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生活有酸有辣,有苦有甜。下面是有關殘疾人的感人故事簡短,歡迎欣賞。
篇一:殘疾人的感人故事
有一個叫黃美廉的女子,從小就患上了腦性麻痹癥。這種病的癥狀十分驚人,因為肢體失去平衡感,手足會時常亂動,口里也會經常念叨著模糊不清的詞語,模樣十分怪異。醫(yī)生根據她的情況,判定她活不過6歲。在常人看來,她已失去了語言表達能力與正常的生活條件,更別談什么前途與幸福。但她卻堅強地活了下來,而且靠頑強的意志和毅力,考上了美國著名的加州大學,并獲得了藝術博士學位。她靠手中的畫筆,還有很好的聽力,抒發(fā)著自己的情感。在一次講演會上,一位學生貿然地這樣提問:“黃博士,你從小就長成這個樣子,請問你怎么看你自己?你有過怨恨嗎?”在場的人都暗暗責怪這個學生的不敬,但黃美廉卻沒有半點不高興,她十分坦然地在黑板上寫下了這么幾行字:
一、我好可愛;
二、我的腿很長很美;
三、爸爸媽媽那么愛我;
四、我會畫畫,我會寫稿;
五、我有一只可愛的貓;……
最后,她以一句話作結論:我只看我所有的,不看我所沒有的!
讀了上面的這個故事,我們都會深深地被黃美廉那種不向命運屈服、熱愛生命的精神所感動。是啊,要想使自己的人生變得有價值,就必須要經受住磨難的考驗;要想使自己活得快樂,就必須要接受和肯定自己。其實,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著不同的缺陷或不如意的事情,并非只有你是不幸的,關鍵是如何看待和對待不幸。無須抱怨命運的不濟,不要只看自己沒有的,而要多看看自己所擁有的,我們就會感到:其實我們很富有。 在人生的旅途中,我們都讀過很多讓我們感動和令我們深省的小故事,這些小故事中蘊含的哲理和智慧,曾經給我們的人生以啟迪,曾經給我們的心靈以慰藉或震撼,曾經讓我們感動。在每個人的一生中,都需要領悟一些道理,以便使自己變得更加睿智;都需要接受一些感動,以便使生命充滿激情。
篇二:史鐵生的感人故事
我國現(xiàn)代文壇上,活躍著一位身殘志堅的文學家,他就是當代著名的作家史鐵生。史鐵生生于1951年,北京人。1967年畢業(yè)于北京清華大學附屬中學。1969年響應黨的知識青年到農村去的號召,到陜西延川插隊落戶。1972年因病致癱,轉回北京。1974年到1981年在北京新橋街道工廠做工,后因病情加重回家療養(yǎng)。
史鐵生沒有放棄生活,他在母親的照顧和關愛下,在好心人的鼓勵下,充滿了生活的勇氣,于1979年開始發(fā)表作品。
1979年發(fā)表了第一篇小說《法學教授及其夫人》,以后陸續(xù)發(fā)表中、短篇小說多篇,1983年加入中國作家協(xié)會。
他初期有的小說,如《午餐半小時》等,帶有暴露“陰暗面”文學的特征。發(fā)表于1983年的《我的遙遠的清平灣》成為當時小說創(chuàng)作的重要作品。小說在多個層面上被闡釋,或說它拓展了“知青文學”的視野,或稱它在文學“尋根”上有著很大的意義。
史鐵生因為有肉體殘疾的切身體驗,因此,他的部分小說寫到傷殘者的生活困境和精神困境。但他超越了傷殘者對命運的哀憐和自嘆,由此上升為對普遍性生存,特別是精神“傷殘”現(xiàn)象的關切。和另外的小說家不同,他并無對民族、地域的感性生活特征的執(zhí)著,他把寫作當作個人精神歷程的敘述和探索。
史鐵生著有長篇小說《務虛筆記》,短篇小說《命若琴弦》,散文《我與地壇》等。《我的遙遠的清平灣》和《奶奶的星星》分別獲1982年和1983年全國優(yōu)秀短篇小說獎,《老屋小記》獲首屆魯迅文學獎。
史鐵生有許多富含哲理,催人奮進的語錄,如“人所不能者,即是限制,即是殘疾”。“我們生來孤單,無數(shù)的歷史和無限的時間因而破碎成片斷”。“左右蒼茫時,總也得有條路走,這路又不能再用腿去趟,便用筆去找” 。“在奧運口號‘更快、更高、更強’之后,應該再加上‘更美’”。“死是一件無須乎著急去做的事,是一件無論怎樣耽擱也不會錯過了的事,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jié)日” 。
人教版高中第一冊語文課本中,選錄了史鐵生的散文——《我與地壇(節(jié)選)》。這篇散文激勵了許多處在陰影里的人們,使他們鼓起了生活的勇氣,重新振作起來,笑著面對生活。
篇三:殘疾人的感人故事
在開往西安的火車上,一個很漂亮的乘務員,盯著一個民工摸樣的中年人,大聲說道“查票”。
中年人渾身上下一陣翻找,終于找到了,卻攝在手里。
列車員朝他怪怪地笑了笑,說:“這是兒童票。”
中年人憋紅了臉,囁嚅著說:“兒童票不是跟殘疾人票價一樣嗎?”
列車員打量了中年人一番,問道:“你是殘疾人?”
“我是殘疾人!”“那你把殘疾證給我看看。”
中年人緊張起來,說:“我沒有殘疾證,買票的時候,售票員就向我要殘疾證,我沒辦法才買的兒童票。
列車員冷笑了一下:“沒有殘疾證,怎么能證明你是殘疾人啊?”
中年人沒有做聲,只是輕輕地將鞋子脫下,又將褲腿挽了起來———他只有半個腳掌。
列車員斜眼看了看,說:“我要看的是證件!是殘聯(lián)蓋的鋼印。”
中年人一副苦瓜臉,解釋說:“我沒有當?shù)貞艨冢思也唤o辦理殘疾證。而且我是在私人工地干活,出了事之后老板就跑了,我也沒錢到醫(yī)院做評定……”
列車長聞訊趕來,詢問情況。 中年人再一次向列車長說明,自己是一個殘疾人,買了一張和殘疾人票一樣價格的票…… 列車長也問:“你的殘疾證呢?” 中年人說他沒有殘疾證,接著就讓列車長看他的半個腳掌。
列車長連看都沒看,他不耐煩地說:“我們只認證不認人!有殘疾證就是殘疾人,有殘疾證才能享受殘疾人票的待遇。你趕快補票吧!” 中年人一下就蔫了。
他翻遍了全身的口袋和行李,只有幾塊錢,根本不夠補票的。他帶著哭腔對列車長說:“我的腳掌被機器軋掉一半之后,就再也打不了工了,沒有錢,連老家也回不去了,這張半價票還是老鄉(xiāng)們湊錢給我買的呢
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列車長堅決地說:“那不行。”
那個女列車員趁機對列車長說:“讓他去車頭鏟煤吧,算做義務勞動。 列車長想了想說:“好!”
中年人對面的一個老同志看不慣了,他站起來盯著列車長的眼睛,說:“你是不是男人?”
列車長不解地說:“這跟我是不是男人有什么關系啊!”
“你就告訴我,你是不是男人!”
“我當然是男人。”“你用什么證明你是男人呢?把你的男人證拿出來給大家看看!” 周圍的人一下笑起來。
列車長愣了愣,說:“我一個大男人在這兒站著,難道還是假的不成?”
老同志搖了搖頭說:“我和你們一樣,只認證不認人,有男人證就是男人,沒男人證就不是男人。”
列車長卡了殼,一時想不出什么話來應對。
那個女列車員站出來替列車長解圍,她對老同志說:“我不是男人,你有什么話跟我說好了。”
老同志指著她的鼻子,說:“你根本就不是人!”
列車員一下暴跳如雷,尖聲叫道:“你嘴巴干凈點!你說,我不是人是什么?!”
老同志一臉平靜,狡黠地笑了笑,說:“你是人?那好,把你的人證拿出來看看……”
四周的人再一次哄笑起來。
只有一個人沒笑,他是那個只有半個腳掌的中年人,他定定地望著眼前的這一切,不知何時,眼里噙滿了淚水,不知道是委屈,是感激,還是仇恨。
篇四:殘疾人的感人故事
從我剛來新東方培訓的時候,就很注意一對情侶。女孩帶著大大的墨鏡,但是皮膚很白,穿的衣服很漂亮。而男生總是扶著她,嘴里不知說些什么。他們都是盲人,不過一個是能夠感應到微弱光線的盲人,一個是什么都看不見的盲人。
一次坐公交車,發(fā)現(xiàn)他們也在車上。心里不禁有些興奮。男孩一只手拉著扶手,一只手纏著女孩的腰,女孩則用兩只手環(huán)在男孩的腰際。男孩一邊打著手語,一邊不停地說著:“現(xiàn)在到了廣場了,外面有孩子放風箏,有你最喜歡的金魚風箏呢!樹上還開著花呢,有時間我陪你來,給你摘兩朵。……哎喲,跑過來一輛車,黃色的,真漂亮,等咱們有錢了,雇個人給咱們開車,你想去哪里都帶著!……”
我透過窗外看著風景,一切都很平常。沒有漂亮的金魚風箏,更沒有美麗的花。男孩用他微弱的視力構建著一幅幅美麗的畫,為他看不見斑斕世界的女友,也為自己。愛情,可以讓一切都變成美麗的,多彩的。
女孩長的很漂亮, 身段很好, 皮膚白皙。右手長了六個指頭。男孩很高,但是一只眼睛失明,另一只是弱視,即使帶著厚厚的眼鏡,他仍然看不清一米之外的東西。
貴陽冬天的雨的總是連綿不斷,加上天氣一冷,很容易形成凝凍,正常人走路都會格外的小心。男孩抱著女孩,像父親抱著女兒。女孩對男孩說:“你慢一點哈,有臺階了,總共有六個。我?guī)湍銛?shù),一、二、三、四、五、六,你真?zhèn)ゴ螅е叶伎梢赃@么安全的走過來。他們一定會羨慕我們的。”
下雨的時候,男孩摟著女孩,女孩打著傘。時不時,女孩會在男孩的臉頰上印兩個吻。男孩永遠也看不清女友的臉是什么樣子,但是能幸福的抱一輩子,那又算什么呢?
我聽過世界上最美的愛情宣言:我真希望每天都是雨天,這樣的話,我就可以一直摟著你走下去了!
愛情,一直困繞著很多紅塵男女,于是愛情變得世俗起來,但另一種愛情,卻讓我們感動的淚流滿面。
篇五:無手著名攝影家鄭龍華
鄭龍華,男,1959年5月生于浙江省臨安市。幼年失去雙手,1981年開始自學攝影,他先后在國內外舉辦過各種形式的攝影展覽,并多次在各種影賽中獲獎。鄭龍華于2006年5月20日在家鄉(xiāng)浙江省臨安市啟動“生命之光”——一位無手攝影家對話100位殘疾人精英的攝影活動。經兩年多的時間,他先后獨自走遍全國100多個縣及港、澳、臺地區(qū),行程達6。3719萬公里,采訪了各行業(yè)100位殘疾人精英,拍攝圖片4。5萬余幅,整理文字素材52萬字,撰寫采訪手記19。86萬字。2007年5月,鄭龍華被評為杭州市勞動模范。
由他拍攝的100位成功殘疾人士的照片《一位無手攝影家對話中國百位殘疾人成功人士》,展示了沒有健全的手或腳、甚至身體不能直立的殘障人士的成功故事。
49歲的鄭龍華說:“我選擇展示他們陽光的一面,而不去關注他們肢體的殘缺。盡管拍攝殘缺更有視覺沖擊力,但我希望這些作品能帶給人們希望和鼓舞。”為了這組照片,他花了近3年時間。
他用鏡頭記錄了一個個成功的殘障人士:雖失去右手但創(chuàng)立了“譚木匠”木梳傳奇的譚傳華、雖由于幼時疾病腿部行動不便但創(chuàng)立“江民軟件”的反病毒軟件專家王江民、雖由于先天佝僂身高不足1米卻坐著輪椅宣傳環(huán)保的甘肅省清水縣秦亭鎮(zhèn)店子村袁建明……鄭龍華要展示殘疾人的“健全”生活。“我希望這些作品是一面鏡子,透過這面鏡子,大家照到自己:這些傷殘人士在這種情況下做事都能成功,每個人都更應該用心做事。”
如鄭龍華所努力的,照片鼓勵了很多參觀者。北京第四聾人學校18歲的葛斌用手語說:“來看展覽之前,我感覺非常迷茫。但看到這些照片,我很感動。我要珍惜生活中的每一天,拼搏努力。”他指著一個肢殘運動員的照片說,“我能夠感受到她很努力!”
北京第四聾人學校19歲的劉建超用手語說:“我來自四川,汶川大地震后,那里很多人和我們一樣,不幸成為殘疾人,他們更需要用這些故事來進行勵志教育,勇敢地面對生活。”
從1歲落入火炕失去雙手后,鄭龍華對于生活的磨礪便不再陌生。他用雙腕夾筆寫字、兩次考上大學卻被拒收、找工作碰壁……困頓中,同學寄給他臺舊相機,22歲的他開始用雙腕操作這臺“精密儀器”,走街串巷為村民拍照,兩年后在上海第一次獲獎。
“攝影讓我第一次有了自信。以前我很內向、封閉自己,因為我清楚自己跟別人不一樣。”……、鄭龍華說,“當別的攝影師,拍拍我的肩膀說,‘老鄭,拍的不錯啊’,我才覺得我和他們一樣,在藝術上也能創(chuàng)造出好作品。”
殘疾人的生活體驗與他人不同,鄭龍華覺得最大的不同是“困難多于順利,每做一件事都要付出很多”,“殘疾人最需要的是精神上的鼓勵”,在他看來,對殘疾人最致命的打擊是“失去信心”。
鄭龍華曾在浙江省臨安市殘聯(lián)工作,這段經歷讓他更熟悉殘疾人的感受:“殘疾人比較敏感,有時,你的一個眼神、一個不屑的動作,在常人看來沒什么,但對于殘疾人可能就不一樣,他們可能會多想。這也可以理解。”
在他看來,社會對殘疾人的保障近年來提高得很快,包括教育就業(yè)等,但“仍滯后于社會發(fā)展”。此次殘奧會對志愿者培訓中有一條原則廣為傳播:幫助殘疾人時,要先征得對方的允許。“他能做的事就讓他自己去做。比如殘疾人有時更需要自食其力地工作,而不是等救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