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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秦詩人列御寇的生平簡介
列子(約公元前450年–公元前375年),名御寇,亦作圄寇,又名寇,字云。戰國前期道家代表人物。鄭國圃田(今河南鄭州)人,古帝王列山氏之后。約與鄭繻公同時。先秦天下十豪之一,思想家、哲學家、文學家、教育家。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先秦詩人列御寇的生平簡介,歡迎閱讀與收藏。
先秦詩人列御寇的生平簡介
列御寇,名寇,又名御寇(又稱“圄寇”“國寇”),相傳是戰國前期的道家人,鄭國人,與鄭繆公同時。其學本于黃帝老子,主張清靜無為。后漢班固《藝文志》“道家”部分有《列子》八卷,早已散失。
列御寇,終生致力于道德學問,曾師從關尹子、壺丘子、老商氏、支伯高子等。隱居鄭國四十年,不求名利,清靜修道。主張循名責實,無為而治。先后著書二十篇,十萬多字,今存《天瑞》、《仲尼》、《湯問》、《楊朱》、《說符》、《黃帝》、《周穆王》、《力命》等八篇,共成《列子》一書,均已失傳。其中寓言故事百余篇,如《黃帝神游》、《愚公移山》、《杞人憂天》等,篇篇珠玉,讀來妙趣橫生,都選自此書雋永味長,發人深思。后被道教尊奉為“沖虛真人”。
列子一生安于貧寒,不求名利,不進官場,隱居鄭地40年,潛心著述20篇,約十萬多字。現在流傳有的《列子》一書,其作品在漢代以后已有所散失,現存八篇《天瑞》《皇帝》《周穆王》《仲尼》《湯問》《力命》《楊朱》《說符》。其中《愚公移山》、《杞人憂天》、《兩小兒辯日》、《紀昌學射》、《湯問》等膾炙人口的寓言故事,可謂家喻戶曉,文為流傳。列子一向低調,有所謂“子列子居鄭圃,四十年人無識者”,可見真正做到了老子所說的“和光同塵”的境界,故而列子在歷史上的事跡也很少。這樣解釋某些人認為列子是后人假托的也不過分。
列子不僅學問淵博,而且是非標準、生活準則也十分明確,其人品道德修養更是高尚。一次,一位列國使者入鄭拜訪列子時,發現這位自己仰慕的有道之士,竟然經常在餓肚皮的情況下,埋頭搞學問。鄭國宰相子陽聽說此事,隨即派遣官吏給列御寇送糧食。列子不為所動,拜謝說:無功不受祿。使者只得帶上糧食返回復命。列子之妻對此困惑不解,列子解釋到:子陽并不了解我的“道”的偉大,只不過想沽名釣譽罷了。后事實正如列子所料,不久人民作亂殺了這個叫子陽的高官。列子如果當時接受了饋贈,為其所用,肯定也會不免于禍。
他的學說主張貴虛。成名于《列子》一書,有章以其名為章名,主旨在于宣揚不可炫智于外而應養神于心,達到“天而不入”的順其自然,達到“無用之用”的境界。
列子青年時代求道十分執著認真,起初從師壺丘子,后又問道于老子親傳弟子關尹子,還曾拜商氏為師。他繼承了老子的學說,又加以發揚光大。傳說當他潛心修道時,能夠“御風而行”。他常在立春之日“乘風游八荒”;在立秋之日返回住所“風穴”。這些記載雖然夸張,但也間接反映了列子道家學問的精深和列子超然物外的道家風范。
人物生平
列子,姓列,名御寇,戰國時期鄭國圃田(今河南鄭州)人。曾師從關尹子、壺丘子、老商氏、支伯高子等。隱居鄭國四十年,不求名利,清靜修道。后被尊奉為“沖虛真人”。
列子的活動時期應該是約于戰國早中期,與鄭繻公同時,晚于孔子而早于莊子。列子聚徒講學,弟子甚眾,一次,列子往謁南郭子時選“弟子四十人同行”,據此可知,列子后學眾多。
列子先后著書二十篇,十萬多字。
據莊子《逍遙游》的記述,列子可以“御風而行,泠然善也”,似乎練就了一身卓絕的輕功。因莊子書中常常虛構一些子虛烏有的人物,如“無名人”、“天根”,故有人懷疑列子也是“假人”。然而在《戰國策》《尸子》《呂氏春秋》等諸多文獻中也都提及列子,所以,列子應該實有其人。
列子弟子存名者有伯豐子、百豐、史疾等。
主要影響
思想理論
列子是介于老子與莊子之間的道家學派重要傳承人物。先秦道家創始于老子,發展于列子,而大成于莊子。其思想主張存在《列子》書中。
列子最早提出宇宙生成四階段思想。
《列子》提出的“天體運動說”、“地動說”、“宇宙無限說”等學說,都遠遠早于西方的同類學說。
列子開創了一種融寓言與哲理為一體的先秦散文文風。
宇宙生成論
《列子》一書的一個核心概念是“化”。
它具有多重義項,但主要可以分為三個層次:
宇宙生成系統中的“生化”,認識論和境界層面上的“物化”,以及政治和社會理論層面上的“教化”。
宇宙生成系統中的“化”具有本源與萬物兩個相互聯系的主體角度;認識論層面上的“化”是境界層面上“化”的基礎;而政治理論層面上的“化”則具有與眾不同的鮮明特點。
《易緯》說“易變而為一,一變而為七……”談及太易、太初、太始、太素四個階段時,就是采用了《列子》學說的宇宙生成系統。
批判思維
《列子》對于社會的不公平,對于人心的險惡,存在的事情,實實在在地嘲弄了一番。
首先,《楊朱》明確地否定君臣綱常、禮義教條。明確指出,應該讓君臣之道止息,認為禮義是偽名,不過是追逐個人榮利的遮羞布。以諷喻的手法先提出“厚味、美服、好色、音聲”是獲得公民保障的前提,并稱之為“達乎生生之趣”,然后反戈一擊,抨擊侯王為壽、為名、為位、為貨的行為,倡導人與人的關系應該是“公天下之身,公天下之物”。
其次,認為正確的生活態度應該是“不違自然所好”,只有抱著這種生活態度和這樣處理人際關系,才能保持人的天性,進而達到做人的理想境界。
再者,指出名聲是虛偽的,并以古諷今,對子產準備私授其弟以祿位丑惡現實是厭惡的,是極具批判鋒芒的。“今有名則尊榮,亡名則卑辱”,對于社會不公平,對于人心險惡,在作出了犀利的揭露和批判。這就是要求儒家侯王放棄名利和各種私欲,做到返樸歸真。
“貴虛”
虛者,有無(空)皆忘,萬異冥一,故謂之虛。《管子·心術上》:“君子之處也若無知”,言至虛也;“其應物也若偶之”,言時適也、若影之象形,響之應聲也。故物至則應,過則舍矣。舍矣者,言復所于虛也。”《文子·精誠》:“若夫圣人之游也,即動乎至虛,游心乎太無,馳于方外,行于無門,聽于無聲,視于無形,不拘于世,不系于俗。”“貴”這個詞不是列子本人所取,而是戰國其時的學者概括列子其說的總結。列子認為虛無貴可言,一言貴就已經是有而不是無了。真正的無,需要有無(空)皆忘,差別消融,而這正是虛的意義。虛一旦徹底,也就無所謂貴賤有無(空)等等的概念。
以道為本
列子“貴虛”,其根本義旨與老莊思想接近,關涉的是精神境界問題,屬于養生治身的學問。虛即道,表示沖虛自然,不執不為之義。它既是宇宙生成的起源,即萬物存在變化的根據,又是養生治身所當奉行的根本準則。《列子》的根本精神,就是要消解種種執著,上達于虛無之境,實現心靈的自由和完善生命的存在。這一以“貴虛”為要旨的根本精神,大體包括以道為本、齊物為一、體道求真、無心之境、安命處順等幾個方面的內容。
道何以能成為萬物生化的宇宙生成的起源?照《列子》之說,這需要從雙方的物性看,處于永恒流轉變化的過程,屬于有限的存在物,因而不可能成為宇宙萬物生成變化的根據。道的物性是“往復,其際不可終;疑獨,其道不可窮”。實際上,道無所謂“往復”。具體事物往復變化,道貫于萬物中而生化之,關涉于萬物“往復”,故也說道體“往復”。道體生化萬物,因此可以不受一形一象的限制而成為萬物生化的根據。其次,凡具體事物各有其特定的功用。例如,天能“生覆”,地能“形載”,圣人能“教化”。但一有具體功用,就有局限,“隨其所宜而不能出所位”,若天不能“形載”,地不能“教化”,圣人不能“違所宜”。因此,一切具體事物只能成為被統攝的對象。與具體事物不同,道非陰非陽,非柔非剛,不具有具體的功用。正因為它不具有具體的功用,因此反而可以成為“生生者”、“形形者”、“聲聲者”、“色色者”、“味味者”,成為萬物的本體,運化萬物而有無窮的妙用。道永恒存在,有無窮的功用,這就是它能成為萬物根據的道理所在。
但倘若把道僅僅理解為宇宙生成的起源,則尚未盡其全幅義蘊。《列子·天瑞篇》引黃帝書語:“谷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之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谷神”“玄牝”都是對道的比喻,表示“沖虛”之義。沖虛者,無執無為之謂也。道體沖虛,無執無為,表明道不是實物或實體,而是表示一種意義,表示萬物生成變化的所以然之理。說道體沖虛、無目的、無意志,因此,《列子》進而以“自然”解說道體之性。所謂“自生自化,自形自色,自智自力,自消自息”,所顯示的就是自然之義。萬物的生成變化皆在其自己,皆是自然而然,此即是道。這說明,在萬物之上根本不存在一個主宰者。因此,“謂之生化形色智力消息者,非也”,意謂,認為有一個有目的有意志的實體作為萬物生化之源是錯誤的。
《列子》以沖虛自然規定道體之性,并以道作為萬物的宇宙生成的起源,這就為人的生命存在方式確定了一個根據。它意在表明,道不僅是天地萬物存在的原則,而且也是人的生命存在的原則。人生的方式和目標,就是求得與道體合一,達到沖虛自然之境,使生命存在獲得無限的意義,實現心靈的自由。
齊物為一
如何達于理想之境,獲得心靈的自由,《列子》歸之于認識上的轉變。人生所面對的是一個充滿矛盾和差別的世界。人們往往執著于這些矛盾和差別,以此為是,以彼為非,故安于此而不能安于彼,這就是人生痛苦的根源所在。照《列子》的看法,事物本質上是沒有差別的,因此,執于物我、內外之分是沒有意義的。人們只要齊物為一,即可以從痛苦中解脫出來。
《列子·周穆王篇》由真幻無別、覺夢一體論證了萬物齊一的道理。世人皆以地上王國為真,天上王國為幻。《列子》借“化人”之口分析說:“且曩之所居,奚異王之宮?曩之所游,奚異王之圃?”天上和人間,一幻一真,這是人們的成見。其實,真幻有何差別?覺夢之別也是如此。古莽之國,其民“五旬一覺,以夢中所為者實,覺之所見者妄”。中央之國,其民“一覺一寐,以為覺之所為者實,夢之所見者妄”。其實,覺夢有何差別,不過是人們執于常情妄作區分而已。
《列子·湯問篇》由物之無始無終,進而論證了萬物齊一的道理“物這終始,初無極已。始或為終,終或為始,惡知其紀?”事物的變化,在此則謂之終,在彼則謂之始。終始相循,哪有分際?終始如此,“巨細”、“修短”、“同異”之別亦復如此。事物的差別,都是相對的。從這一方面看,萬物是有差別的;從另一方面看,萬物之別則可以渾化為一。
生死可謂是人生的最大問題,所以《列子》對此著墨最多。《天瑞篇》指出:“壽者人之情,死者人之惡。”執于生死之別,好生惡死乃人之常情,也是人生痛苦的一個重要根源所在。可是,“死之與生,一往一反,故死于是者,安知不生于彼?故吾安知其不相若矣。”按照《列子》的氣論思想,生乃氣之聚,死乃氣之散,散則復歸于原始狀態。人之生生死死,乃一氣之往復變化。人死于此,安知不生于彼?生死又有什么差別?人們往往以生為樂,以死為悲,這是不懂得生死一體的道理。
《列子》強調萬物齊一,其根本目的是要轉變人的認識,祛除人的常情,擺脫現實生活中的種種束縛,緩和心靈的痛楚。《列子·仲尼篇》借龍叔之口揭示了這一道理:“得而不喜,失而弗憂;視生如死,視富如貧;視人如豕,視吾如人。”龍叔所說的實際上就是萬物齊一的道理。人懂得了這一道理,便可以對社會生活的貴賤、榮辱、得失以及生死壽夭采取超然的態度,于動蕩變化中不動心、不留情,此即沖虛自然的境界。
體道合真
在《列子》中,道作為萬物的本體,同時又是體道合真的方法或功夫。要實現與道體的合一,從根本上說,這不是一個求知的問題,而是一種心靈的體驗活動,因此,不能采用邏輯的或概念性的方法。《天瑞篇》說:“至道不可以情求。”意指用名言概念的方法不能體道的。《仲尼篇》說:“善若道者,亦不用耳,亦不用目,亦不用力,亦不用心。欲若道而用神聽形智以求之,弗當矣。”無論是運用耳目的感性方法,還是運用心智的理性方法,皆屬于邏輯概念的方法。《列子》認為,用這種方法求道是不恰當的。
體道合真作為一種內心的自我體驗活動,這就決定了它不是外向的,而是內向的,用《仲尼篇》的話說,不能“務外游”,而要“內觀”。《黃帝篇》把這種“內觀”的方法概括為兩種。一是“純氣之守”:“壹其性,養其氣,含其德,以通乎物之所造。夫若是者,其天守全,其神無卻。物奚自入焉?”人之天性純真,心靈虛靜,有自然之德,原本與大道一體,因此,只要自覺地作“純氣之守”的功夫,即可全其真性,養其天德,保持心靈的寧靜狀態而不失。二是借用老子或莊子的說法,可以稱之為“致虛”或“坐忘”。
《黃帝篇》借列子之口,集中地闡述了這一方法。這一提升精神境界的方法,包括四個階段:“心不敢念是非,口不敢言利害”;“心庚念是非,口庚言利害”;“從心之所念,庚無是非;從口之所言,庚無利害”;“橫心之所念,橫口之所言,亦不知我之是非利害歟,亦不知彼之是非利害歟”。所謂“是非”、“利害”、是指人生所面臨的種種糾葛和矛盾。人不同于自然界萬物,而是有意識的存在。他有知識,有欲望,有種種情識活動。正是這種情識,使人心迷執于分別,背離于大道,喪失了本有的自然之德、純真之性。“致虛”或“坐忘”的方法,就是通過自我修養的過程,不斷地超越“是非”、“利害”,化解一切差別,忘卻外物、自我的存在,重新恢復自我與大道的統一,使心靈重歸于沖虛自然、無執無為的狀態。
無心之境
在《列子》中,無心之境即是沖虛自然之境,也就是《鄭長者》書中說的,“無見”,“無現”。這是一個內外合一,物我無別的渾化境界。人達于此境,他的生命意義就發生了根本轉變,雖有限而具有無限的意義。他身處塵世中,卻無往而不順通。因此,無心之境所顯現的是一個完全自由自在的心靈。但這種自由自在不能理解為外在的、肉體的,它無關乎現實,完全是心靈的自我體驗。
《黃帝篇》的一些象征性的語言和寓言故事,皆在顯示這種自由自在的心靈。如說:“至人潛行不空,蹈火不熱,行乎萬物之上而不栗。”華胥國之民“入水不溺,入火不熱”,“乘空如履實、寢虛若處床”,等等。這種無往不適、無比自由的生活,在現實中是找不到的,因此,它是落在心境上,是具有理想之境的人所特有的一種感受和體驗。
沖虛
在“鄭巫季咸”故事中,“地文”、“天壤”、“太沖莫眹”實是對至境特點的集中概括。“地文”的特點是“不震不止”。此是指心境之“靜”,亦即“無”。主體超越種種是非之別,欲念不起,故此心境為“無”。但此境之相只動不靜,實是有體無用,故“無”只是抽象之“無”。“天壤”的特點是“灰然有生”,象征心體之“動”,亦即“有”,此是心體之用。心靈動則必外現,有種種活動,所以用“有生”說之。但此境之相只動不靜,有用無體,因此,其“有”只是一個抽象之“有”。關于“太沖莫眹”,張湛引向秀注:“居太沖之極,浩然泊心,玄同萬方,莫見其跡。”此指心境之“靜”。又說:“無心以隨變也。”此指心境之“動”。至人之境,雖靜而動,雖動而靜,故動、靜皆為具體之動靜。動靜相即,有無不離,此體用合一之境,是最高、最圓滿之境。
至人所呈現的三種境界之相,關涉到如何理解理想境界的問題。照上面所說,無不能遺有,有不能離無,這就意味著,真正的無心而必應世成務,就世成務而必體無。單應世成務而不能體無固是一偏,但孤懸一個無心而遺棄外物,這也是一偏。因為,把無心孤懸,實際上是把有無對立起來;而一有對立,便不是無心,而是有心。因此,真正的理想境界必是雖有而無,雖無而有,是超越雙邊的有無統一。這一理想境界,通于老子所說的“無為而無不為”,說得通俗一點,不過是強調人們當不執無為、體悟自然之道生活而已。這是養生治身所當奉行的理想原則。這一“知命安時”的生活態度,實際是至人“無心”之境的一個體現。而達到逆過即是順的順應自然的境界,這既是化解種種差別而提煉境界的功夫,又是渾化之境的本身,因此,它構成了《列子》“貴虛”理論的一項重要內容。
“力命”
國學經典《列子》
有些學者認為《列子》是宿命論,其實不能對《列子》這樣去解說。因為《力命》篇中“命”還有“直而推之,曲而任之。自壽自夭,自窮自達,自貴自賤,自富自貧”說法,似乎還有明顯反對“預定”、“決定”、“因果”的涵義。即使評價《列子》是“命定論”、“宿命論”的學者,似乎也并不認為自己在評述《列子》中的“命”時是在通常所理解的消極層面上的“早已預定”、“絕對必然”、“唯有絕望接受”這個、意義上使用“命定論”“宿命論”這些詞的。
蕭福登指出,“《列子》所主張的‘命’有別于‘一般主張有主宰者安排的宿命論’”,皆是自生的結果。“因果關系”是宗教式“命定論”的核心概念,但是《列子》中“自生自化”“非物非我”的說法,是否定因果聯系的,因而《列子》也不構成“命定論”。由此看來,我們不能用籠統的用“宿命論”、“命定論”等標簽來指稱《列子》的“命論”,這樣的解釋往往因為帶有歧義而有失準確。一方面,《列子》既沒有宣揚冥冥中有主宰者的意思,“命”或出于天,但無意志、無目的,《列子》所說的命也罕有懲罰或恩賜的含義,換言之,《列子》不過是對于不可抗拒又無法解釋的事情姑且言之為命而己,“命”不可抗拒、無法解釋似乎又帶有些必然性;另一方面,《列子》雖沒有褒揚和突出“人力”,但《列子》總體說來卻并不廢人力。先秦諸子多是肯定“力”的作用,強調人的主觀能動性,《列子》與之相比,有些不同,《列子》作者的態度是沒有偏執、沒有非此即彼,甚至說是有些保守的,可以說《列子》的力命觀,既不突出“天”之“命”,也不突出“人”之“力”,《列子》力命觀似乎是處于這兩者之間。知命之行,知事之變,才全也。所安者自然,所體者自解。什么是自然?自其然而未嘗不然者也。什么是自解?帝之懸解。命就像下雨時曬在外的衣服會被淋濕。而解就像漫步在雨中去收衣服。蘇軾在定風波中的何妨吟嘯且徐行就是種自解,是對《力命篇》的繼承。《力命篇》的命是萬物自生所呈現的狀態。是萬物自生的結果。《淮南子·泛論訓》:兼愛尚賢,右鬼非命,墨子之所立也,而楊子非之。全性保真,不以物累形,楊子之所立也,而孟子非之。
生態思想
列子思想遵循了道家傳統的自然主義世界觀的立場和方法,其環境倫理思想包括:反對人類中心主義;保護自然,使人和自然和諧相處;認識到人類活動會對自然界產生不良影響,破壞人與自然的和諧相處;認識自然、改造自然從而利用自然為人類造福的思想。
從《莊子》中可以看出列子學派在戰國中后期影響很大。《淮南子·繆稱訓》:“老子學商容,見舌而知守柔矣;列子學壺子,觀景柱(測度日影的天文儀器)而知持后矣(《列子·說符》:“子知持后,則可言持身矣。”)。”
《列子》一書,在先秦曾有人研習過,西漢時仍盛行,西晉遭永嘉之亂,渡江后始殘缺。其后經由張湛搜羅整理加以補全。全書共載哲理散文、寓言故事、神話故事、歷史故事等134章,基本上以寓言形式來表達精微的哲理。眾多膾炙人口的寓言故事,可謂家喻戶曉。
列子一書被譽為默察造化消息之運,發揚黃老之幽隱,簡勁寵妙,辭旨縱橫,是道家義理不可或缺的部分。其中《兩小兒辯日》被編為小學語文人教版6年級下冊第1課。列子一向低調,有所謂“子列子居鄭圃,四十年人無識者”,可見真正做到了老子所說的“和光同塵”的境界,故而列子在歷史上的事跡也很少。列子等道家思想是除了儒學外唯一被定為官學與道舉的學說。
經魏晉南北朝的演變,《老》、《文》、《列》、《莊》取代黃老學派成為道家思想的主流。對于列子在中國文學史和思想史上的重要貢獻,封建帝王尤為重視,唐玄宗天寶元年(742年)封列子為“沖虛真人”,所著《列子》詔稱《沖虛真經》;宋徽宗封列子為“致虛觀妙真君。”北宋景德年間加封“至德”,號曰《沖虛至德真經》。列子著書常言人之所未言,氣偉而才奇簡勁宏妙,對后世有深遠影響。
文學成就
《列子》中多記民間故事、寓言和神話傳說,其中寓言故事百余篇,如《黃帝神游》、《愚公移山》、《夸父追日》、《杞人憂天》等,都選自此書,篇篇珠玉,形象鮮明,含義深刻,妙趣橫生,雋永味長,發人深思,具有較高的文學意義和思想價值。
主要作品
《列子》
列子一生安貧樂道,不求名利,不進官場,隱居鄭地40年,潛心著述20篇,約十萬多字。一般人認為《列子》的原著在西漢以后便已散失,唐代柳宗元已經懷疑此書的來源,姚際恒《古今偽書考》首先認定《列子》是偽書,現存的《列子》已經不是原著,而是晉人湊雜道家的思想而寫成的,葉大慶、錢大昕、姚鼐、鈕樹玉、章炳麟等人都以為此書為偽。錢大昕《十駕齋養新錄》更指出釋氏輪回之說出于《列子》,非常可笑。馬敘倫《列子偽書考》說:“蓋《列子》晚出而早亡,魏晉以來好事之徒聚斂《管子》、《晏子》、《論語》、《山海經》、《墨子》、《莊子》、《尸佼》、《韓非子》、《呂氏春秋》、《韓詩外傳》、《淮南》、《說苑》、《新序》、《新論》之言,附益晚說,假為向序以見重。”錢鍾書在《管錐編》中提出《列子》受佛教思想影響,可知是魏晉時代的偽書,但也指出《列子》全書“竄取佛說,聲色不動”,“能脫胎換骨,不粘皮帶骨”。
《列子》最早的整理者和注釋者張湛認為,《列子》一書不是先秦古籍。《列子》一書的內容頗多佛學思想的滲透,而語言和故事是思想的載體,這意味著《列子》的文本肯定有一些與佛經有關。章炳麟《菿漢昌言》卷四“湛謂與佛經相參,實則有取于佛經爾”。季羨林做過非常具體的研究。1949年2月,季羨林撰《〈列子〉與佛典——對于〈列子〉成書時代和著者的一個推測》,該文為《列子》的斷代問題提供了有力的論證,指出:“《列子》既然抄襲了太康六年譯出的《生經》,這部書的纂成一定不會早于太康六年(285年)。”《列子》的《周穆王》篇乃攝取汲冢書《穆天子傳》而成,《穆天子傳》的流傳必在束皙等人的整理本完成以后,即太康二年至太康六年之間(281–285年)。由此可以斷定,《列子》一書應當始創于太康六年之后永嘉五年之前這26年之間(285–311年)。“愚公移山”和“機關木人”的故事都見于《列子·湯問》篇,愚公移山故事來自竺法護的譯經《佛說力士移山經》。如此看來,《列子》的始創者曾經比較系統地閱讀了法護譯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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