之夜共同的感受,也就有了些感人之處,但其余六句,卻仍然顯得枯燥而缺乏動人的力量;寫于53歲的《除夜寄微之》:“共惜盛時辭闕下,同嗟除夜在江南。家山泉石尋常憶,世路風波子細諳”,寫出了白居易與元稹“一事無成百不堪”的共同人生經歷。此外還有“萬里經年別,孤燈此夜情”(《除夜寄弟妹》),“牢落江湖意,新年上庾樓”(《庾樓新歲》),“家寄關西住,身為河北游。蕭條歲除夜,旅泊在洺州”(《除夜寄洺州》)等,都是白居易春節詩中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