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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詞《阮郎歸》

時間:2024-01-12 08:00:45 宋詞精選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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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詞《阮郎歸》

宋詞《阮郎歸》1

  舊香殘粉似當初,

宋詞《阮郎歸》

  人情恨不如。

  一春猶有數行書,

  秋來書更疏。

  衾鳳冷,枕鴛孤,

  愁腸待酒舒。

  夢魂縱有也成虛,

  尋堪和夢無。

  作品賞析

  【注釋】:

  此詞抒寫的是居者思行者的情懷,但它同其他同類主題的作品比較,在技巧上自有特色。作者在詞中運用層層開剝的手法,把人物面對的情感矛盾逐步推上尖端,推向絕境,從而展示了人生當中不可解脫的一種深沉的痛苦。

  上片起首兩句將物與人比照起來寫,意謂往昔所用香粉雖給人以殘舊之感 ,但物仍故物,香猶故香,而離去之人的感情,卻經不起空間與時間考驗,逐漸淡薄,今不如昔了。上片歇拍兩句,是上兩句的補充和延伸,舉出人不如物、今不如昔的事實,那就是行人春天初去時還有幾行書信寄來,到了秋天,書信越來越稀少了。上片四句,即物思人,感昔傷今,抒寫了女主人公對行者薄情的滿腔怨恨。

  詞的下片轉而敘述女主人公夜間的愁思,抒寫其處境的.凄涼、相思的痛苦。

  過片兩句,寫詞中人的情感體驗,賦予客觀的物象——衾與枕以女主人公清冷、孤寂的主觀情感,將女主人公的內心感受渲染得淋漓盡致。這里寫衾與枕而著眼于鳳與鴛 ,還有其象征意義 ,是詞中人因見衾、枕上繡的鳳凰、鴛鴦而想到情侶的分離,以鳳凰失侶 、鴛鴦成單,來暗示自己的處境已經物是人非、今非昔比了 。“愁腸”一句,是其人在愁腸百結之際希冀在酒醉中求得暫時的解脫,這是她可能找到的唯一消愁的辦法。但這里只說“待酒舒 ”,未必真入醉鄉,而酒也未必真能舒愁。聯系下兩句看,其愁腸不僅未舒,更可能徒然加重相思之情和幽怨愁恨。

  結拍兩句,寫一覺醒來時的空虛和惆悵。既然人已成各,今已非昨,而又往事難忘,后會難期,那就只有在入睡之際,寄希望于夢中與相思之人重溫舊情了。盡管夢境幻而非真,虛而非實,夢回后反而會令人惘然若失 。但夢里倘能相見 ,總也聊勝于無。可是,最可悲的是,夜來空有相思,竟難成夢,連這一點片刻的虛幻的慰藉也得不到,就更令人難以為懷了。

  這結拍兩句是層層逼進的寫法。上句說已看穿了夢境的虛幻,似乎有夢無夢都無所謂,絕望之情已躍然紙上,而下句一轉,把詞意又推進一層。從下句再回過來看上句,才知上句是襯墊和加重下一句的,也可以說是未發先斂 ,欲擒故縱 ,從而形成跌宕,顯示波瀾。這種寫法,有一波三折、一唱三嘆、蕩氣回腸之妙,將女主人公的一腔怨情抒寫得撼人心魄,讀來使人為之銷魂。

  馮煦在《六十一家選例言》中說:“淮海、小山,古之傷心人也。其語皆有味,淺語皆有致 。”此詞即堪稱用語淺淡 ,味致深濃 。作者在詞中采用層層深入、步步緊迫的手法,將思憶之情、怨恨之痛抒發到無可回旋的地步,使人產生異樣的黯然情緒,收到了很好的藝術效果。

宋詞《阮郎歸》2

  阮郎歸

  紹興乙卯大雪行鄱陽道中

  向子湮

  江南江北雪漫漫。遙知易水寒。同云深處望三關。斷腸山又山。

  天可老,海能翻。消除此恨難。頻聞遣使問平安。幾時鸞輅還。

  副標題指出本詞寫于“紹興乙卯”,即高宗紹興五年(1135),這時由于名將岳飛,韓世忠等屢次擊敗金及偽齊的軍隊,南宋的軍事形勢顯得十分有利,具備進取中原的力量,但由于高宗等人的畏敵主和,只圖茍安而不思進取,作者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寫下此詞。

  首兩句寫作者風塵仆仆于鄱陽(今江西波陽縣)道上,正值大江南北風雪迷漫,想起靖康二年(1127)徽欽二宗被俘北去,至今已近十年。“易水”,源出河北易縣附近,是戰國時燕國南面的疆界。《戰國策·燕策》載有燕太子送荊軻事,“至易水上,既祖,取道……又前而為歌曰:“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這是“易水寒”的出處,意味著生離死別和誓殺強敵。女詞人李清照在高宗建炎二、三年間曾有詩譏刺茍安求和之輩,“南來尚怯吳江冷,北狩應悲易水寒。”這里的“易水寒”與本詞一樣,都是指中原的淪喪和帝王被俘不回的恥辱。

  “同云”兩句,從“遙知”生發而來。“同云”亦作“彤云”,指下雪前密布天空的陰云。“三關”,泛指中原關塞。極目北望,只見山外有山,連綿不斷,自己所熟悉的.花都汴京和中原父老,已經是不可能見到了。思念及此,怎不令人心碎欲絕。

  下片承上而來。“天可老”三句是痛心國恥未雪。“天可老”,李賀《金銅仙人辭漢歌》有“天若有情天亦老”之句,漢樂府《上邪》則云:“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這里化用其意,指出天本不會老,海也不可能翻,但即使天會老,海能翻,要消除北宋覆亡的靖康之恥卻是難上加難,幾乎比天老、海翻還要困難。

  “頻聞”兩句表達了作者切盼和懷疑的心情。經常聽說朝廷派遣使臣去金國向二帝問候,如高宗建炎三年五月,以洪皓為大金通問使。紹興二年遣潘致堯等為金國軍前通問使,附茶、藥、金幣進二帝(指徽、欽二宗),紹興四年遣章誼等為金國通問使;但究意何時兩帝才能返回南宋呢?鸞,本為車上的鸞鈴;輅,是車上的橫木,此處以鸞輅代表帝王的車駕。

  作者在這結束的兩句中針對主和派打著“迎還二圣,恢復中原”的旗號,實際上卻在順應著高宗不可告人的內心活動,即是并不打算部署軍事力量,揮師北上,只求屈膝茍安,稱帝于江左。這是因為如果南宋出師節節獲勝,金國就會送還二帝,而他就得讓位于欽宗。高宗既無北上恢復中原之意,二帝也不可能南歸,亡國之恨也就難以消除。作者不能明說,只是以“頻聞”、“幾時”進行暗示,使讀者領會其弦外之音。

宋詞《阮郎歸》3

  作品原文

  阮郎歸

  舊香殘粉似當初,人情恨不如。一春猶有數行書,秋來書更疏。

  衾鳳冷,枕鴛孤,愁腸待酒舒。夢魂縱有也成虛,那堪和夢無。

  作品注釋

  ⑴阮郎歸:詞牌名。

  ⑵舊香殘粉:指舊日殘剩的香粉。香粉,女性化妝用品。

  ⑶疏:稀少。

  ⑷衾鳳:繡有鳳凰圖紋的彩被。

  ⑸枕鴛:繡有鴛鴦圖案的枕頭。

  ⑹舒:寬解,舒暢。

  ⑺和:連。

  作品譯文

  舊日用殘的香粉芳馥似當初,人兒的情意淡了反恨不如。一個春天還寄來幾行書信,到了秋天書信越見稀疏。繡鳳被兒冷,鴛鴦枕兒孤,郁郁愁腸只待酒來寬舒。夢魂兒縱然有相逢把晤也成虛無,怎忍受連想做個虛幻的夢兒也無路。

  作品鑒賞

  此詞抒寫的是居者思行者的情懷,但它同其他同類主題的作品比較,在技巧上自有特色。作者在詞中運用層層開剝的手法,把人物面對的情感矛盾逐步推上尖端,推向絕境,從而展示了人生當中不可解脫的一種深沉的痛苦。

  上片起首兩句將物與人比照起來寫,意謂往昔所用香粉雖給人以殘舊之感,但物仍故物,香猶故香,而離去之人的感情,卻經不起空間與時間考驗,逐漸淡薄,今不如昔了。上片歇拍兩句,是上兩句的補充和延伸,舉出人不如物、今不如昔的事實,那就是行人春天初去時還有幾行書信寄來,到了秋天,書信越來越稀少了。上片四句,即物思人,感昔傷今,抒寫了女主人公對行者薄情的滿腔怨恨。詞的下片轉而敘述女主人公夜間的愁思,抒寫其處境的凄涼、相思的痛苦。

  過片兩句,寫詞中人的情感體驗,賦予客觀的物象——衾與枕以女主人公清冷、孤寂的主觀情感,將女主人公的內心感受渲染得淋漓盡致。這里寫衾與枕而著眼于鳳與鴛,還有其象征意義,是詞中人因見衾、枕上繡的鳳凰、鴛鴦而想到情侶的分離,以鳳凰失侶、鴛鴦成單,來暗示自己的處境已經物是人非、今非昔比了。“愁腸”一句,是其人在愁腸百結之際希冀在酒醉中求得暫時的解脫,這是她可能找到的唯一消愁的`辦法。但這里只說“待酒舒”,未必真入醉鄉,而酒也未必真能舒愁。聯系下兩句看,其愁腸不僅未舒,更可能徒然加重相思之情和幽怨愁恨。

  下片前三句寫衾冷枕孤,遣愁無計,應是入夜后、就寢前的感觸。結拍兩句,寫一覺醒來時的空虛和惆悵。既然人已成各,今已非昨,而又往事難忘,后會難期,那就只有在入睡之際,寄希望于夢中與相思之人重溫舊情了。盡管夢境幻而非真,虛而非實,夢回后反而會令人惘然若失。但夢里倘能相見,總也聊勝于無。可是,最可悲的是,夜來空有相思,竟難成夢,連這一點片刻的虛幻的慰藉也得不到,就更令人難以為懷了。這結拍兩句是翻進一層、層層逼進的寫法。上句說已看穿了夢境的虛幻,似乎有夢無夢都無所謂,絕望之情已躍然紙上,而下句一轉,把詞意又推進一層。從下句再回過來看上句,才知上句是襯墊和加重下一句的,也可以說是未發先斂,欲擒故縱,從而形成跌宕,顯示波瀾。這種寫法,有一波三折、一唱三嘆、蕩氣回腸之妙。

  馮煦在《六十一家選例言》中說:“淮海、小山,古之傷心人也。其語皆有味,淺語皆有致。”此詞即堪稱用語淺淡,味致深濃。作者在詞中采用層層深入、步步緊迫的手法,將思憶之情、怨恨之痛抒發到無可回旋的地步,使人產生異樣的黯然情緒,收到了很好的藝術效果。

  詞牌簡介

  阮郎歸,詞牌名。又名《醉桃源》、《醉桃園》、《碧桃春》。唐教坊曲有《阮郎迷》,疑為其初名。詞名用劉晨、阮肇故事。《神仙記》載劉晨、阮肇入天臺山采藥,遇二仙女,留住半年,思歸甚苦。既歸則鄉邑零落,經已十世。曲名本此,故作凄音。雙調四十七字,前后片各四平韻。也是曲牌名。有二,均屬南曲南呂宮。其一字句格律與詞牌同,但多僅用其前半闋或后半闋,用作引子;其一與詞牌不同,用作過曲。

  作品格律

  中平平仄仄平平(韻),平平中仄平(韻)。

  舊香殘粉似當初,人情恨不如。

  仄平平仄仄平平(韻),中平中仄平(韻)。

  一春猶有數行書,秋來書更疏。

  平仄仄,仄平平(韻),中平中仄平(韻)。

  衾鳳冷,枕鴛孤,愁腸待酒舒。

  中平中仄仄平平(韻),中平中仄平(韻)。

  夢魂縱有也成虛,那堪和夢無!

  說明:詞牌格律與對照詞交錯排列。格律使用宋體字排印,對照詞使用斜體字排印。詞牌符號含義如下:

  平:填平聲字;仄:填仄聲字(上、去或入聲);中:可平可仄。逗號“,”和句號“。”:表示句;頓號“、”:表示逗。粗體字:表示平聲或仄聲韻腳字,或可押可不押的韻腳。下劃線:領格字。『』:例作對偶;〖〗:例作疊韻

  作者簡介

  晏幾道(1038年5月29日—1110年),北宋著名詞人。字叔原,號小山,撫州臨川文港沙河(今屬江西省南昌市進賢縣)人。晏殊第七子。歷任潁昌府許田鎮監、乾寧軍通判、開封府判官等。性孤傲,中年家境中落。與其父晏殊合稱“二晏”。詞風似父而造詣過之。工于言情,其小令語言清麗,感情深摯,尤負盛名。表達情感直率。多寫愛情生活,是婉約派的重要作家。有《小山詞》留世。

宋詞《阮郎歸》4

  阮郎歸

  晏幾道

  天邊金掌露成霜,云隨雁字長。

  綠懷紅袖趁重陽,人情似故鄉。

  蘭佩紫,菊簪黃,殷勤理舊狂。

  欲將沉醉換悲涼,清歌莫斷腸!

  <賞析>

  此詞寫于汴京,是重陽佳節宴飲之作。詞中感喟身世,自抒懷抱,雖寫抑郁之情,但并無絕望之意。全詞寫情波瀾起伏,步步深化,由空靈而入厚重,音節從和婉到悠揚,適應感情的變化,整著詞的意境是悲涼凄冷的。

  起首兩句以寫秋景起,點出地點是在京城汴梁,時序是在深秋,為下文的“趁重陽”作襯墊。漢武帝在長安建章宮建高二十丈的銅柱,上有銅人,掌托承露盤,以承武帝想飲以求長生的“玉露”。承露金掌是帝王宮中的建筑物,詞以“天邊金掌”指代宋代汴京景物,選材突出,起筆峻峭。但作者詞風不求以峻峭勝,故第二句即接以閑淡的筆調。白露為霜,天上的長條云彩中飛出排成一字的雁隊,云影似乎也隨之延長了。這兩句意象敏妙,滿懷悲涼,為全詞奠定了秋氣瑟瑟的基調。三、四兩句將客居心情與思鄉之情交織來寫,用筆細膩而蘊涵深厚,一方面贊美故鄉人情之美,表達出思鄉心切的.情懷,另一方面又贊美了重陽友情之美,表達了對友情的珍惜。

  過片從《離騷》中“紉秋蘭以為佩”和杜牧“塵世難逢開口笑,菊花須插滿頭歸”化出的“蘭佩紫,菊簪黃”兩句,寫出了人物之盛與服飾之美,渲染了宴飲的盛況。接下來一句,寫詞人仕宦連蹇,陸沉下位,情緒低落,不得不委屈處世,難得放任心情,今日偶得自在,于是不妨再理舊狂,甚至“殷勤”而“理”,以不負友人的一片盛情。況周頤《蕙風詞話》卷二說:“‘綠杯’二句,意已厚矣。‘殷勤理舊狂’,五字三層意:狂者,所謂一肚皮不合時宜,發見于外者也。狂已舊矣,而理之,而殷勤理之,其狂若有甚不得已者。”試想,本是清狂耽飲的人,如今要喚起舊情酒興,還得“殷勤”去“理”才行,此中的層層挫折,重重矛盾,必有不堪回首、不易訴說之慨,感情的曲折,自然把意境推向比前更為深厚的高度。結尾兩句:“欲將沉醉換悲涼,清歌莫斷腸。”由上面的歸結,再來一個大的轉折,又引出很多層次。詞人想尋求解脫、忘卻,而他自己又明知這并不能換來真正的歡樂,這是真正的悲哀。《蕙風詞話》又說:“‘欲將沉醉換悲涼’,是上句注腳;‘清歌莫斷腸’仍含不盡之意。”此乃中肯之語。詞之結句,竟體空靈,包含著萬般無奈而聊作曠達的深沉苦楚,極盡回旋曲折、一詠三嘆之妙。“蘭佩紫”二句,承上片“人情”句的含蓄轉為寬松;“殷勤”句隨著內容的迅速濃縮,音節也迅速轉向悠揚;“欲將”二句,感情越來越深沉、曲折,音節也越來越悠揚、激蕩。譚獻評周邦彥《蘭陵王》詞的“斜陽冉冉春無極”句,說“微吟千百遍,當入三昧,出三昧。”讀晏幾道這首詞的最后三句,使人也有同樣的感覺,因為它的意境、音節配合得極有韻味和感染力,妙處須細細體會。《宋詞舉》中云:“小山多聰俊語,一覽即知其勝。此則非好學深思,不能知其妙處。”此詞正說明了這一點。

  縱觀全詞,盡管作者那種披肝瀝膽的真摯一如既往,但在經歷了許多風塵磨折之后,悲涼已壓倒纏綿;雖然還有鏤刻不滅的回憶,可是已經害怕回憶了。

宋詞《阮郎歸》5

  作品原文

  阮郎歸

  天邊金掌露成霜,云隨雁字長。綠杯紅袖趁重陽,人情似故鄉。

  蘭佩紫,菊簪黃,殷勤理舊狂。欲將沉醉換悲涼,清歌莫斷腸!

  作品注釋

  ①阮郎歸:詞牌名,又名《碧桃春》《醉桃源》等。《神仙記》載劉晨、阮肇入天臺山采藥,遇二仙女。留住半年,思歸甚苦。既歸則鄉邑零落,經已十世。曲名本此,故作凄音。四十七字,前后片各四平韻。

  ②金掌:漢武帝時在長安建章宮筑柏梁臺,上有銅制仙人以手掌托盤,承接露水。此處以“金掌”借指國都,即汴京。即謂汴京己入深秋。

  ③雁字:雁群飛行時排列成人字,有時排列成一字,故稱雁字。

  ④綠杯紅袖:代指美酒佳人。

  ⑤人情:風土人情。

  ⑥“蘭佩紫”兩句:佩戴紫色蘭花,頭上插黃菊。屈原《離騷》中有“紉秋蘭以為佩”。

  ⑦理舊狂:重又顯出從前狂放不羈的情態。

  作品譯文

  天邊的云彩有如仙人金掌承玉露。玉露凝成了白霜,浮云隨著大雁南翔,排成一字長。舉綠杯,舞紅袖,趁著九九重陽,人情溫厚似故鄉。

  身佩紫蘭,頭簪菊黃,急切切重溫舊日的顛狂。想借一番沉醉換掉失意悲涼,清歌莫唱悲曲,一唱斷人腸。

  創作背景

  晏幾道是晏殊幼子,年輕的時候過著酒筵歌席的富貴生活。晏殊死后,家道中落,生活陷于貧困,晏幾道對于人情世故、悲歡離合有了更多的感受.他的詞作由真率走向深沉,這首詞即是他情思深沉的代表作之一。

  作品鑒賞

  此詞寫于汴京,是重陽佳節宴飲之作。表達凄涼的人生感懷。其中飽含備嘗坎坷滄桑之意,全詞寫情波瀾起伏,步步深化,由空靈而入厚重,音節從和婉到悠揚,適應感情的變化,整首詞的意境是悲涼凄冷的。

  上片寫景生情。秋雁南飛,主人情長,引起思鄉之情,正是“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

  “天邊金掌露成霜,云隨雁字長。”兩句以寫秋景起,點出地點是在京城汴梁,時序是在深秋,為下文的“趁重陽”作襯墊。漢武帝在長安建章宮建高二十丈的銅柱,上有銅人,掌托承露盤,以承武帝想飲以求長生的“玉露”。承露金掌是帝王宮中的建筑物,詞以“天邊金掌”指代宋代汴京景物,選材突出,起筆峻峭。但作者詞風不求以峻峭勝,故第二句即接以閑淡的筆調。白露為霜,天上的長條云彩中飛出排成一字的雁隊,云影似乎也隨之延長了。這兩句意象綿妙,滿懷悲涼,為全詞奠定了秋氣瑟瑟的基調。

  “綠杯紅袖趁重陽,人情似故鄉。”兩句將客居之情與思鄉之情交織來寫,用筆細膩而蘊涵深厚,一方面贊美故鄉人情之美,表達出思鄉心切的情懷,另一方面又贊美了重陽友情之美,表達了對友情的珍惜。

  下片抒發感慨。因自己的孤高的性格,而仕途失意,想以狂醉來排遣憂愁,然而卻是“斷腸”。

  “蘭佩紫,菊簪黃,殷勤理舊狂。”從《離騷》中“紉秋蘭以為佩”和杜牧“塵世難逢開口笑,菊花須插滿頭歸”化出的`“蘭佩紫,菊簪黃”兩句,寫出了人物之盛與服飾之美,渲染了宴飲的盛況。接下來一句,寫詞人仕宦連蹇,陸沉下位,情緒低落,不得不委屈處世,難得放任心情,今日偶得自在,于是不妨再理舊狂,甚至“殷勤”而“理”,以不負友人的一片盛情。試想,本是清狂耽飲的人,如今要喚起舊情酒興,還得“殷勤”去“理”才行,此中的層層挫折,重重矛盾,必有不堪回首、不易訴說之慨,感情的曲折,自然把意境推向比前更為深厚的高度。

  “欲將沉醉換悲涼,清歌莫斷腸。”由上面的歸結,再來一個大的轉折,又引出很多層次。詞人想尋求解脫、忘卻,而他自己又明知這并不能換來真正的歡樂,這是真正的悲哀。《蕙風詞話》又說:“‘欲將沉醉換悲涼’,是上句注腳;‘清歌莫斷腸’仍含不盡之意。”此乃中肯之語。詞之結句,竟體空靈,包含著萬般無奈而聊作曠達的深沉苦楚,極盡回旋曲折、一詠三嘆之妙縱觀全詞,盡管作者那種披肝瀝膽的真摯一如既往,但在經歷了許多風塵磨折之后,悲涼已壓倒纏綿;雖然還有鏤刻不滅的回憶,可是已經害怕回憶了。

  晏幾道生性耿直,不趨炎附勢、不同流合污,故一生抑郁不得志。這首詞,寫景洗練,寫情起伏跌宕,很好地表達了他失意的感慨。

  詞牌簡介

  阮郎歸,詞牌名。又名《醉桃源》、《醉桃園》、《碧桃春》。唐教坊曲有《阮郎迷》,疑為其初名。詞名用劉晨、阮肇故事。《神仙記》載劉晨、阮肇入天臺山采藥,遇二仙女,留住半年,思歸甚苦。既歸則鄉邑零落,經已十世。曲名本此,故作凄音。雙調四十七字,前后片各四平韻。也是曲牌名。有二,均屬南曲南呂宮。其一字句格律與詞牌同,但多僅用其前半闋或后半闋,用作引子;其一與詞牌不同,用作過曲。

  作品格律

  格律對照例詞:【宋】晏幾道《阮郎歸·舊香殘粉似當初》

  中平平仄仄平平(韻),平平中仄平(韻)。

  舊香殘粉似當初,人情恨不如。

  仄平平仄仄平平(韻),中平中仄平(韻)。

  一春猶有數行書,秋來書更疏。

  平仄仄,仄平平(韻),中平中仄平(韻)。

  衾鳳冷,枕鴛孤,愁腸待酒舒。

  中平中仄仄平平(韻),中平中仄平(韻)。

  夢魂縱有也成虛,那堪和夢無!

  說明:詞牌格律與對照詞交錯排列。格律使用宋體字排印,對照詞使用斜體字排印。詞牌符號含義如下:

  平:填平聲字;仄:填仄聲字(上、去或入聲);中:可平可仄。逗號“,”和句號“。”:表示句;頓號“、”:表示逗。粗體字:表示平聲或仄聲韻腳字,或可押可不押的韻腳。下劃線:領格字。『』:例作對偶;〖〗:例作疊韻

  作者簡介

  晏幾道(1038年5月29日—1110年),北宋著名詞人。字叔原,號小山,撫州臨川文港沙河(今屬江西省南昌市進賢縣)人。晏殊第七子。歷任潁昌府許田鎮監、乾寧軍通判、開封府判官等。性孤傲,中年家境中落。與其父晏殊合稱“二晏”。詞風似父而造詣過之。工于言情,其小令語言清麗,感情深摯,尤負盛名。表達情感直率。多寫愛情生活,是婉約派的重要作家。有《小山詞》留世。

宋詞《阮郎歸》6

  詞作原文

  阮郎歸

  湘天風雨破寒初,深沉庭院虛。麗譙吹罷《小單于》,迢迢清夜徂。

  鄉夢斷,旅魂孤。崢嶸歲又除。衡陽猶有雁傳書,郴陽和雁無。

  作品注釋

  ①湘天:指湘江流域一帶。

  ②麗譙:城門更樓。《莊子·徐無鬼》:“君亦必無盛鶴列于麗譙之間。”郭象注:“麗譙,高樓也。”陸德明釋文:“譙,本亦作蠛。”.成玄英疏:。言其華麗瞧蟯也。”小單于:樂曲名。李益‘聽曉角》詩:“無限寒鴻飛不度,秋風卷入小單于。”《樂府詩集》:“按唐大角曲有《大單于》、《小單于》、《大梅花》、《小梅花》等曲,今其聲猶有存者。”

  ③迢迢;漫長沉寂。清夜:清靜之夜。徂(音cú):往,過去。

  ④崢嶸:比喻歲月艱難,極不尋常。鮑照《舞鶴賦》;“歲崢嶸而莫愁。除:逝去。

  ⑤衡陽,古衡州治所。相傳衡陽有回雁峰,鴻雁南飛望此而止。《輿地記勝》:“回雁峰在州城南。或日雁不過衡陽,或日峰勢如雁之回。”陸佃《埤雅》:“南地極燠,雁望衡山而止。”雁傳書:典出《漢書.蘇武傳》:“漢求武等,匈奴詭言武死,……教使者謂單于。言天子射上林中得雁,足有系帛書,言武等在某澤中。”

  ⑥郴陽:今湖南郴州市,在衡陽之南。王水照先生《元佑黨人貶謫心態的縮影——論秦觀(千秋歲)及蘇軾等和韻詞》云:“從郴州至橫州,當時必須先北上至衡州,然后循湘水,入廣西境,至桂州興安,由靈渠順漓水下梧州,復由潯江、郁水西至橫州。”由此可證,郴州在衡陽之南,道路險阻,書信難傳。和雁無,連雁也無。《詩詞曲語辭匯釋》卷一謂“和”“猶‘連’也”,并引此句釋云:“言連傳書之雁亦無有也。”

  作品譯文

  湘南的天氣多風多雨,風雨正在送走寒氣。深深的庭院寂寥空虛。在彩繪小樓上吹奏著“小單于”的樂曲,漫漫的清冷的長夜,在寂寥中悄悄地退去。

  思鄉的夢斷斷續續在公館中感到特別孤獨,那種清涼寂寞的情懷實在無法描述;何況這正是人們歡樂團聚的除夕。衡陽還可以有鴻雁傳書捎信。這郴陽比衡陽還遠,連鴻雁也只影皆無。

  創作背景

  《阮郎歸》這個詞牌,又名《醉桃源》、 《碧桃春》,其名來源于古代神仙故事,適合寫凄苦的情感。

  宋哲宗紹圣三年(1096),秦觀被貶為監處州酒稅,他平時不敢過問政治,常常到法海寺修行,但還是被羅織罪名,再次被貶至郴州,并被削去了所有官職和俸祿。詞人丟官削祿,愈貶愈遠,內心悲憤異常。在經過瀟湘南徙的時刻,他幾乎哭泣著說:“人人道盡斷腸初,哪堪腸已無!”(《阮郎歸》其三)。詞人在郴州貶所渡過了整整一年,歲末時節,心情無比哀傷,便提筆寫了這首詞。

  作品鑒賞

  詞的上闋寫除夕夜間長夜難眠的苦悶。起首二句,以簡練的'筆觸勾勒了一個寂靜幽深的環境。滿天風雨沖破了南方的嚴寒,似乎呼喚著春天的到來。然而詞人枯寂的心房,卻毫無復蘇的希望。環顧所居庭院的四周,深沉而又空虛,人世間除舊歲、迎新年的氣象一點也看不到。寥寥十二字,不僅點明了時間——破寒之初,點明了地點——湘南的庭院;而且描寫了一個巨大的空間:既寫了湖南南部遼闊的天空,也寫了蝸居一室狹小的貶所。更堪注意的是,在凄涼孤寂的氛圍中,隱然寓有他人的歡娛。因為除夕是中國的傳統節日,這一天家家戶戶圍爐守歲,樂敘天倫,個中意味,不言自明。由此可見,詞人此處用了隱寓的手法,讓讀者以經驗和想像來補充他所描寫的環境。這就是詞學家們所常說的“含蓄得妙”。

  “麗譙”二句是寫詞人數盡更籌,等待著天明。從字面上看,秦觀的構思似乎受到《莊子》和李益詩的影響,但所寫的感情,完全是詞人獨特的感受。除夕之夜,人們是閹家守歲,而此刻的詞人卻深居孤館,耳中聽到的只是風聲、雨聲,以及凄楚的從城門樓上傳來的畫角聲。這種聲音,仿佛是亂箭,不斷刺激著詞人的心靈,在這種情況下,詞人好容易度過“一夜長如歲”的除夕。“迢迢”二字,極言歲之長;著一“清”字,則突出了夜之靜謐,心之凄涼。而一個“徂”字,則將時光的流逝寫得很慢,很慢。可以看出,詞人的用字,是極為精審而又準確的。

  整個上闋,情調是低沉的,節奏是緩慢的。然而到了換頭的地方,詞人卻以快速的節奏發出“鄉夢斷,旅魂孤”的詠嘆。自從貶謫以來,離開家鄉已經三年了,這個“鄉”字當是廣義的,包括京都和家鄉。詞人日日夜夜盼望回鄉,可是如今卻像游魂一樣,孑然一身,漂泊在外。當此風雨之夕,即使他想在夢中回鄉,也因角聲盈耳,進不了夢境。“鄉夢斷,旅魂孤”這六個字,凝聚著多么深摯的感情啊!至“崢嶸歲又除”一句,詞人始正面點除夕。崢嶸,不尋常、不平凡之謂也,中寓艱難之義,杜甫詩云:“旅食歲崢嶸”,詞意同此。然而著一“又”字,卻表明了其中蘊有多少次點燃了復又熄滅的希望之火,一個又一個除夕的到來了,接著又一個一個地消逝了,詞人依舊流徙外地。痛楚之情,溢于言外。

  詞的結尾,寫離鄉日遠,音訊久疏,連用二事,貼切而又自然。鴻雁傳書的典故,出于《漢書·蘇武傳》。衡陽有回雁峰,相傳鴻雁至此而北返。這兩個故實,用得不著痕跡,表現詞人音訊全無的失望心情。

  明人沈際飛評此詞曰“傷心”,確是表現了此篇感情的特點。從詞的內容到詞的音調,無不充滿了凄苦哀傷的色彩。在宋代詞壇上,以抒寫凄婉情感見長的詞人,獨推淮海、小山。在淮海詞中,情調最為凄婉的,此闋也是其中之一。細讀全篇,淺語淡語之中蘊有深遠意味。

  詞牌簡介

  阮郎歸,是常見的詞牌,詞名用劉晨、阮肇故事。唐教坊曲有《阮郎迷》,疑為其初名。又名《醉桃園》等。雙調四十七字,平韻。

  曲牌名。有二,均屬南曲南呂宮。其一字句格律與詞牌同,但多僅用其前半闕或后半闕,用作引子;其一與詞牌不同,用作過曲。

  作品格律

  中平中仄仄平平(韻),中平中仄平(韻)。中平中仄仄平平(韻),中平中仄平(韻)。

  中中仄,仄平平(韻),中平中仄平(韻)。中平中仄仄平平(韻),中平中仄平(韻)。

  作者簡介

  秦觀(1049-1100),字少游,又字太虛,號淮海居士,高郵(今屬江蘇)人。1085年(元豐八年)進士。曾任秘書省正字,兼國史院編修官等職。因元祐年間(1086-1094)黨爭,屢遭貶謫。早年游學于蘇軾門下,文辭為蘇軾所賞識。與黃庭堅、晁補之、張耒并稱“蘇門四學士”。尤工詞,婉麗精密。有《淮海集》。

宋詞《阮郎歸》7

  五代:李煜

  東風吹水日銜山,春來長是閑。

  落花狼籍酒闌珊,笙歌醉夢間。

  佩聲悄,晚妝殘,恁誰整翠鬟。

  留連光景惜朱顏,黃昏獨倚闌。

  《阮郎歸·呈鄭王十二弟》古詩簡介

  《阮郎歸·呈鄭王十二弟》是五代十國時期南唐后主李煜的詞作。此詞抒寫女子傷春閨怨之情景。上片主要寫女主人公空虛無聊、無所寄托的醉生夢死的生活;下片寫女主人公夢醒殘妝、傷春自傷的情狀和情緒。

  《阮郎歸·呈鄭王十二弟》注釋

  ①此詞調名于《花草粹編》中注曰:“一名《醉桃源》、《碧桃春》。”《草堂詩余》、《古今詞統》中有題作“春景”。據明吳訥《百家詞》之各種抄本《南唐二主詞》,此詞調名下有注:“呈鄭王十二弟”,篇末有注:“后有隸書東宮書府印。”所以一般認為,這首詞是李煜寫成后贈其弟李從善之作,當是李煜前、中期的作品。

  ②吹水:《樂府雅詞》、《近體樂府》、《醉翁琴趣外篇》中均作“臨水”。《陽春集》中“吹”下注云“別作‘臨’。”日銜山:山連接著落日。銜,《花間集補》中誤作“御”,包藏的意思。

  ③是:《詞譜》中作“自”。長是閑:總是閑。閑,無事,無聊。

  ④落花:《陽春集》中作“林花”,注中云:“(林)別作‘落’。”狼藉(jí):形容縱橫散亂、亂七八糟的樣子。闌珊:衰落,將盡,殘。

  ⑤笙歌:合笙之歌。笙,管樂器名,用若干根長短不同的簧管制成,用口吹奏。

  ⑥佩聲悄:佩(pèi),同“佩”,即環佩,古人衣帶上佩帶的飾物。《墨子·辭過》中有句:“鑄金以為鉤,珠玉以為佩”。悄:聲音低微。

  ⑦晚妝殘:天色已晚,晚妝因醉酒而不整。殘,零亂不整。

  ⑧憑誰:《古今詞統》、《詞譜》、《花間集補》、《全唐詩》等本中均作“無人”。《陽春集》注中所云:“別作‘憑誰’。”鬟:《古今詩余醉》、《醉翁琴趣外篇》中誤作“環”。翠鬟:女子環形的發式,綠色的發髻。翠,翡翠鳥,羽毛青綠色,尾短,捕食小魚。鬟,古代婦女的一種環形發髻。整翠鬟:整理頭發。

  ⑨留連光景:指珍惜時間。留連,留戀而舍不得離開。光景,時光。惜:四印齋所刻詞本《陽春集》中作“喜”。其他本《陽春集》中均作“惜”。朱顏:美好紅潤的`容顏,這里指青春。

  ⑩獨:《古今詞統》、《花間集補》、《草堂詩余》中均作“人”。獨,獨自,單獨。倚:依靠。獨倚闌:獨自依靠欄桿。

  《阮郎歸·呈鄭王十二弟》賞析/鑒賞

  這是一首寫女子傷春閨怨的詞作。首句“東風吹水”形象生動,但新意不強,容易讓人想起與李煜同時代稍早些的馮延巳的名句:“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而“日銜山”則要好得多。雖然“日銜山”與“青山欲銜半邊日”意思相同,同樣都是擬人化的手法,但“山銜日”有日升之意,多用于形容山極高之勢;而“日銜山”則寓日落之意,有夕陽斜照,余暉映山之感。這里不僅點明了傍晚這一時間的概念,而且還暗從主人公細致的觀察和感受中滲透出“閑”的味道。于是二句“春來常是閑”就有了更深的寓意。女主人公不僅“閑”,而且“常是閑”自然就是一個寄生的形象了。三、四兩句是女主人公無聊生活的具體化、形象化,“落花狼藉”不僅是春景,而且是女子的內心世界和生活現實的寫照,所以說她醉生夢死其實是不過分的。

  下片開頭,“佩聲悄”借物寫人,說明女子醉意未消、懶動腰肢,自然有慵倦之意。“晚妝殘,憑誰整翠鬟”更說明女子無意梳妝、不飾儀容,只因春心無人解,自傷無人知,寫出女子的傷春并非是為他人,而是為自己。結末兩句點明主旨,進一步渲染出女主人公感慨年華逝去,無奈空喚青春的情緒。

  全詞由大處著眼,至小處落筆。喻象生動、自然,描寫細膩、真實,藝術技巧純熟。但是全詞哀愁太盛,有流于頹廢之嫌,格調是不高的。有人分析這首詞是李煜的中期作品,表現了作者面對強敵、前途未卜時的抑郁頹喪心情,有一定道理。但是就此說這首詞中有對其弟李從善的不滿及責備,恐怕有些言過其旨。最好還是將其視為一首虛指較強的閨怨詞,按《南唐二主詞匯箋》中李于鱗所云:“上寫其如醉如夢,下有黃昏獨坐之寂寞”,稍見從善之事即可,不應該妄加穿鑿。而且,俞陛云之謂:“此詞暮春懷人,倚闌極目,黯然有鸰原之思。煜雖孱主,亦情性中人也。”說的也大概如此。

  《阮郎歸·呈鄭王十二弟》作者簡介

  李煜,五代十國時南唐國君,961年-975年在位,字重光,初名從嘉,號鐘隱、蓮峰居士。漢族,彭城(今江蘇徐州)人。天祚三年七月初七,李煜出生在金陵。南唐元宗李璟第六子,于宋建隆二年(961年)繼位,史稱李后主。開寶八年,宋軍破南唐都城,李煜降宋,被俘至汴京,封為右千牛衛上將軍、違命侯。后因作感懷故國的名詞《虞美人》而被宋太宗毒死。李煜雖不通政治,但其藝術才華卻非凡。精書法,善繪畫,通音律,詩和文均有一定造詣,尤以詞的成就最高。千古杰作《虞美人》、《浪淘沙》、《烏夜啼》等詞。在政治上失敗的李煜,卻在詞壇上留下了不朽的篇章,被稱為“千古詞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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