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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學(xué)的派別與分類

時間:2024-04-03 12:44:55 宜歡 國學(xué)常識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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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學(xué)的派別與分類

  我們稱”國學(xué)“,外國人稱”漢學(xué)“,以前也有人稱”中學(xué)“所謂”“中學(xué)為體,西學(xué)為用“,“國學(xué)“是近些年來學(xué)術(shù)界最為響亮的一個概念,是指本國的傳統(tǒng)文化與學(xué)術(shù)。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國學(xué)的派別與分類,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國學(xué)的派別與分類

  國學(xué)的派別與分類 1

  什么是文學(xué)?據(jù)我看來,有文字著于竹帛叫做“文”,論彼的法式叫做“文學(xué)”。文學(xué)可分有韻無韻二種:有韻的今人稱為“詩”,無韻的稱為“文”。古人卻和這種不同。《文心雕龍》說:“今之常言,有文有筆,有韻者文也,無韻者筆也。”范曄自述《后漢書》說:“文患其事盡于形,情急于藻,義牽其旨,韻移其意,政可類工巧圖績,竟無得也;手筆差易,文不拘韻故也。”可見有韻在古謂之“文”,無韻在古謂之“筆”了。不過做無韻的固是用筆,做有韻的也何嘗不用筆,這種分別,覺得很勉強(qiáng),還不如后人分為“詩”“文”二項(xiàng)的好。

  古時所謂文章,并非專指文學(xué)。孔子稱“堯、舜煥乎其有文章”,是把“君臣朝廷尊卑貴賤之序,車輿衣服宮室飲食嫁娶喪祭之分”叫做“文”“八風(fēng)從律,百度得數(shù)”叫做“章”。換句話說:文章就是“禮”、“樂”。后來范圍縮小,文章專指文學(xué)而言。

  一、無韻文

  文學(xué)中有韻無韻二項(xiàng),后者比前者多。我們現(xiàn)在先討論無韻的文。在討論文的派別之先,把文的分類講一講,并列表以清眉目:

  我們普通講文,大概指集部而言,那經(jīng)、史、子,文非不佳,而不以文稱。但上表所列文的分類中,以“傳”而論,“四史”中列傳已在集部以外,“本紀(jì)”、“世家”和“傳”是同性質(zhì)的,也非集部所有,集部只有“家傳”。以“論”而論、除了文人單篇的論文,也有在集部以外的。譬如:莊子《齊物論》,荀子《禮論》、《樂論》,賈誼《過秦論》都是子部所有的。以“序”而論,也只單篇的,集中所已備;那連合的序,若《四庫提要》,就非集部所有。至如“編年史”中《左傳》、《資治通鑒》之類和“名人年譜”,都是記事文,也非集部所能包了。

  “傳”是記述某人的一生或一事,我們所普通見到的。明人以為沒曾做過史官,不應(yīng)替人做“傳”,我以為太拘了。史官所做,是卿相名人的“傳”。那普通人的“傳”,文人當(dāng)然可以做的。

  “行述”、“狀”和“傳”各不相同。“狀”在古時只有幾句考語,用以呈諸考功之官,憑之以定溢法。自唐李翱以為“狀”僅憑考語不能定溢法,乃定“狀”亦須敘事,就與“傳”相同。“行述”須敘事,形式與“傳”雖相同而用處不同。

  “碑”原非為個人而作,若秦“嶧山碑”是紀(jì)始皇的功績,漢裴岑“紀(jì)功碑”是記破西域的事跡,差不多都是關(guān)于國家大事的。就以“廟碑”而論,雖為紀(jì)事,也不是純?yōu)榧o(jì)事的。只有墓上之碑,才是為個人而作。“碑”、“碣”實(shí)質(zhì)是一樣的,只大小長短不同。唐五品以上可用“碑”,六品以下都用“碣”的。“表”和“碑”、“碣”都不同,沒有大小長短的區(qū)別,說到彼等的內(nèi)質(zhì),“傳”是紀(jì)事的,“狀”是考語兼紀(jì)事的,“碑”是考語多,后附有韻的銘,間有紀(jì)事,也略而不詳。宋以后“碑”和“傳”只有首尾的不同了。“表”,宋后就沒有“銘”,在漢時有“表記”、“表頌”的不同,“表頌”是有“銘”的。漢以前沒有“墓志”,西晉也很少,東晉以后才多起來。這也因漢人立碑過多,東晉下令禁碑,“墓志”藏在墓內(nèi),比較便當(dāng)一些。北朝和唐并不禁碑,而墓志很流行:一、官品不及的,二、官品雖大曾經(jīng)犯罪的,三、節(jié)省經(jīng)費(fèi)的,都以此為便:“墓志”的文章,大都敷衍交情,沒有什么精采。至很小的事,記述大都用“書事”或“記”等。

  單篇論文,在西漢很少,就是《過秦論》也見《賈子新書》中的。東漢漸有短論,延篤《仁孝先后論》可算是首創(chuàng)。晉人好談名理,“論說”乃出。這種論文,須含陸士衡文賦所說“精微流暢”那四字的精神。

  “奏”,秦時所無,有之自漢始。漢時奏外尚有“封事”,是奏密事用的。奏,有的為國家大事,有的為個人的事,沒有定規(guī)的。“議”,若西漢《石渠議》、《鹽鐵論》、《白虎通》,都是合集許多人而成的。后來,凡議典禮,大都用“議”的。

  “書”,在古時已有,差不多用在私人的往還,但古人有“上書”,則和“奏記”差不多,也就是現(xiàn)今的“說帖”和“票”。至如劉歆《移讓太常博士書》,卻又和“移文”一樣了。

  “序”、也是古所已有,如《序卦》、《書序》、《詩序》都是的,劉向《別錄》和《四庫提要》也是這一類。后人大概自著自作,或注釋古書附加一序的。古人的“題詞”和“序”相同,趙岐注《孟子》,一“序”一“題詞”,都用在前面。“跋”,大都在書后,體裁和序無不同之處。

  紀(jì)事論議而外,尚有集部所無的,如:

  (一)數(shù)典之文:

  1.官制。如《周禮》、《唐六典》、《明清會典》之類。

  2.儀注。《儀禮》、《唐開元禮》等皆是。

  3.刑法。如《漢律》、《唐律》、《明律》、《清律》之類。

  4.樂律。如宋《律呂正義》、清《燕樂考原》等。

  5.書目。如劉向《別錄》,劉歆《七略》,王儉、阮孝緒《七錄》、《七志》,宋《崇文書目》,清《四庫提要》之類。

  (二)習(xí)藝之文:

  1.算術(shù)。如《九章算法》、《圜法》之類。

  2.工程。如《周禮考工記》,徐光啟的《龍骨車》、《玉衡車》之類。

  3.農(nóng)事。如北魏《齊民要術(shù)》、元王楨《農(nóng)書》、明徐光啟《農(nóng)政全書》之類。

  4.醫(yī)書。如《素問》、《靈樞》、《傷寒論》、《千金要方》之類。

  5.地志。如《禹貢》、《周禮職方志》、《水經(jīng)》、《水道提綱》、《乾隆府廳州縣志》、《方輿志略》之類。

  以上各種,文都佳絕,也非集部所具的,所以我們目光不可專注在集部。

  文學(xué)的分類既如上述,我們再進(jìn)一步討論文學(xué)的派別:

  經(jīng)典之作,原非為文,諸子皆不以文稱。《漢書賈誼傳》稱賈誼“善屬文”,文乃出。西漢一代,賈誼、董仲舒、太史公、枚乘、鄒陽、司馬相如、揚(yáng)雄、劉向,稱為“文人”,但考《漢書》所載趙充國的奏疏,都草絕千古,卻又不以“文人”稱,這是什么原故呢?想是西漢所稱為“文人”,并非專指行文而言,必其人學(xué)問淵博,為人所推重,才可算文人的。東漢班彪著《王命論》,班固著《兩都賦》,以及蔡邕、傅毅之流,是當(dāng)時著稱的文人。但東漢講政治若崔實(shí)《政論》,仲長統(tǒng)《昌言》,說經(jīng)若鄭康成之流,行文高出諸文人上,又不以文名了。在西漢推尊文人,大概注目在淹博有學(xué)問一點(diǎn),東漢推尊的文人,有些不能明白了。東西漢文人在當(dāng)時并無派別,后人也沒曾有人替他們分成派別的。

  三國時曹家父子三人(操、丕、植)文名甚高。操以《詔令》名,丕以《典論》名,植以《求自試表》等稱。人們所以推尊他們,還不以其文,大都是以詩推及其文的。徐干詩不十分好,《中論》一書也不如仲長統(tǒng)所著而為當(dāng)時所稱。吳中以張昭文名為最高,我們讀他所著,也無可取,或者以道德而推及其文的。陸家父子(遜、抗、凱、云、機(jī))都以文名,而以陸機(jī)為尤,他是開晉代文學(xué)之先的。晉代潘、陸雖并稱,但人之尊潘終不如陸,《抱樸子》中有贊陸語,《文中子》也極力推尊他,唐太宗御筆贊也只有陸機(jī)、王羲之二人,可見人們對他的景仰了。自陸出,文體大變:兩漢壯美的風(fēng)氣,到了他變成優(yōu)美了;他的文,平易有風(fēng)致,使人生快感的。晉代文學(xué)和漢代文學(xué),有大不同之點(diǎn)。漢代厚重典雅,晉代華妙清妍,差不多可以說一是剛的,一是柔的。東晉好談?wù)摱鵁o以文名者,駢文也自此產(chǎn)生了。南北朝時傅季友(宋人)駢體殊佳,但不能如陸機(jī)一般舒卷自如,后此任昉、沈約輩每況斯下了。到了徐、庚之流,去前人更遠(yuǎn),對仗也日求精工,典故也堆疊起來,氣象更是不雅淡了。至當(dāng)時不以文名而文極佳的,如著《崇有論》的裴,著《神滅論》的范縝等,更如:孔琳(宋)、蕭子良(齊)、袁翻(北魏)的奏疏,干寶、袁宏、孫盛、習(xí)鑿齒、范曄的史論,我們實(shí)在景仰得很。在南北朝文家亦無派別,只北朝人好摹仿南朝,因此有推尊任昉的有推尊沈約的等不同。北朝至周,文化大衰,到了隋代,更是文不成文了。

  唐初文也沒有可取,但輕清之氣尚存,若楊炯輩是以駢兼散的。中唐以后,文體大變,變化推張燕公、蘇許公為最先,他們行文不同于庚也不同于陸,大有仿司馬相如的氣象。在他們以前,周時有蘇綽,曾擬《大誥》,也可說是他們的濫觴。韓、柳的文,雖是別開生面,卻也從燕、許出來,這是桐城派不肯說的。中唐蕭穎士、李華的文,已漸趨于奇。德宗以后,獨(dú)孤及的行文,和韓文公更相近了。后此韓文公、柳宗元、劉禹錫、呂溫,都以文名。四人中以韓、柳二人最喜造詞,他們是主張?jiān)~必己出的。劉、呂也愛造詞,不過不如韓、柳之甚。韓才氣大,我們沒見他的雕琢氣;柳才小,就不能掩飾。韓之學(xué)生皇甫湜、張籍,也很歡喜造詞。晚唐李翱別具氣度,孫樵佶屈聱牙,和韓也有不同。駢體文,唐代推李義山,漸變?yōu)楹蟠摹八牧w”,我們把他和陸機(jī)一比,真有天壤之分。唐人常稱孟子、荀卿,也推尊賈誼、太史公,把晉人柔曼氣度掃除凈盡,返于漢代的“剛”了。

  宋蘇軾稱韓文公“文起八代之衰”,人們很不佩服。他所說八代,也費(fèi)端詳。有的自隋上推合南朝四代及晉、漢為八代,這當(dāng)然不合的;有的自隋上推合北朝三代及晉、漢、秦為八代,那是更不合了。因?yàn)樗抉R遷、賈誼是唐人所極尊的,東坡何至如此糊涂?有的自隋上推合南朝四代、北朝三代為八代,這恰是情理上所有的。

  宋初承五代之亂,已無文可稱;當(dāng)時大都推重李義山,四六體漸盛,我們正可以說李義山是承前啟后的人,以前是駢體,以后變成四六了。北宋初年,柳開得韓昌黎集讀之,行文自以為學(xué)韓,考之實(shí)際,和韓全無關(guān)系,但宋代文學(xué),他實(shí)開其源。以后穆修、尹洙輩也和四六離異,習(xí)當(dāng)時的平文(古文一名,當(dāng)時所無),尹洙比較前人高一著。北宋文人以歐陽修,三蘇、曾、王為最著。歐陽本習(xí)四六,后來才走入此途,同時和他敵對,首推宋祁。祁習(xí)韓文,著有《新唐書》,但才氣不如韓。他和歐陽交情最深,而論文極不合。他的長兄宋郊,習(xí)燕、許之文,和他也不同。

  明人稱“唐宋八大家”,因此使一般人以為唐宋文體相同。實(shí)在唐文主剛,宋文主柔,極不相同。歐陽和韓,更格格不相入。韓喜造詞,所以對于李觀、樊宗師的文很同情。歐陽極反對造詞,所以“天地軌,萬物茁,圣人發(fā)”等句,要受他的“紅勒帛”。并且“黈纊塞耳,前旒蔽明”二語,見于《大戴禮》,歐陽未曾讀過,就不以為然,它無論矣。三蘇以東坡為最博,洵、轍不過爾爾。王介甫才高,讀書多,造就也較多。曾子固讀書亦多,但所作《樂記》,只以大話籠罩,比《原道》還要空泛。有人把他比劉原甫,一浮一實(shí),擬于無倫了。宋人更稱曾有經(jīng)術(shù)氣,更堪一笑!

  南宋文調(diào)甚俗,開科舉文之端。這項(xiàng)文東坡已有雛形,只未十分顯露,后來相沿而下,為明初宋濂輩的臺閣體。中間在元代雖有姚燧、虞集輩尚有可觀,但較諸北宋已是一落千丈。

  宋代不以文名而文佳者,如劉敞、司馬光輩謹(jǐn)嚴(yán)厚重,比歐陽高一等,但時人終未加以青目,這也是可惜的。

  明有“前七子”、“后七子”之分。“前七子”(李夢陽等)恨臺閣體;“后七子”(王世貞等)自謂學(xué)秦、漢,也很庸俗。他們學(xué)問都差于韓、蘇,摹擬不像,后人因此譏他們?yōu)閭误w。歸有光出,和后七子中王世貞相抗敵,王到底不能不拜他的下風(fēng)。歸所學(xué)的是歐、曾二家,確能入其門庭,因此居偽體之上。正如孟子所說,“五谷不熟,不如荑稗”的了!

  桐城派,是以歸有光為鼻祖,歸本為昆山人,后來因?yàn)榉健⒁εd自桐城,乃自為一派,稱文章正宗。歸講格律、氣度甚精工,傳到顧亭林有《救文》一篇,講公式禁忌甚確,規(guī)模已定。清初汪琬學(xué)歸氏甚精,可算是歸氏的嫡傳,但桐城派不引而入之,是純?yōu)榈赜蛏系年P(guān)系了。

  方苞出,步趨歸有光,聲勢甚大,桐城之名以出。方行文甚謹(jǐn)嚴(yán),姚姬傳承他的后,才氣甚高,也可與方并駕。但桐城派所稱劉大櫆,殊無足取,他們竟以他是姚的先生,并且是桐城人,就憑意氣收容了,因此引起“陽湖”和他對抗。陽湖派以惲敬、張惠言為巨子。惠言本師事王灼,也是桐城派的弟子。他們嫉惡桐城派獨(dú)建旗幟,所以分裂的,可惜這派傳流不能如桐城派的遠(yuǎn)而多。姚姬傳弟子甚多,以管同、梅曾亮為最。梅精工過于方、姚,體態(tài)也好,惜不甚大方,只可當(dāng)作詞曲看。曾國藩本非桐城人,因?yàn)槁暶雍眨┏桥蓮?qiáng)引而入之。他的著作,比前人都高一著。歸、汪、方、姚都只能學(xué)歐、曾。曾才有些和韓相仿佛,所以他自己也不肯說是桐城的。桐城派后裔吳汝綸的文,并非自桐城習(xí)來,乃自曾國藩處授得的。清代除桐城而外,汪中的文也卓異出眾,他的敘事文與姚相同,駢體文又直追陸機(jī)了。

  我們平心論之,文實(shí)在不可分派。言其形式,原有不同,以言性情才力,各各都不相同,派別從何分起呢?我們所以推重桐城派,也因?yàn)閷W(xué)習(xí)他們的氣度格律,明白他們的公式禁忌,或者免除那臺閣派和七子派的習(xí)氣罷了。

  他們所告訴我們的方式和禁忌,就是:

  (一)官名地名應(yīng)用現(xiàn)制。

  (二)親屬名稱應(yīng)仍《儀禮喪服》、《爾雅釋親》之舊。

  (三)不俗——忌用科舉濫調(diào)。

  (四)不古。

  (五)不枝。

  二、有韻文

  我們在此可以討論有韻文了。有韻文是什么?就是“詩”。有韻文雖不全是詩,卻可以歸在這一類。在古代文學(xué)中,詩而外,若“箴”,全是有韻的;若“銘”,雖雜些無韻,大部分是有韻的;若“誄”,若“像贊”,若“史述贊”,若“祭文”,也有有韻的,也有無韻的。那無韻的,我們可歸之于文;那有韻的可歸之于詩了。至于《急就章》、《千字文》、《百家姓》、“醫(yī)方歌訣”之類,也是有韻的,我們也不能不稱之為詩。前次曾有人把《百家姓》可否算詩來問我,我可以這么答道:“詩只可論體裁,不可論工拙。《百家姓》既是有韻,當(dāng)然是詩。”總之,我們要先確定有韻為詩、無韻為文的界限,才可以判斷什么是詩。像《百家姓》之流,以工拙論,原不成詩,以形式論,我們不能不承認(rèn)他是詩。

  詩以廣義論,凡有韻是詩;以狹義論,則惟有詩可稱詩:什么可稱詩?《周禮春官》稱六詩,就是風(fēng)、賦、比、興、雅、頌。但是后來賦與詩離,所謂比、興也不見于《詩經(jīng)》。究竟當(dāng)日的賦、比、興是怎樣的,已不可考。后世有人以為賦、比、興就在《風(fēng)》、《雅》、《頌》之中,《鄭志》張逸問:“何詩近于比、賦、興?”答曰:“比、賦、興,吳札觀詩時,已不歌也。孔子錄詩,已合《風(fēng)》、《雅》、《頌》中,難復(fù)摘別,篇中義多興,此謂比、賦、興,各有篇什。自孔子淆雜第次而毛公獨(dú)旌表興,其比、賦俄空焉。圣者顛倒而亂形名,大師偏觢而失鄰類。”鄭康成《六藝論》也說:《風(fēng)》、《雅》、《頌》中有賦、比、興。《毛傳》在《詩》的第一節(jié)偶有“興也”二字,朱文公也就自我作古,把“比也”、“賦也”均添起來了。我以為《詩》中只有《風(fēng)》、《雅》、《頌》,沒有賦、比、興。左氏說:“《彤弓》、《角弓》,其實(shí)《小雅》也;吉甫作誦,其風(fēng)肆好,其實(shí)《大雅》也。”考毛公所附“興也”的本義,也和賦、比、興中的“興”不同,只不過像樂府中的“引”、“艷”一樣。

  “六詩”本義何在?我們除比、興不可考而外,其余都可溯源而得之:

  (一)風(fēng)。《詩小序》:“風(fēng)者上以風(fēng)化下,下以風(fēng)刺上。”我以為風(fēng)的本義,還不是如此。風(fēng)是空氣的激蕩,氣出自口就是風(fēng),當(dāng)時所謂風(fēng),只是口中所謳唱罷了。

  (二)頌。“頌”在《說文》就是“容”字,《說文》中“容”只有納受的意義,這“頌”字才有形容的意義。《詩小序》謂“頌者美盛德之形容”,我們于此可想見古人的頌是要“式歌式舞”的。

  (三)賦。古代的賦,原不可見,但就戰(zhàn)國以后諸賦看來都是排列鋪張的。古代凡兵事所需,由民間供給的謂之“賦”,在收納民賦時候,必須按件點(diǎn)過。賦體也和按件點(diǎn)過一樣,因此得名了。

  (四)雅。這項(xiàng)的本義,比較的難以明白:《詩小序》說:“雅者正也”雅何以訓(xùn)作正?歷來學(xué)者都沒有明白說出,不免引起我們的疑惑。據(jù)我看來,“雅”在《說文》就是“鴉”,“鴉”和“烏”音本相近,古人讀這兩字也相同的,所以我們也可以說“雅”即“烏”。《史記李斯傳諫逐客書》、《漢書楊惲傳報(bào)孫會宗書》均有“擊缶而歌烏烏”之句,人們又都說“烏烏”秦音也。秦本周地,烏烏為秦聲,也可以說烏烏為周聲。又商有頌無雅,可見雅始于周。從這兩方面看來,“雅”就是“烏烏”的秦聲,后人因?yàn)樗柙伒亩际菑R堂大事,因此說“雅”者正也。《說文》又訓(xùn)“雅”為“疋”,這兩字音也相近。“疋”的本義,也無可解,《說文》訓(xùn)“疋”為“足”,又說:“疋,記也。”大概“疋”就是后人的“疏”,后世的“奏疏”,也就是記。《大雅》所以可說是“疋”,也就因?yàn)椤洞笱拧肥怯浭轮姟?/p>

  我們明白這些本義,再去推求《詩經(jīng)》,可以明白了許多。太史公在《孔子世家》說:“古者詩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禮義,上采契、后稷,中述殷、周之盛,至幽、厲之缺,始于袵席。故曰《關(guān)雎》之亂以為《風(fēng)》始,《鹿鳴》為《小雅》始,《文王》為《大雅》始,《清廟》為《頌》始,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頌之音。”可見古詩有三千余篇。有人對于三千余篇,有些懷疑,以為這是虛言。據(jù)我看來,這并非是虛言。《風(fēng)》、《雅》、《頌》已有三百余篇,考他書所見逸詩,可得六百余篇;若賦、比、興也有此數(shù),就可得千二百篇了。《周禮》稱九德六詩之歌,可見六詩以外,還有所謂九德之歌。在古代盛時,“官箴、占繇皆為詩,所以序《庭燎》稱‘箴’,《沔水》稱‘規(guī)’,《鶴鳴》稱‘誨’,《祈父》稱‘刺’,詩外更無所謂官箴,辛甲諸篇,也在三千之?dāng)?shù)”。我們以六詩為例,則九德也可得千八百篇:合之已有三千篇之?dāng)?shù),更無庸懷疑。至于這三千篇刪而為三百篇,是孔子所刪,還是孔子以前已有人刪過呢?我們無從查考。不過孔子開口就說誦詩三百,恐怕在他以前,已有人把詩刪過了!大概三千篇詩太復(fù)雜,其中也有誦世系以勸戒人君,若《急就章》之流,使學(xué)者厭于諷誦。至若比、賦、興雖依情志,又復(fù)廣博多華,不宜聲樂,因此十五流中刪取其三,到了孔子不過整齊彼的篇第不使凌亂罷了。

  《詩經(jīng)》只有《風(fēng)》、《雅》、《頌》,賦不為當(dāng)時所稱,但是到了戰(zhàn)國,賦就出來了。屈原、孫卿都以賦名:孫卿以《賦》、《成相》分二篇題號已別。屈原《離騷》諸篇,更可稱為卓立千古的賦。《七略》次賦為四家:一曰屈原賦,二曰陸賈賦,三曰孫卿賦,四曰雜賦。屈原的賦是道情的,孫卿的賦是詠物的,陸賈賦不可見,大概是“縱橫”之變。后世言賦者,大都本諸屈原。漢代自從賈生《惜誓》上接《楚辭》,《鳥》仿佛《卜居》,司馬相如自《遠(yuǎn)游》流變而為《大人賦》,枚乘自《大招》、《招魂》散而為《七發(fā)》,其后漢武帝《悼李夫人》、班婕好《自悼》,以及淮南、東方朔、劉向輩大都自屈、宋脫胎來的。至摹擬孫卿的,也有之,如《鸚鵡》、《焦鷯》諸賦都能時見一端的。

  三百篇以后直至秦代,無詩可見。一到漢初,詩便出來了。漢高祖《大風(fēng)歌》,項(xiàng)羽《虞兮歌),可說是獨(dú)創(chuàng)的詩。此后五言詩的始祖,當(dāng)然要推《古詩十九首》。這十九首中據(jù)《玉臺新詠》指定九首是枚乘作的,可見這詩是西漢的產(chǎn)品。至蘇武、李陵贈答之詩,有人疑是東漢時托擬的。這種五言詩多言情,是繼四言詩而起的,因?yàn)樗难栽娭寥倨烈颖M矣,以后繼作,都不能比美,漢時雖有四言詩,若韋孟之流,才氣都不及,我們總覺得很淡泊。至碑銘之類(嶧山碑等)又是和頌一般,非言情之作,其勢非變不可,而五言代出。

  漢代雅已不可見,《郊祀歌》之流,和頌實(shí)相類似,四言而外,也有三言的,也有七言的。此后頌為用甚濫,碑銘稱“頌”,也是很多的。

  漢代文人能為賦未必能以詩名,枚乘以詩長,他的賦卻也不甚著稱。東漢一代,也沒有卓異的詩家,若班固等,我們只能說是平凡的詩家。

  繼十九首而振詩風(fēng),當(dāng)然要推曹孟德父子。孟德的四言,上不摹擬《詩經(jīng)》,獨(dú)具氣魄,其他五言七言諸詩,雖不能如十九首的沖淡,但色味深厚,讀之令人生快。魏文帝和陳思王的詩,也各有所長,同時劉楨、王粲輩畢竟不能和他們并駕。鐘嶸《詩品》評古詩十九首說是“一字千金”,我們對于曹氏父子的詩,也可以這樣說他,真所謂:“其氣可以抗浮云,其誠可以比金石。”

  語曰:“在心為志,發(fā)言為詩。”可見詩是發(fā)于性情。三國以前的詩,都從真性情流出,我們不能指出某句某字是佳,他們的好處,是無句不佳無字不佳的。曹氏父子而后,就不能如此了。

  曹氏父子而后,阮籍以《詠懷詩》聞于世。他本好清談,但所作的詩,一些也沒有這種氣昧。《詩品》稱阮詩出于《離騷》,真是探源之論,不過陳思王的詩,也出自《離騷》,阮的詩還不能如他一般痛快。

  晉初左思《詠史詩》、《招隱詩》風(fēng)格特高,與曹不同,可說是獨(dú)開一派。在當(dāng)時他的詩名不著,反而陸機(jī)、潘岳輩以詩稱。我們平心考察:陸詩散漫,潘詩較整飭,畢竟不能及左思,他們也只可以說是作賦的能手罷了。當(dāng)時所以不看重左思,也因他出身微賤,不能像潘、陸輩身居貴胄的原故。《詩品》評詩,也不免于徇俗,把左思置在陸、潘之下,可為浩嘆!其他若張華的詩,《詩品》中稱他是“兒女情多,風(fēng)云氣少”。我們讀他的詩意,只覺得是薄弱無力量,所謂兒女情多,也不知其何所見而云然,或者我們沒曾看見他所著的全豹,那就未可臆斷了!

  東晉清談過甚,他們的“清談詩”,和宋時“理學(xué)詩”一般可厭。他們所做的詩,有時講講莊、老,有時談?wù)劮鹄恚駥O綽、許詢輩都是如此。孫綽《天臺山賦》有“大虛遼廓而無閡,運(yùn)自然之妙有”等句,是前人所不肯用的。《詩品》說他們的詩,己是“風(fēng)騷體盡”,很是不錯。在東晉一代中無詩家可稱,但劉琨《扶風(fēng)歌》等篇,又是詩中佳品,以武人而能此,卻也可喜!

  陶淵明出,詩風(fēng)一振,但他的詩終不能及古人,《詩品》評為“隱逸之詩”。他講“田舍風(fēng)味”,極自然有風(fēng)致,也是獨(dú)樹一幟。在他以前,描寫風(fēng)景的詩很少,至他專以描寫風(fēng)景見長,如“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之句,真古人所不能道。淵明以后,謝靈運(yùn)和顏延之二家繼他而起。謝描摹風(fēng)景的詩很多,句調(diào)精煉,《詩品》說他是“初出芙蓉”。顏詩不僅描風(fēng)景,作品中也有雕刻氣,所以推為詩家,或以顏學(xué)問淹博之故。《詩品》評顏謂為“鏤金錯彩”。陶詩脫口自然而出,并非揉作而成,雖有率爾之詞,我們總覺得可愛。如謝詩就有十分聱牙之處,我們總可以覺得他是矯作的。小謝(謝脁)寫風(fēng)景很自然,和淵明不相上下,而當(dāng)時學(xué)者終以小謝不及大謝,或者描寫風(fēng)景之詩,大家都愛工巧,所以這般評論。梁代詩家推沈約(永明體自他出),律詩已有雛形了。古詩所以變?yōu)槁稍姡惨蛑x、顏詩不可諷誦,他因此故而定句調(diào)。沈約的律詩,和唐后律詩又不相同。《隋書經(jīng)籍志》載他的《四聲譜》有一卷,可見譜中所載調(diào)是很多的,并不像唐后律詩這么簡單。他的四聲譜,我們雖不能見,但讀他的詩,比謝、顏是調(diào)和些,和陶、小謝卻沒有什么分別呢。

  宋鮑照、齊江淹,也以詩名。鮑有漢人氣味,以出身微賤,在當(dāng)時不甚著稱。江善于擬古,自己的創(chuàng)作卻不十分高明。

  南北朝中,我們只能知道南朝的作品。北朝究竟有無詩家,久已無從考得,但《木蘭詩》傳自北朝,何等高超,恐怕有些被淹沒了呢!

  梁末詩又大變,如何遜、陰鏗的作品,只有一二句佳絕了。在此時,古今詩辟下一大界限,全篇好是古詩的特色,一二句好是此后的定評。隋楊素詩絕佳,和劉琨可仿佛。此時文人習(xí)于南北朝的詩風(fēng),愛用典故,并喜雕琢。楊素武人不愛雕琢,亦不能雕琢,所以詩獨(dú)能過人。當(dāng)時文人專著眼在一二句好處,對于楊素不甚看重。所以隋煬帝為了忌嫉“空梁落燕泥”、“庭草無人隨意綠”二佳句,就殺兩詩人了。

  唐初,律詩未出,唐太宗和魏征的詩,和南北朝相去不遠(yuǎn)。自四杰(駱賓王、王勃、楊炯、盧照鄰)出,作品漸含律詩的氣味,不過當(dāng)時只有五言律,并未有七言律。四杰之文很卑微,他們的詩,卻有氣魄。成就五言的是沈佺期、宋之問,他們的詩,氣魄也大,雖有對仗,但不甚拘束。五言古詩到此時也已窮極,五律七古不能不產(chǎn)生了。唐以前七古雖有,但不完備,至唐始備全。七古初出,若李太白、崔顥的詩,都蒼蒼茫茫,信筆寫去,無所拘忌。李詩更含復(fù)古的氣味,和同時陳子昂同一步驟。

  盛唐詩家以王維、孟浩然、張九齡為最。張多古詩,和李、陳同有復(fù)古的傾向。王、孟詩與陶相近,作品中有古詩有律詩,以描寫風(fēng)景為最多,都平淡有意趣。

  李、陳、張,三家都是復(fù)古詩家,三人中自然推李為才最高。他生平目空古人,自以為在古人之上,在我們看來,他的氣自然盛于前人,說他是高于前人恐怕未必。王、孟兩家是在古今之間,到了杜甫,才開今派的詩。

  杜甫的詩,元稹說他高于李,因?yàn)槎帕⑴怕芍w為李所不及的。據(jù)我看來,李詩是成線的,杜詩是成面的,杜詩可說是和“賦”有些相像,必要說杜勝于李,卻仍不敢贊同。并且自杜詩開今,流于典故的堆疊,自然的氣度也漸漸遺失,為功為罪,未可定論!至于杜的古詩,和古人也相去不遠(yuǎn),只排律一體,是由他首創(chuàng),“子美別開新世界”,就是這么一個世界罷!在杜以前諸詩家,除顏延之而外,沒有一個以多用書為貴的,自杜以后,才非用典故,不能夸示于人。或者后人才不如古,以典故文飾,可掩了自己的短處!正如天然體態(tài)很美的女子,不要借力于脂粉,那些體態(tài)不甚美的,非藉此不可了。昌黎的詩,習(xí)杜之遺風(fēng),更愛用典故,并愛用難識的字,每況愈下了,但自然之風(fēng)尚存,所以得列于詩林。

  韋應(yīng)物、柳宗元兩家,和昌黎雖同時,而作品大不相同。他們有王、孟氣味,很自然平淡的。我們竟可以說柳的文和詩截不相同。同時有元微之、白居易二家,又和別家不同。他們隨便下筆,說幾句民情,有《小雅》的風(fēng)趣,他們所以見稱也以此。

  晚唐溫庭筠、李義山兩家愛講對仗,和杜甫愛典故是一樣的結(jié)合,便成宋代的詩風(fēng)。“西昆體”染此風(fēng)甚深,所以宋代詩話,專在這些地方留意。

  宋初歐陽修、梅圣俞對于西昆體很反對,但歐陽修愛奇異的詩句,如“水泥行郭索(這句是詠蟹,“郭索”兩字見揚(yáng)子《太玄經(jīng)》),云木叫鉤辀(這句是詠鳩,“鉤辀”兩字見陸璣《毛詩草木鳥獸蟲魚疏》)”二句,已不可解,他卻大加贊賞,和他的論文,大相抵觸的。梅圣俞的詩,開考古之源,和古人詠古的詩,又大不相同了。總之,宋人的詩,是合“好對仗,引奇字,考據(jù)”三點(diǎn)而成,以此病入膏肓。蘇軾的詩,更打破唐詩的規(guī)模,有時用些佛典之法理,太隨便了。王荊公愛講詩律,但他的詩律,忽其大者而注重小者,竟說:“上句用漢書,下句也要用漢書的。”(按原話為:“用漢人語,止可以漢人語對。”見《石林詩話》)自此大方氣象全失;我們讀宋祁“何言漢樸學(xué)(見《漢書》),反似楚技官(見《史記吳起傳》)”之句,再看王維“正法調(diào)狂象(見佛法),玄言問老龍(見《莊子》)”之句,真有天壤之判呢!有宋一代,詩話很多,無一不深中此病。惟《滄浪詩話》和眾不同,他說“詩有別才,不關(guān)學(xué)也;詩有別趣,不關(guān)理也”。此種卓見,可掃宋人的習(xí)氣了。

  南宋陸放翁含北宋習(xí)氣也很深,惟有范石湖、劉后村自有氣度,與眾不同。黃山谷出,開江西詩派之源。黃上學(xué)老杜,開場兩句必對仗,是他們的規(guī)律,這一派詩無足取。

  元、明、清三代詩甚衰,一無足取。高青邱的詩失之靡靡,七子的詩失之空門面,王漁洋、朱彝尊的詩失之典澤過濃,到了翁方綱以考據(jù)入詩,洪亮吉愛對仗,更不成詩。其間稍可人意的,要推查初白的,但也不能望古人之項(xiàng)背。洪亮吉最賞識“足以烏孫涂上繭,頭幾黃祖座中梟”二句,我們讀了只作三日嘔!

  詩至清末,窮極矣。窮則變,變則通;我們在此若不向上努力,便要向下墮落。所謂向上努力就是直追漢、晉,所謂向下墮落就是近代的白話詩,諸君將何取何從?提倡白話詩人自以為從西洋傳來,我以為中國古代也曾有過,他們?nèi)缫L祖,我可請出來。唐代史思明(夷狄)的兒子史朝義,稱懷王,有一天他高興起來,也詠一首櫻桃的詩:“櫻桃一籃子,一半青,一半黃;一半與懷王,一半與周贄:”那時有人勸他,把末兩句上下對掉,作為“一半與周贄,一半與懷王”,便與“一半青,一半黃”押韻。他怫然道:“周贄是我的臣,怎能在懷王之上呢?”如在今日,照白話詩的主張,他也何妨說:“何必用韻呢?”這也可算白話詩的始祖罷。一笑!

  國學(xué)的派別與分類 2

  1、學(xué)究派。也就是正統(tǒng)官方主流學(xué)術(shù)觀點(diǎn)了。此類中人,都是吃官飯說官話的。非常講究學(xué)術(shù)傳承,誰的弟子,就必然繼承誰的學(xué)術(shù)研究觀點(diǎn)。比如百家講壇中很多明星學(xué)者。這些人,身份地位比較高,因此非常容易取得話語權(quán),并獲得大眾的認(rèn)同。

  2、秀才派。所謂秀才,即知識分子。沒有老學(xué)究的官方身份和權(quán)威背景,但是卻也有文化有知識有思想,很是有些特立獨(dú)行的師心自用的研究觀點(diǎn)。這一類人,默默無聞?wù)撸较吕锕ぷ髦嚅_展各種學(xué)術(shù)研究,比比皆是。

  3、宗教派。此類人,都或多或少具有儒釋道的宗教界身份。以世外高人的形象出現(xiàn),并從宗教的角度,講解一些國學(xué)問題。其中最著名的,莫過于南懷瑾了。

  4、江湖派。此類人,就是社會泛濫成災(zāi)上的各種大師活佛了。這種人,江湖氣非常濃厚,一切言行的出發(fā)點(diǎn),不外求財(cái)二字。比如搞天價養(yǎng)生班的李一,再比如,各種出書的著名風(fēng)水大師。

  5、科學(xué)派。此類人,都是根據(jù)現(xiàn)代科學(xué)結(jié)論,來重新解讀研究國學(xué)。筆者個人認(rèn)為,這是一幫非常天真可愛的人。

  6、現(xiàn)代派。這一類人,滿腦子都是現(xiàn)代人的思維方式,卻用現(xiàn)代人的腦子,去硬套古人的學(xué)問。用一些心靈雞湯或小段子、小故事或小資情調(diào),去論述古人的國學(xué)。其中混得最明白的,莫過于講論語的于丹。此流派,深受社會上大量的擁有一張高等文憑的知識分子的歡迎。

  7、隱士派。此類人,都各有各的秘密傳承的,不過都不愿講出來。默默隱藏在人海中。但是,這些人,都各有各的真本領(lǐng)的。或是宗教修行,或是琴棋書畫,或是舞文弄墨,或是風(fēng)水占卜,各有各的訣竅的。這些訣竅,不能形之于文字,但是在實(shí)踐中,用起來很靈的。

  8、圣賢派。真正的活菩薩一樣的人物,在這個世界上,也許還是有的。并不是只有古代才有圣賢,當(dāng)今社會也有的。只不過,遇到了,大多數(shù)人也認(rèn)不出來罷了。世上的人,絕大多數(shù)都是認(rèn)假不認(rèn)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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