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三國演義有感1500字
“話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一上來就是這么經典的一句,真真是辯證唯物主義的歷史觀啊!
“周末七國分爭,并入于秦。及秦滅之后,楚、漢分爭,又并入于漢。漢朝自高祖斬白蛇而起義,一統天下,后來光武中興,傳至獻帝,遂分為三國。推其致亂之由,殆始于桓、靈二帝。桓帝禁錮善類,崇信宦官。及桓帝崩,靈帝即位,大將軍竇武、太傅陳蕃,共相輔佐。時有宦官曹節等弄權,竇武、陳蕃謀誅之,機事不密,反為所害,中涓自此愈橫。”
朝代更迭之后還是朝代更迭。從來沒有人關心一下普通老百姓,連寫書的人都只著眼于政治斗爭。難道我們民族從來都是認為“豬權”大于“人權”嗎?
“建寧二年四月望日,帝御溫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風驟起。只見一條大青蛇,從梁上飛將下來,蟠于椅上。帝驚倒,左右急救入宮,百官俱奔避。須臾,蛇不見了。忽然大雷大雨,加以冰雹,落到半夜方止,壞卻房屋無數。建寧四年二月,洛陽地震;又海水泛溢,沿海居民,盡被大浪卷入海中。光和元年,雌雞化雄。六月朔,黑氣十余丈,飛入溫雄殿中。秋七月,有虹現于玉堂;五原山岸,盡皆
崩裂。種種不祥,非止一端。”
原以為這段描寫不過是文學家的文學加工,沒想到其實是歷史家的歷史總結啊!聯想到四十九年和五十一年的水,六十年和六十一年的旱,五十九年和六十一年的震,六十一年的泥,還有南京的包扎、福建的毒,廣州的蚯蚓、吉林的蛇……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帝下詔問群臣以災異之由,議郎蔡邕上疏,以為蜺墮雞化,乃婦寺干政之所致,言頗切直。帝覽奏嘆息,因起更衣。曹節在后竊視,悉宣告左右;遂以他事陷邕于罪,放歸田里。”
因言獲罪不知是何時開始的,更不知何時才能結束。不過彼時最多就“放歸田里”罷了,而后世各朝的懲罰手段卻越來越狠,讓人不寒而栗。文字獄對人心理的破壞力遠比其表現出來的殺傷力要大。也只有這樣才能“防患于未然”,真真是預防重于治療啊!
“后張讓、趙忠、封谞、段珪、曹節、侯覽、蹇碩、程曠、夏惲、郭勝十人朋比為奸,號為“十常侍”。帝尊信張讓,呼為“阿父”。朝政日非,以致天下人心思亂,盜賊蜂起。”
專職同志是反人類的,不論它是一個人還是一伙人。
情勢發展到這個程度之后就是張角的“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了。再之后就是我們民族長達300余年的混亂動蕩。只要手里有點兵權的人就想稱王稱帝,宣布自己的'豬權。老百姓只能作臣民,作順民,不然就只能在九泉之下行使自己的基本權利了。而即使是作順民也不知哪天“城頭變幻大王旗”后,自己竟成了反民,照樣死啦死啦地。是啊,被推翻的朝廷的順民自然是新朝廷的反民了。連主子都被革了命,成了敏感詞,那前臣民自然就是反革命走狗,是敵人了。
想起一個敏感詞的一句話:“我沒有敵人。”是啊,敏感詞正是為了生活在這里的每一個人而非暴力的努力著,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那些逮捕他的人、起訴他的人、審判他的人、押運他的人、看守他的人,甚至也包括那些誤解他的人、侮辱他的人、咒罵他的人。我們民族從來不缺少大無畏的犧牲精神,不論是犧牲自己還是犧牲別人,卻鮮有這種寬容和博愛。
楊堅結束了300年政權的動蕩,卻不可能結束平民的苦難。他矛盾的行為加之其接班人更矛盾的性格塑造了一個極其矛盾的王朝:苦難卻又輝煌,罪惡卻又偉大,短命卻又深遠。也許正是基于這樣矛盾的大一統才誕生了一個“民能聊生”兩百余年的盛唐吧。也許,千百年后我們的后人們看我們今日所經歷之巨大變革正如我們今日看千百年前之隋唐一樣吧。只是不知道我們現在是隋還是唐。不過,那時的后人應該能享受到我們今日為公民基本權利所努力之成果了吧。