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盡頭是草原》觀后感(通用10篇)
看完一部作品以后,相信大家增長不少見聞吧,需要寫一篇觀后感好好地作記錄了。那要怎么寫好觀后感呢?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海的盡頭是草原》觀后感,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海的盡頭是草原》觀后感 篇1
九月的一天,被電影院門前的一幅海報吸引,茂密葳蕤的草原上,一家四口牽手的背影分外溫馨,他們眺望的遠方,在草原的盡頭,是一片蔚藍,像天空的顏色,更像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海的盡頭是草原》,改編自真實歷史事件“三千孤兒入內蒙”。觀影之前以為大概是一部紀實性的報告文學類的紀錄影片,觀影之后覺得,這部影片更像是一篇帶些淡淡憂傷、淡淡無奈、淡淡釋懷,最終給人以深深感動的散文詩。
上世紀六十年代,災禍、饑餓席卷全國,杜思珩的媽媽實在無力撫養兩個孩子,無奈之下將她送進孤兒院,并承諾“媽媽一定會回來接你”。此后的六十年,媽媽從未停止尋找,卻在思珩與哥哥終于見面的前一天,遺憾離世。這種無奈與負疚,像極了《唐山大地震》中的母親,當命運張著血盆大口讓她必須做出選擇時,她幾近崩潰擠出“救弟弟”這幾個字,余生便背負著對女兒無盡的歉疚,再沒有了自己的人生。
同樣經常被往事的夢境驚醒的,還有杜思珩的雙胞胎哥哥杜思瀚。六十年前的那一天,他無意中聽到了母親即將做出的決定,于是跑到大雨里將自己淋病,如愿留在了媽媽身邊。六十年后,在得知自己罹患重癥,即將不久于人世,他立即踏上了尋親之路,在蒼茫遼闊的草原懷抱里,回溯往事,感悟人生。
“三千孤兒入內蒙”,這樣宏大的歷史題材,在電影中就是以“尋親”為線索,將一個上海小姑娘在草原的蛻變成長歷程,在觀眾眼前徐徐展開。
杜思珩,是落戶內蒙三千孤兒中的一個代表。影片的前半部分,這個小姑娘的任性、倔強,可真是令人皺眉;直到后半部分才明白,她最大的心結在于生母給她的承諾,她精心計劃的出走,只是想問清楚這承諾為什么沒有實現?其實她早已融入了這片遼闊的草原,額吉對她無條件的疼愛與包容,阿爸陪她在那達慕的會場摔跤,哥哥們伴她在草原上縱馬馳騁,她的蒙語已經說得像漢語一樣流利。可是草原的哥哥們是不可能陪她去上海的,一同長大的孤兒黃寶哥腿腳不方便也不可能陪她,直到她又遇到兒時的玩伴馬正元,讓她重新燃起了回一趟上海尋找答案的火苗。
其實她完全不必如此心急,影片中已經從諸多細節告訴觀眾,草原會伴她成長,但絕不會將她禁錮。第一次見到阿爸,阿爸送思珩指南針,并且對她說:“等你長大了,拿著指南針,帶阿爸和額吉去上海。”當她任性出發,額吉對去追她的哥哥說:“如果她還是想去,就讓她去吧。”廣袤的草原從不會阻止兒女遠走高飛,她們只是想等你再長大一些,將你扶上馬背,再送你一程。
輾轉尋親的杜思瀚在回程的前一天,見到了那木罕,一位面帶微笑、安然祥和的草原婦女,她的漢語名字是——杜思珩。是的,她繼承了哥哥的名字,也延續了哥哥的人生,當她成為那木罕的那一刻,才算是真正的成長、真正的放下、真正的融合。
《海的盡頭是草原》,帶給觀眾的是一次美好的觀影體驗。通過回憶的畫面,讓觀眾再次重溫了“三千孤兒入內蒙”的歷史情境,了解了上一輩的長者為孤兒的健康成長而付出的艱辛與努力。通過寫實的鏡頭拍攝,將天高云低、草豐水美的草原風光盡情展現:蔚藍的天空、透明的云朵、碧綠的草場、溫暖的氈房;暮色里一盞馬燈點亮,映照著人們的笑臉如油畫一樣的色調;賽馬場上伴隨著豪放的歌聲策馬馳騁的奔放騎手;馬背上一起長大,打打鬧鬧直到白頭的兄弟伙伴。一幅幅畫面帶給觀眾美的享受,也更理解草原上成長的人們會擁有博大的胸襟、自由的情懷和無畏的品格。影片還通過閃回、倒敘、插敘等手法留足了懸念,讓觀眾的心跟隨尋親的步伐跌宕起伏。
觀影全程會有一些淡淡的憂傷,我們為特殊年代下的無奈、負疚、遺憾而心懷唏噓,但更慶幸自己身處這富足、安寧、衣食無憂的美好時代,不必再去經受生離死別的痛苦、不用再去面對進退兩難的決擇、更不必去背負歉疚終生的煎熬......
觀影之后的回味,則是深深的感動。海的盡頭是草原,上海、內蒙古,只是兩個地域的名字,無論時間、空間相隔多么久遠,也無論漢族、蒙古族風俗習慣如何不同,只要我們同樣心懷美好,便會收獲同樣的愛,這份愛,會跨越地域、跨越種族、跨越血緣,跨越時空......
《海的盡頭是草原》觀后感 篇2
前天下午,由重慶山城志愿服務中心組織,去沙坪壩區鳳天大道金陽時代匯博納國際影城(鳳天路店)觀看電影《海的盡頭是草原》。
怕堵車遲到,去的早了些,便仔細觀看大廳里的海報:根據「三千孤兒入內蒙」真實歷史事件改編。腦子里開始想象,三千個孤兒千里迢迢去內蒙,三千個家庭來接納,該是多么宏大的場面?如此浩大的“工程”會怎樣敘述?能打動觀眾嗎?很是期待。
三點正式開演,產生錯覺,怎么是這樣?原來是其它幾部電影的宣傳片。
因為看了海報,知道主演是陳寶國,看到陳寶國突然被驚醒坐起,知道電影正式開始了。沒想到開頭這么平實、質樸,并沒有我想象的宏大場面,而是從個體的小家庭視角切入,展開整個故事。
陳寶國扮演的知識分子杜思瀚,被患阿爾茲海默癥母親的聲音驚醒,走近母親身邊,醫護人員也來到母親病房,母親把護士認做唯一記得的女兒,杜思瀚的雙胞胎妹妹——杜思珩。
“念了你一輩子,想了你一輩子,欠了你一輩子。”杜思瀚帶著母親的遺憾,帶著自己的悔恨,也帶著病重的身體,來到內蒙古大草原,開始了一段尋親之旅。
時間回到20世紀60年代,新中國遭遇了嚴重的自然災害,糧食短缺困擾著全國各地,大批孤兒的溫飽問題更是迫在眉睫。為此,內蒙古自治區黨委、政府主動請纓,時任內蒙古自治區黨委書記、政府主席烏蘭夫的承諾擲地有聲:“接一個,活一個,壯一個”,將三千名孤兒接到了大草原,交給了淳樸善良的牧民們收養。
一段歷史佳話就此開啟。
60多年前,小男孩杜思瀚怕媽媽送他去“孤兒院”,故意跑到外面淋雨生病,無奈之舉,妹妹被送去了“孤兒院”。就這樣小女孩杜思珩與“三千孤兒”一起乘坐火車,跨越半個中國前往內蒙古,來到完全陌生的草原環境,這些“國家的孩子”獲得了當地牧民們毫無保留的熱情與呵護。從小思珩不習慣“原生態”解手方式、吃不慣奶豆腐、睡不慣蒙古包,到完全融入草原家庭,銀幕上花了近一個小時來呈現。當然現實生活里或許要花上幾十年,甚至一輩子。哪怕經歷了十年的磨合,杜思珩已經學會了說蒙古語,也吃慣了奶豆腐,還能夠騎上駿馬在草原上飛馳,甚至擁有了一個對她寵愛備至的哥哥那木汗,但她心里面始終小心地藏著地圖上“南方”的那個城市,藏著拋下她的媽媽和哥哥杜思瀚,她執拗地想要回上海,想要問問媽媽為什么舍棄的是她。
終于有一天,她以為自己做足了準備,帶足了干糧,奔向“南方”。不料被流沙淹沒,以為就此失去了年輕的生命,觀眾無不為之惋惜。
鏡頭切換到知情人的難以言說,杜思珩不但沒能回到上海,還一輩子留在了草原。為報答也為救贖。因為救她,哥哥那木汗獻出了寶貴的生命。
悠揚的旋律戛然而止,從此陽光下少年單純的笑臉再難重現,在前面大段的平穩鋪墊之后,電影最后卻充滿了意外。一位蒙古族老奶奶出現,說自己是那木汗,這一刻,簡直驚呆了,杜思珩把自己活成了那木汗。編劇和導演認真做了各種伏筆,讓這些反轉和沖擊,來得扎實而充滿力量,叫人為角色的命運心疼、心痛。
當杜思瀚站在親生妹妹、一個非常蒙古族的老年婦女面前,他們的對話并不激昂,卻洶涌澎湃地藏下浩蕩的歷史和個體經歷過命運后的通透與釋然。哥哥終于問出了那一句,“恨過我們嗎?”妹妹想了想,認真地答道:“小時候曾經有過……”
那一刻,淚如泉涌,因為我真實地聽到過這種來自內心的聲音……
曾經有過,但大草原上,質樸無私的蒙古族同胞,用愛維系著一個又一個超越血緣的家庭,彌合了這一道道傷痕。
曾經有過,但未曾謀面的兩位母親,跨越“海”和“草原”,用愛共同養育了一個孩子。生活可能有時很殘酷,但愛、善良和同理心最終叫人釋懷,也叫人勇敢。
曾經有過,正如演員陳寶國所說的,走進影院的我是幸福的。
我想說的是,走進影院的我也是幸福的。
一部將歷史與現實,國家與個人,緊密結合,遙相呼應,真實動人而不說教的,值得觀看的充滿愛和真情的好電影。
最后要感謝小演員的表演,真摯、機靈、可愛;感謝陳寶國精準的演繹,質樸、內斂、節制;感謝重慶山城志愿服務中心走心的小禮物!
愿人間真情與大愛就像這卡片里包裹的種子,生生不息,永遠繁衍。
《海的盡頭是草原》觀后感 篇3
作為北影節備受期待的開幕影片、爾冬升導演《海的盡頭是草原》,在看似平淡的敘事語調之中,卻有一股勁風吹過草原的力道,人世的悲愴與大愛,就在那沙塵暴起、流沙肆虐的時刻,一覽無余地出現了。
這部電影根據“三千孤兒入內蒙”的真實歷史事件改編,講述了新中國遭遇嚴重自然災害,來自南方的孤兒面臨營養不足的威脅,內蒙古自治區黨委、政府在中央政府的指導下主動請纓,將近3000名孤兒接到大草原,牧民們本著“接一個,活一個,壯一個”的原則,以博大的胸懷接納并養育了這些孤兒。
如何將這個遼闊的時空交代清晰,又讓如此“巨大”的歷史背景投射在普通人的身上,這很考驗主創的功力,而《海的盡頭是草原》還是用“人性”去牽動敘事,讓觀眾在一對同胞兄妹的分合聚散中感受到了無邊和煦。草原人以博大的胸懷接納了這些孩童,也原諒了他們的青澀幼稚,在付出巨大代價后,這恩情并沒有斷裂,而是變成了另一種聯結,承諾以生命,流淌于心田。
影片的女主人公杜思珩,有一個化解不開的執念,她懵懂于自己的身世,從上海到內蒙的這段路途,在童年的記憶里要坐很長很長的火車,從此隔開了故土親人,就算她來到草原生活了十多年,就算善良的額吉對她溫柔如水,就算她已經有了離不開的”父親“,就算她已經能夠策馬馳騁如履平地,她還是無法跨過自己心里的那道傷痛裂痕。
杜思珩的人生際遇與時代的軌跡相吻合,她是三千孤兒中的一員,她的所思所想有自己的獨特印記,又有著脆弱孤獨的共性,他們都在努力地融入草原,但那永遠的鄉愁也是無法割舍的。這是悲情的起始,也是大愛登場的壯麗,這道傷痕,已經太深了,草原上那如同親生父母般的愛,就算持續了十年、二十年,都可能會被吞噬,也許只有一生那么漫長的不離不棄,甚至以生命為代價,才能彌補。
而這正是作品細膩扎實的地方,影片中的每個人都是在愛與善的前提下,有著自己的“私心”。杜思珩的私心是要去明了一個真相;草原額吉和杜思珩之間有一種天然的緣分,然而,額吉也有著對于自己兒子那木汗未來的考量;而杜思珩的同胞哥哥在面臨分離時,也是在做著“自私的決定”,因此,影片不是在用歷史來套住故事,而是從人的角度出發,用不同人的人性起伏去織就歷史,使得這段歷史不空洞,而是帶著人間的氣息和熱度,用海一樣的胸懷去承接那悲歡離合的淚水,然后又化為大愛無聲。
影片中,杜思珩在上海的親生母親和草原上的母親從未謀面,卻因為撫養了同一個女兒而有了情感的共通,讓人感慨命運的無常,而這其中冷酷的一面,風雨飄搖中的無助和饑餓,卻要用人與人之間傳遞的良善和真誠去化解。這讓影片始終被一種明亮的、暖暖的氛圍烘托著,就像是阿云嘎在蒙古包外擎起的那盞燈,在黑暗中,那團光暈不足以明耀四方,卻能夠照亮眼前的彼此,讓每位觀眾的眼睛也泛起淚光星輝。
導演爾冬升和編劇對于影片節奏風格的把握有一種溯洄而上的從容,演員對于角色的詮釋也是層次豐富,精準到位。陳寶國飾演的哥哥一角可謂滿腔都是復雜的情緒,而他卻能夠在每個線索的機關閃現時,都能冷靜地處置,讓角色在抑揚之間,展現內心深處的溝壑與閱歷。馬蘇飾演的“額吉”薩仁娜能夠讓觀眾忘記她是馬蘇,而去體會她一顰一笑中流淌出的草原母親的'寬容與慈悲;阿云嘎飾演的父親有著一種凜然正氣,其中一場與女兒星空下的對談,展露出鐵骨柔情;王鏘飾演的“草原兄長”那木汗以及時代少年團成員丁程鑫飾演的馬正元都洋溢著青春意氣,給影片加入了少年人特有的情愫。而杜思珩的倔強與哀愁,也為人物最終的命運埋下了伏筆。
從上海到內蒙,長空碧草與滄桑人面,如同書頁一般,組成了一本生命之書,歷經了那么多的歲月,遇到了那么多的人,一個人的故事成為了一群人的守望相助,在兩個有著不同語言的民族之間傳唱,那海的浩瀚,草原的寬廣,也只是人心大愛中的一隅,連綿無盡,一往而深。
《海的盡頭是草原》觀后感 篇4
“念了你一輩子,想了你一輩子,欠了你一輩子。”帶著母親的遺憾,帶著自己的悔恨,也帶著病重的身體,在與親生妹妹杜思珩分別60多年后,生活在上海的老年知識分子杜思瀚(陳寶國飾),來到內蒙古大草原,開始了一段尋親之旅。
電影《海的盡頭是草原》就這樣,波瀾不驚地開始了。在上映前的一天、一周,甚至一年,我都以為這部根據歷史上“三千孤兒入內蒙”的真實事件改編的電影,會像它的這個開頭一樣,平實、質樸,或者像陳寶國的表演一樣,內斂、節制,但120分鐘之后,我收獲的是滿滿的意外,意外的盡頭是大愛與感動。
做舊的光影里,時間回到20世紀60年代,新中國遭遇了嚴重的自然災害,糧食短缺困擾著全國各地,大批孤兒的溫飽問題更是迫在眉睫。為此,內蒙古自治區黨委、政府主動請纓,3000多名南方孤兒被送往物資相對有保障的大草原,與當地牧民組成了新的家庭。“接一個,活一個,壯一個!”時任內蒙古自治區黨委書記、政府主席烏蘭夫的承諾擲地有聲,一段值得銘記的歷史佳話也就此開啟。
原以為,電影會是群像式的,像是徐徐展開的圖卷,滿滿當當擠下大時代里的老老少少,畢竟三千個孩子背后是三千個家庭,是三千個故事。但,《海的盡頭是草原》只講述其中的一段離散,只講述這樣一個充滿遺憾和疼痛的故事。可以說,擅長現實題材創作的導演爾冬升,這一次把他的鏡頭通過宏大的背景,對準了這卷史冊中的平凡家庭和個體,細心勾勒出一幅感動人心的溫情畫卷。導演自己說,在影片創作期間,他和主創團隊收集、研究了諸多有關資料,看遍了手邊能找到的相關影視作品、書籍文獻,也走訪了多位當年真實的“國家孩子”。但他也說,無論是內蒙古電影制片廠還是博納影業,出品方一直都說只想要一個能令人感動的戲,“那我知道了,我盡量把所有人善良的一面拍出來。我也不敢用‘大愛’這種詞,我覺得把真正人性里善良的方面呈現出來,就好。就用很簡單的方法去做,沒有想太多。”
60多年前,小女孩杜思珩與“三千孤兒”一起乘坐火車,跨越半個中國前往內蒙古。來到完全陌生的草原環境,這些“國家的孩子”收獲了來自當地牧民們毫無保留的熱情和呵護,原以為哪怕說著不同的語言,但樸素而深沉的善心會成為他們共通的交流方式,小女孩會很快適應草原,愛上那里的牛羊和天空,也愛上草原額吉、阿爸和兄長。但沒想到,從吃不慣奶豆腐、睡不慣蒙古包,到完全融入草原家庭,銀幕上拉拉雜雜花了近一個小時,現實里或許要花上幾十年,甚至一輩子。哪怕經歷了10年的磨合,杜思珩已經學會了說蒙古語,也吃慣了奶豆腐,還能夠騎上駿馬在草原上飛馳,甚至擁有了一個對她寵愛備至的哥哥那木汗,但她心里面始終小心地藏著地圖上“南方”的那個城市,藏著拋下她的媽媽和哥哥杜思瀚,她執拗地想要回上海,想要問問媽媽為什么舍棄的是她。
終于,有一天,她以為自己做足了準備,帶足了干糧,奔向“南方”。但她失敗了,她不但沒能回到上海,還一輩子留在了草原。悠揚的旋律戛然而止,陽光下少年單純的笑臉再難重現,在前半段平穩鋪墊之后,電影的最后20分鐘可以說充滿了意外。但因為編劇和導演認真做了各種伏筆,讓這些反轉和沖擊,來得扎實而充滿力量,叫人為角色的命運心疼、心痛。
當杜思瀚最后站在親生妹妹、一個非常蒙古族的老年婦女面前,他們的對話并不激昂,卻洶涌澎湃地藏下浩蕩的時代。哥哥終于問出了那一句,“恨過我們嗎?”妹妹想了想,認真地答道:“小時候曾經有過……”
這一刻,叫人淚涌。曾經有過,但大草原上,質樸無私的蒙古族同胞,用愛維系著一個又一個超越血緣的家庭,彌合了這一道道傷痕。曾經有過,但未曾謀面的兩位母親,跨越“海”和“草原”,用愛共同養育了一個孩子,生活可能有時很殘酷,但愛、善良和同理心最終叫人釋懷,也叫人勇敢。曾經有過,正如演員陳寶國所說的,走進影院的我是幸福的,“在我們國家這么遼闊的土地上,從來沒有缺過愛的故事,這是其中的一個,特別動人的一個。”
《海的盡頭是草原》觀后感 篇5
電影《海的盡頭是草原》影片根據“三千孤兒入內蒙古”的真實事件改編:上世紀50年代末,新中國遭遇嚴重自然災害,大批南方孤兒面臨營養不足的問題。在這個關頭,內蒙古自治區黨委、政府主動請纓,本著“接一個,活一個,壯一個”的原則,將這批孤兒接到了大草原上,交給淳樸善良的牧民們收養。在這里,遠離家鄉的孩子們學著融入新的環境和家庭,面對新的家人。他們所有的不安與傷痛,都被感天動地的人間大愛化解。
據悉,在影片創作期間,導演爾冬升帶領主創團隊收集、研究了諸多有關資料,看遍了能找到的相關影視作品和書籍文獻,也走訪了多位“國家的孩子”,從他們孩童時期的片段式記憶里抽離、概括出真情實感,還請教了內蒙古牧民、民族學專家、歷史顧問,深入了解當地歷史與民俗,在電影中還原了諸多細節,例如當時對收養家庭的資格審查、對孩子意愿的考慮等。通過電影畫面,觀眾與角色們一同經歷60多年前那段震撼人心的往事,見證草原人民如山海般遼闊的大愛以及中華民族相互扶助的精神。該片出品人、總制片人,博納影業集團創始人、董事長于冬說:“這段歷史佳話觸動了我們所有主創的內心,也希望影片傳遞的精神力量能感染當下的年輕人。”
影片將鏡頭對準大時代背景下的兩個小家庭,講述了一對兄妹在不同時空各自開啟尋親之旅的故事。60多年前,小女孩杜思珩與孤兒們一起乘坐火車,跨越半個中國,來到完全陌生的草原。善良的牧民用珍貴的食物和無盡的呵護培養這些孩子長大,孩子們從吃不慣奶豆腐、沒見過蒙古包到完全融入草原家庭,經歷長時間的磨合,逐漸與草原額吉、阿爸、兄長成為最親近的家人。
由陳寶國飾演的哥哥杜思瀚,在與親妹妹分離60多年后,終于踏上了尋找她的路途。關于這一角色的復雜心理,陳寶國表示:“他心中有對自己小時候裝病導致母親送走妹妹的懺悔,有他對親情的留戀,有身患重病的他對生命的追尋,還有要完成母親臨終托付的堅定信念。”觀眾跟隨他的腳步,逐漸揭曉妹妹杜思珩的人生軌跡,猶如翻開一本貼滿回憶的舊相冊,背后每段故事都令人感慨。
影片悉心勾勒出一幅感人至深的溫情畫卷,賦予了影片如片名般詩意且富于神采的意境。影片的敘事結構也受到業內專家肯定,認為“在前半段平穩鋪墊之后,結尾的反轉十分有力。導演認真地做了各種伏筆,才能形成最后的沖擊力,給觀眾帶來驚喜和感動”。
《海的盡頭是草原》觀后感 篇6
這是一部尋人的電影,故事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懷著為什么母親找了那么多年也沒找到女兒的疑問,以及哥哥為什么都退休了也沒幫著母親找妹妹的猜測,隨著哥哥開始了尋人之旅。沒經歷過三年自然災害,只是從父輩那里聽到當年情形。對于當年發生的事情有太多的無奈。但是在某個地方,有大愛成全了這些孤兒,可歌可泣!
此片沒有用口號來宣揚大愛,而似細雨滋潤著人的心靈,最感人的是百歲老人在哥哥耳邊低語,眼淚都有些控制不住了。影片使用的是蒙語,環境的帶入感很強,演員表演質樸,不造作,看著很舒服。尋找的過程就像有迷霧包裹,剝開一層又一層,直到影片的末尾,一直吸引著觀眾跟著哥哥去探尋。此片值得推薦!
《海的盡頭是草原》觀后感 篇7
《海的盡頭是草原》講述六十多年前“三千孤兒入內蒙”的歷史真實事件的電影,感謝爾冬升導演,將一段關于愛的塵封歷史以這樣鮮活動人的方式展現給2022年的觀眾,主旋律電影也可以拍得如此真摯動人。打動我的,不僅是片中遼闊壯美的內蒙古草原景色,無邊的草原,奔馳的駿馬,熱鬧的那達慕,更是片中草原牧民對孤兒們那無私的愛。“接一個,活一個,壯一個。”多么樸實有多么有力的口號,孩子們的生命和健康成長就是他們最大的責任。
陳寶國老師扮演的雙胞胎哥哥是本片的線索人物,他對同胞親生妹妹的尋找和追憶,一路帶領著觀眾回顧那段動人往事。我們今天可能無法想象那個年代艱苦的生活條件,漫天風沙、豺狼出沒、物資匱乏,對于當年草原牧民們來說,他們還是盡全力用最好的牛奶、糧食和愛哺育了這些新中國的孤兒們,讓他們成為建設者和棟梁之才。
影片中大部分對話都是蒙語,有很多蒙古族演員出演,但最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漢族演員馬蘇扮演的薩仁娜額吉,全程幾乎都說蒙語,無論造型、神態還是動作都非常貼近蒙古族婦女,成功塑造了一個善良溫柔無私奉獻的母親,特別令人驚艷。
扮演她兒子那木汗的王鏘,則將一個寡言沉默卻勇敢有擔當的哥哥演得非常動人,他為了救妹妹不幸被卷入流沙的情節非常催淚。再次感謝爾冬升導演,讓我們了解到那段塵封已久卻無比感人的歷史往事,只有不忘記歷史,才能讓我們更好地生活下去。
《海的盡頭是草原》觀后感 篇8
昨天有幸去看了爾導的《海的盡頭是草原》這部新片的首映,觀影中被故事的溫柔打動了,感動的模糊了雙眼。不管是當初歷史上的民族大愛,還是故事里額吉一家,對于妹妹的溫柔情感,都是能直戳大家的心。
電影從一個雙胞胎哥哥尋找妹妹的故事為主線,講述了上世紀五十年代未,全國在遭遇重大自然災害后,將三千名孤兒送入草原,由淳樸的牧民來收養的孤兒的真實故事…雖好整體劇情很平淡,但就是這種平淡的劇情才能更打動觀眾的心!所有演員們的表演都是可圈可點的,尤其陳寶國老師不愧是老戲骨,每個細節都拿捏得非常恰到好處,堪稱驚喜之作,有笑點,淚點也多,演員演技都不錯,尤其是馬蘇,把牧民偉大母親演的活靈活現,沒想到電影中出現的蒙語都是她通過背誦記憶發音來完成的。
第一次演電影的阿云嘎和丁程鑫真的都很出色,尤其阿云嘎用溫柔與帥兼備的那種成熟的且負責任的演繹很值得肯定!小演員羅意淳尤其最最讓人驚喜的,她的倔強及機靈的感覺把握得非常到位,太招人喜歡了!看了這部電影非常想去看看遼闊的草原,他的壯美,還有內蒙人的善良淳樸以及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都如同畫卷一般呈現在大家眼前,那是美的、在流淌著的,也時刻浸潤著人心的。影片整體是真實的草原牧民生活,真實而感人,有愛能跨越一切山海!
《海的盡頭是草原》觀后感 篇9
看完電影《海的盡頭是草原》后,我覺得爾冬升導演非常懂得如何引導觀眾的情感,影片情感方面的處理非常細膩,以至于恍惚間讓我覺得不像中國電影。而鏡頭里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的中國上海和內蒙熟悉的場景和年代感,把中國當時的經濟情況和人民生活的困苦體現的淋漓盡致,大環境下小人物的艱辛讓當下的我們也同樣感同身受。
不管過了多少年,早已年邁的母親臨終時話不多,卻句句離不開對失聯多年的女兒的思念,以及對拋棄女兒的愧疚。“思念”這個詞沒有從任何一個人口中說出來,“杜思珩”這個名字卻無時不在,“愧疚”這個詞也同樣沒有從任何一個人的口中說出,但是每個人低頭沉默時,眼眸中閃過的情緒都含有一絲愧疚。陳寶國飾演的杜思瀚童年時為了留在母親身邊,故意淋雨生病,成年后也以工作忙為借口逃避和母親一起尋找妹妹,卻在母親暮年、得知自己患有絕癥時才敢踏出尋找妹妹的腳步,讓自己有生之年不留遺憾,而一段過去已有半個多世紀的故事也即將慢慢展開。
二十世紀五六十年代的內蒙草原和南方城市上海完全不是一個畫風,雖然人們的生活也不富裕,但是相比嘈雜擁擠的上海,中國的內蒙草原讓人豁然開朗,來到這里的小杜思珩執拗的帶著母親給的小毛巾不放手,可是我覺得其實她早已對這里的額吉產生了不一樣的感情,雖然執念很深,杜思珩依然帶著觀眾領略到了草原人的熱情豪爽、寬容,對大自然的敬仰以及順應自然和命運的樂觀精神。來到了遼闊的內蒙草原,爾冬升導演的鏡頭里即使沒有萬馬奔騰,跟著那幾個草原漢子在草原上騎著駿馬奔跑追逐,身姿挺拔,狂野又瀟灑。
半個多世紀的歲月,一段不長的歷史,人類卻經歷了一生,風云變換,時代和人的心境都發生了改變,新的牽掛不斷出現,舊的事情就不得不一個接一個的放下,與大小無關,與血緣無關,或許這只是“命運的指引”。
影片結尾那句“我們共同的女兒”讓我熱淚盈眶。
《海的盡頭是草原》觀后感 篇10
在電影《海的盡頭是草原》里,每一個空鏡頭,都仿佛是一幅風景畫。在凝視著風景的過程里,我似乎是真實地置身于銀幕里的草原,用全部的感官去感觸著草原的遼闊與壯美。當然,電影編導之所以不竭余力地去展示草原的風景,其用意絕不是單純地去制造視覺上的美學。
致力于視覺藝術研究的學者馬爾科姆·安德魯斯在其著作《風景與西方藝術》一書里提到,“風景越來越多地被視為一種文化工具,而不是被簡單地當成視覺的、具體的對象”。對于“三千孤兒”來說,當他們看到草原風光的時候,在震撼于其美好的同時,也或多或少意識到要面對的水土不服。
具體到主人公杜思珩的身上,她所面對的水土不服不僅僅是飲食的不適應,更重要的是她對于“新家庭”的難以融入。而這個問題的根源,便在于杜思珩內心深處的一個“執念”。對于杜思珩來說,只有弄清楚她為何是被“放棄”的那一個,她才能夠真正地“走進”自己的新家庭。
因為那場意外的悲劇的發生,一個新的身份重新給予了杜思珩融入新家庭的可能,同時也徹底“阻斷”了杜思珩內心深處的執念。緊接著,與杜思珩的“執念”形成遙相呼應的,是杜思珩親生母親的一次又一次尋找。這份“執念”于杜思珩親生母親而言,是思念,也是愧疚。
等到兄妹重逢的時候,隨著真相的揭開,也就理解了為何杜思瀚以前從來不陪母親尋找妹妹——因為不愿面對當年的自己。在人生的最后一段時光,杜思瀚帶著“贖罪”的心理踏上了這段尋親之旅,無疑,這是一個具有象征意義的標志性戲劇動作。正如導游最后鼓起勇氣向哥哥說了“對不起”,杜思瀚亦鼓起了勇氣去向姐姐表示了歉意。
值得一提的是,正是不同角色之間形成的分形與鏡像對照,豐富了電影文本的容量和層次。為了事業而不能經常在家的兩個父親,養育了一個女兒的兩個母親,這些角色雖然都“未曾謀面”,但是電影文本用敘事的邏輯將他們之間聯系在一起,從而去完成電影編導對于人情的表達和塑造。
當人物走進風景里以后,也自然而然,成為了畫里的一個角色。此時,風景“借景抒情”的特質,被進一步放大。不管是一望無際的遼闊草原,還是彌漫了整個銀幕的風沙,當角色置身其中的時候,角色雖然看起來很渺小,但卻成為了故事的焦點所在,能量所在。
他們之所以能夠成為焦點、能夠散發著能量,或許正因為他們所秉持或者聯結的,是至善至美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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